劉醒龍
夏天真的來到了。臨時租住的小屋里悶熱難熬,由于太陽從早到晚正對著它曝曬,房間的溫度起碼要比別人家的高幾度。筆尖上的墨水揮發(fā)得極快,蘸一下寫不了幾個字,干涸的碳素墨水用不了多久就一點點地在筆尖上凝成一堆黑色的小坵。我不得不時常停下寫作而去處理它們,包括高溫從我體內(nèi)攪出來的、將我粘在椅子上的汗水。武漢的夏天真讓人談熱色變,年年都有那么漫長的煎熬,讓人真的難以舒服。
幾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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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