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姑娘說嘛
- 荒原——巫師之吻
- 王權與玫瑰
- 2025字
- 2019-05-02 23:16:28
子都摸著下巴,幽幽的看著提墩退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都啊,你在想什么呢?”
蕭衍看子都的表情有些古怪,偏過頭去問道。
“老大,我是在想,要是我們把他們的吃的給報銷掉,嗯,你懂的!”
子都是素葉城里數一數二的戰士,自從在南宛的武士城里的骷髏營學成出師,從來都是硬碰硬的直接剛,就是跟了蕭衍之后,看著他的行事方式,才開始變得喜歡搞些暗戰偷襲的勾當。
這種事一做就上癮,有了更容易的方法,并且暗戳戳的給別人的腰眼子來一下,可比打的精疲力盡要舒坦多了。
至于報銷掉五牧首糧草的想法,作為此道老手的蕭衍怎么會沒想到呢?只是令他意外的是,濃眉大眼,英俊神武的超強武士,竟然也開始對這種事充滿興趣了。
回了圣薩爾宮,蕭衍等人找了一個地方休息,為著晚上的行動養精蓄銳,索爾八世倒好,一進宮,就又開始大吃大喝,跟餓死鬼纏身一樣,蕭衍以為他魔怔了,甚至都動了給他找個大法師驅驅邪的想法。
睡覺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最快的,眼睛一閉,一睜,一天就過去了。
之前在現代社會生活的時候,蕭衍對于一閉一睜的迅速轉換很是不喜歡,床下的生活實在是索然寡味,尤其是日復一日的枯燥制圖,畫著框框圈圈,幾年下來,真本事沒學會什么,就是Ctrl+c,Ctrl+v用的飛起。
可在荒原上,他倒是很喜歡這種睡覺的時間快速的流逝感,甚至他都想不睡覺,畢竟這里的生活激情,是現代社會所不能比擬的,當然這里的美人繞膝,也是現代社會比不了的。
此時的金花王城外,換上一身夜行衣的蕭衍子都等人,把馬蹄子都裹上布條,便向著早上提墩離開的方向而去。
不多會,便可以遠遠的看見他們的駐地,提墩也果然是領兵老手,整個駐地布置的秩序儼然,蕭衍騎著馬,繞了整個軍營一圈。
他有些驚訝的發現,即使現在夜已經很深了,巡邏的哨兵卻也沒有一絲懈怠的意思,精神抖擻的站在轅門邊上,營區內,也不時有流動的哨位。
燒的噼噼啪啪的火把在整個大營里點的很密集,把漆黑的夜空照的如同白晝。
蕭衍有些無奈的扶了一下額頭,自言自語道:“這些人也是奇葩,這么亮,可怎么睡覺啊?”
“老大,你說什么啪?”
子都側著耳朵湊到蕭衍的邊上,神情嚴肅的問著,以為蕭衍是在發布任務。
“沒啥沒啥,我剛才查看過,這個提墩很有意思,他的糧草沒有堆在一個地方,我想大概是五個牧首各自在保存,這樣的話,我們想一下斷掉他們的所有糧草也不太可能,不如……”
說著,他湊到子都的耳朵邊上,臉上帶著邪惡的笑,說了一通,子都起初聽的連連點頭,可越是到后面,臉上的表情就越發的不成樣子,怎么說呢?大概就是蛋疼吧!
“老大,這樣不好吧!”
子都顯得有些扭捏,不過蕭衍可不給他猶豫的機會,急赤白臉的攛掇他趕緊的,不然再磨嘰一會,就該天亮了。
五牧首駐地北門
“丘哥,丘哥,你看那是個什么東西?”
一個年紀很輕的小兵指著遠處一晃一晃的影子沖著邊上的一個叫丘哥的人喊著。
丘哥比他年長一些,不過也不很大,他早就看見那個東西了,確切的說,叫東西是有些過分了,那明明是個人,可那人的走路姿勢,實在是很奇怪,說的文雅一些的話是妖嬈,粗狂的說法呢?嗯……
那身影越走越近,扭動的也就越發的厲害,腰肢搖曳,時不時的還來一個轉圈圈,身上的衣服雖然很松,可還是窈窕伸展,凹凸有致,奪人心魄。
看門的兩個人眼睛都看直了,緊緊的盯著那人,嘴唇微張,似有些粗重的白氣喘出。
“你,姑娘,你是,姑娘,你是干什么的?”
為首的那個丘哥之前的一天,還在教育跟著自己的這個小弟,別一天天腦子里凈是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年輕人要耐得住寂寞,要想著建功立業,你有個功業,什么樣的姑娘沒有,到時候嬌妻美妾還不是應有盡有?
話說的可是道貌岸然的,可真正的遇到了面前這樣嬌俏妖嬈的人兒,這些個遠征在外,血氣方剛的漢子,又怎么會無動于衷?
激動的話都說不利索了,舌頭在嘴里一個勁的打結。
離得轅門近了,那人還是一路扭著,一邊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們逐漸靠近,這個動作讓兩個人有些警覺。
叫丘哥的讓小弟趕緊四下查驗一下,看看邊上是不是還有什么人,別是來襲擊大營的,自己則端著長矛對著那個妖嬈的身軀,喊道:“你是什么人?轉過身來!”
身軀像是被丘哥話嚇住了一般,木木的站在那里不動了,不過也沒有轉過身來,火光映照著她修長的身段,竟還在微微的顫抖,看起來倒是我見猶憐。
“姑娘,你是有什么委屈嗎?”
丘哥看著面前抖動的越來越厲害的身軀,心中的防備逐漸放松了下來。
那人聽得丘哥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從袍子里面伸出一只手,像是在抹眼淚,只是從丘哥這個角度看起來,這姑娘的眼睛似乎是有些靠下了。
四下查看了一番的小弟沖著丘哥搖了搖頭,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有怎么看。
他想著自己背后就是五牧首的大軍,白天又聽著一些有想法的老兵吹牛時說,事實上,他們這次是來打王城的,城里面也就幾千人,在他們的手上就跟捏螞蟻一般,根本不用擔心。
況且這小弟心里,還一直都惦記著前面的這個嬌俏的身體,生怕被丘哥獨自占了去,便草草的看了,趕忙回來。
“姑娘,姑娘,你究竟怎么啦?有什么委屈可以跟我們兄弟說嘛?”
丘哥說著甩開了手上的長矛,從后面一把抱住了姑娘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