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不語D的推薦票,十分感謝。
——————————————
九叔蹲下觀察了一下傷口。“什么暗器能夠整齊的排成一排?”他否定了阿威的推斷,接著對任婷婷說道:“尸體真的要趕緊火化不然會尸變。”
阿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否定覺得很沒面子。“怎么就不可能是暗器。對~武林高手就能做到。”他胡攪蠻纏到。“你說是被插死的,你有什么證據嗎?”
九叔皺了皺眉還是解釋道:“你看傷口的位置,他是在回頭的時候被人從背后一下插進脖子里死得。”說著伸出手比劃了一下。
阿威一把抓住他的手:“好啊,原來兇手就是你。怪不得你一直說要火化,原來你是想毀尸滅跡。”
九叔往回縮了縮手沒有抽出來,倒是邊上的民兵看到他掙扎用槍指著他。
九叔無奈的說道:“我說他是被僵尸插死的,不是我。”
“還想狡辯,你看你指甲這么長,不是你是誰?你能找出比你指甲更長的嗎?”阿威并不在乎兇手是誰,只要快點結案能獲得表妹的芳心就行。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知到阿威的德行,趕緊把手藏了起來。
阿威看了一圈沒有人站出來,更加得意的說道:“看吧,他們都同意我的結論。”
然后又對民兵說道:“來人給我把兇手拷起來送到監獄。我要好好審問審問。”他說要不懷好意的笑著。
“表哥你抓錯人了。你把九叔放了吧!”任婷婷說道。
阿威見任婷婷幫著外人,不高興的說道:“表妹你別被他迷惑了,他跟他的那幾個徒弟都不是好東西。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他說著還指了指我們這邊。說完火急火燎的讓民兵抬著任老爺的尸體,壓著九叔就走。任婷婷也被他攔住沒有了辦法。
九叔被民兵壓著走到我們身邊的時候小聲的說道:“任老爺要是變了,晚上帶上筆、墨、紙、劍還有糯米到牢房來找我。”說完就被壓走了。
“楓葉你剛剛為什么看著我去跟他理論。”等人走后秋生生氣的對我說道。
“是啊,為什么。”文才也起哄到。
“跟他解釋有師傅就夠了。你們看不出來嗎?阿威就是想找個替死鬼。他有槍,就算我們三個都上,最多他就多抓幾個人而已。”我說到。
“那也不能丟下師傅不管啊。”秋生還是不滿的說道。
“我沒有說不管,我們有我們的事。如果我們都被抓走誰去救師傅?僵尸下一個目標很可能是任小姐,誰去保護她?還有誰去提醒鎮子的人注意僵尸?”我一連幾個問題把他問的沒有了火氣。
“現在宣傳工作就交給你們倆了,這里人多你們去告訴他們用糯米預防僵尸。還有多宣傳一下我們的符紙。我去找任小姐了。”我不管他們同不同意,趁著他們愣神的功夫向任婷婷走去。
看到一個漂亮的姑娘一晚上就憔悴成了眼前這副模樣我說到:“對不起,殺害任老爺的僵尸跑了。任老爺的死我們也有責任。”
“這不怨你們,你提醒過我的。”他擦干淚痕說到。
“你也別太難過了,趕緊回去安排一下任府的事情。僵尸晚上可能還會來,你處理完事情就到義莊來避一避。”我對她說道。
“好我這就去。”她一下子成熟了起來。
等我再次來到秋生和文才身邊的時候,他們倆已經把身上的符紙都賣出去了。文才正在開心的數著大洋。現在的人還是很迷信的,都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
“你們聊完了?”秋生見我回來促狹的對我挑著眉毛。
“楓葉,你身上還有沒有符紙,我們發財了。”文才也開心的說道。
我直接無視了秋生,對文才說:“這些錢剛好派上用場,我們一會去多買些公雞、黑狗和糯米,特殊時刻多備一些。”
“啊~錢都還沒捂熱呢。”文才不情愿的說道。
“對了,還要去買幾個氧氣面罩,管子很長的那種。”我想到僵尸通過呼吸判斷人的位置說道。
“楓葉你缺氧了嗎?那個東西很貴的,還不好買。”文才說道。
我對他的智商已經不抱什么希望了。“一會看到能買幾個就買幾個吧,說不定可以用來救命。”我也不過多解釋。
九叔被抓了,我們三個也打不過任老太爺。所以就去采辦東西去了。
快天黑的時候任婷婷來到了義莊。我們這一天買了三只公雞,一只小黑狗,小半袋子糯米外加兩個氧氣面罩。錢完全不夠用。我拿起桌子上一個面罩遞給任婷婷讓他收好。
本來我是安排秋生跟文才留在義莊保護任婷婷,我一個人去救九叔。結果秋生不放心九叔的安全非要自己去。我一想他這次去只是有驚無險也就沒在堅持。
吃過晚飯秋生在準備東西準備出發,看了一眼我們三人。對我跟文才說道:“你們一定要保護好任小姐,我不要讓她受傷了。”
“你放心吧,有這么多雞血狗血僵尸要真敢來我一定叫他好看。”文才看著任婷婷現在他身邊,很男人的說道。
“但愿吧。”秋生說完,拿了個大碗裝了滿滿一碗糯米飯,小心翼翼的揣到懷里。被熱氣燙的齜牙咧嘴。
我本來想笑的看到他認真的樣子又給忍住了。沒毛病,以阿威的性子九叔估計是餓了一天。
“秋生再帶一些生糯米去吧,這個對付僵尸有很多用處的。”我拿出一小包糯米遞給他。
“好,我會把師傅救出來的,你們也注意安全。”他接過糯米,向門外走去。
等他走了之后,我對文才說道:“我們還有一些糯米,你去把房子入口灑上。”
然后又對站在一邊不知道該干嘛的任婷婷說道:“一會我會用混著雞血狗血的朱砂再畫一些辟邪符,你把它們貼到大門和窗戶上。”
文才跟了九叔這么久還是沒學會畫符,所以他沒有意見。任婷婷答應了一聲跟著我來到了書房。
她一邊研磨著朱砂一邊往里加著血液。“你是從小就跟著九叔學習這些的么?感覺你比他們倆個都厲害,怎么你是師弟。”
“我才來不久,也就一個多月吧!他們倆倒是從小就跟著九叔,就像九叔的孩子一樣。”我一邊認真畫著符紙一邊隨意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