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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九叔一大早就帶子我們來到了任府。
任老爺在門口接待了我們。同行的還有阿威和他的民兵大隊。民兵們一個個手端著長槍。阿威敞著衣服吊兒郎當的站在一邊審視著我們。
進門后看見任婷婷在丫鬟的陪同下在桌子上擺弄著一瓶花。見一群人進來,她對我們點了點頭。然后對任老爺叫了一聲“爹”。
任老爺笑著看了看女兒,然后帶著九叔去二樓商量起棺的細節了。
我們四個人被留在了大廳。秋生看到任婷婷在插花,正想要上去道歉。
“喂,你們三個土包子。不要打我表妹的主意哦,不然我讓門口的手下突突了你們。”阿威攔住了我們的路。
“表哥,你不要這樣。”他看著我跟文才,又看了看秋生說道:“他們是我的朋友。”
“朋友?什么時候交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看他們三個賊眉鼠眼就不像好人。”阿威激動的說道。
“哇哇…哪里來的狗叫。”秋生躲過他,走到任婷婷身邊說道:“昨天誤會你了,對不起。”
任婷婷沒有理他,拿起幾枝花插著。
“我表妹都不想理你,你還貼上來。”阿威做了一個掏槍的動作把秋生往一邊趕。
這時秋生給文才打了個眼色。然后趁阿威不注意拔了他一根頭發。阿威捂著腦袋正要發飆。
“哇,這是誰的白頭發?”秋生夸張的喊到。
文才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頭發。“是啊,這么年輕就有白頭發。這是未老先衰的跡象。”他故意對著阿威說道。
“是啊,這是你的嗎?”秋生趁勢問阿威到。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有白頭發。”他不想在表妹面前丟面子。然后問任婷婷“是吧,表妹。”
任婷婷根本不想理他。
“走,我們去門外等師傅。”秋生拉著我們出了大廳。
“快,文才把他吃了。”秋生掏出一張黃紙包住頭發遞給文才。
“你怎么不吃。”文才說道。
“你討不討厭那個表哥,我們整他一下,你最適合了。”秋生把東西塞到文才手里。
“是挺討厭的。”文才不再說話。雙手捏了個法決,把黃紙吞到了嘴里。
“來,試一下,打一下自己。”
“哦”文才答應了一聲在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然后往通過窗戶往里看去,阿威突然也扇了自己一巴掌。
“有效果,繼續,大力點。”秋生指揮到。
文才又在自己臉上猛猛的扇了幾巴掌,然后捂著臉。“好痛。”
“怎么停了,我來幫你。”秋生給了他一巴掌,正要再來幾下的時候。文才抓住了他的手。
“停一下,如果他打自己我不是也要遭殃。”
“不會的哪有人這么傻。”秋生信誓旦旦的說道。
屋里阿威本來想跟表妹拉進下關系。突然手不受控制,在自己臉上扇了好幾下,他一副驚恐的表情。
任婷婷不知道表哥在發什么瘋,正要阻止。卻被阿威抓住了手腕,她又羞又怒。“表哥~”
阿威抓住了表妹的手腕,心里一陣蕩漾。聽到她的聲音后醒悟過來,正要解釋。
突然胸口像被人踢了一腳,整個人飛了出去。撲在地上看著表妹生氣的神態。
伸出抓她的那只手。“表妹你不要生氣,我是禽獸,我不是人。”說著重重的扇起自己耳光。
門外。“你不是說不會有人打自己嗎?快救我。”文才臉被打的一片通紅還在一個勁的扇著自己。
“快脫衣服。”秋生說道。
“什么?”
“我叫你脫衣服,你在外面脫,他在里面脫。你怕什么。”
文才一聽有道理。然后開始寬衣解帶。我在旁邊看著著一波騷抄作一臉懵逼。也許是電影太老了,這一段不重要的劇情我都沒記住。
秋生看著還扭扭捏捏脫衣服的文才。“我來幫你。”他抓住文才的布衣一把擼了下來。就聽到屋里傳來衣服撕裂的聲音,還夾雜著任婷婷的驚呼。
秋生好像玩開心了,把文才推過來,推過去。
“好了,再玩師傅就該出來了。”我看著事情不受控制了說道。
他們倆也清醒了過來。
“好吧。”秋生一拳打在文才肚子上,讓他把符反了上來。“快張嘴吐出來。”
“哦。”文才張開嘴把符吐到了手上。
“救命啊~”屋里還傳來任婷婷的呼叫聲。
留下穿衣服的文才,我跟秋生跑了進去。
“救命啊,表哥瘋了。”任婷婷一把撲到我懷里。
秋生羨慕的看著我。“我來看看。”他把嫉妒的怒火發泄到了阿威身上。
“住手,秋生你在干嘛?”九叔出現在二樓。
“師傅,隊長瘋了想非禮任小姐,我是幫忙的。”秋生叫著冤。
“我沒有。”不成人形的阿威說了一句就暈了過去。
文才也穿好衣服走了進來。
九叔嚴肅的看著下面。沒有發現什么異常,走下來說道。“我們走吧,回去準備一下。中午起棺。”
“是”×3
然后對任老爺拱手。“告辭~”
“好,九叔慢走。”
中午九叔換上了,一身黃色道袍。一股凌然正氣自然散發而出。我想了想回屋也換上了四目道長留給我的道袍,把它換上。
這段時間沒有再去理發,頭發又快披到肩上了。我根據武當道士的方法,在頭頂打了個發髻。所謂入鄉隨俗,再次穿上這身道袍,我也有了一種超然的感覺。
我來到門口九叔看了我一眼,然后看了看天氣。“快到正午了,我們出發。”
“是”×3
任婷婷打著太陽傘,站在父親身后等著師徒四人。她的表哥阿威包的像個木乃伊站在一邊,討好著她。
“爹,他們怎么還不來。”她在大太陽下等了很久。
“九叔一向說話算話的,再等等。”任老爺也熱的出了一身汗。
“哦。”她應了一聲。
“表妹熱不熱,要不表哥給你扇扇風。”阿威討好到。然后對周圍的民兵說:“去給我找把扇子來。”
“不用了表哥。”任婷婷拒絕到。
又等了一會,師徒四人從遠處走了過來。
任婷婷看著來人眼前一亮,換了一身裝扮的楓葉像從古畫里走出的人。
我跟著師傅來到任家祖墳時,任家的人已經都來了。我看著任小姐一身包裹嚴實的衣服。看來她胸口被人盯怕了。
我對她善意的笑了笑。她也回了一個笑臉。突然阿威擋到她身前怒視著我們。任婷婷也突然拉下臉來,冷哼一聲躲到了任老爺身后。
“難道我的色狼本質被看透了。”我摸了摸鼻子,心中想著。
“九叔你來了。”任老爺熱情的走過來。
“嗯,時辰快到了,任老爺都準備好了吧。”九叔一臉嚴肅的說道。
“都準備好了,起棺的人都是按照你的吩咐辦的。”任老爺諂媚的笑著。
“那就好,你先退到一邊。剩下的就交給我了。”
然后他轉身看著我們說道:“準備。”
我趕緊掏出幾柱香走到墳墓前,點上拜了拜。插到了墳頭。
文才和秋生拿出磚頭,中間隔開壘起來。然后上面擺了一塊瓦片,又在后面擺了個火盆。
九叔見準備完畢。拿起桃木劍,刺上兩張黃紙。比劃了幾下,嘴中念念有詞。
跳了一會停下來,看了看太陽說道:“時辰已到。”
然后掐著右手算了一下。“命里陽年出聲屬虎、屬龍、屬羊的請回避。”
任家幾個幫忙的家丁轉過了身。
九叔不再多話,桃木劍向邪上方刺出。劍身上的黃紙就著了起來。他把黃紙抖落進火盆喊到:“起棺。”
早就準備好的幫手,把放在墳墓上架子的繩子套在了棺材一頭。
“一、二~嘿喲~”他們拔著繩子的另一頭。
這時架子被重量壓的吱吱響,棺材剛起來一點,又“轟~”一聲落了下去。
這一聲像一道悶雷,氣浪傳來。
遠處樹林里驚起陣陣飛鳥,慘叫著飛走。
剛剛還曬的不行的天氣,也刮起了陣陣陰風。
“師傅。”文才擔心的叫了一聲。
九叔沒有理他再次揮舞手中的桃木劍,然后向瓦片虛斬下去。一連試了好幾次,瓦片都沒有斷開。
“任老爺,你家這個祖墳是怎么來的。”九叔皺著眉頭問到。
“這是當年從一個風水先生手里買來的,他急著用錢。”任老爺心里發毛解釋道。
“難道僅僅是用錢利誘,就沒有威逼?”九叔略有深意的問到。
“是有那么一點,風水先生說這個位置可以讓人財源廣進。我就使了些手段。”他不好意思的說。
“哦。那你有沒有發財呢?風水先生又去哪了?”九叔一連問出幾個問題。
“那倒沒有,哎~這幾年生意是越做越賠。”任老爺感嘆道。接著又說:“風水先生讓我二十年后找個高人起一次棺。他就走了。要不是生意不好,我也不會記得這一茬。”
“那這法葬也是他說的?”
“是啊,他說:先人用法葬,后人一定棒。這有什么問題嗎?”他已經有些害怕了。
“師傅什么叫法葬啊?”文才發揚了不懂就問的精神。
秋生見任婷婷也好奇的看過來,決定抓住這個機會增加一點好感。
于是他顯擺的對文才說:“你真是笨啊,這都不知道。所謂法葬,就是法國葬禮的意思。”
他說完又得意的問九叔。“我說的對吧師傅。”
我看著他倆搞怪的表演,要不是這里不合適我都要笑噴出來了。任婷婷還在一邊若有所思的樣子。九叔額頭就要拉出的黑線。
“師兄《茅山道術》里不是有嗎,天法地,地法道…法葬就是豎著埋下去。”我趕緊出來緩解氣氛。
“原來是這樣,師弟真有你的。”秋生給了我個夸贊的表情。
“平時讓你們多讀書,看看你們一個兩個。都不如楓葉。”九叔教訓文才和秋生到。
然后看著任老爺,說道:“問題倒是沒有。這個蜻蜓點水墓確實是個風水寶地。但是~他告訴你的要蓋石灰嗎?”九叔走到墳墓跟前抓了一把土,看了看又聞了聞。
“是啊。”任老爺已經可以肯定,自己被風水先生坑了。
“問題就出在這里。這里是池塘格局,你用石灰蓋住了水,那蜻蜓怎么點水?”九叔丟掉手中的泥土接著說道:“還好他還有點良心,知道讓你二十年后重新起棺。”
九叔走回瓦片前,用桃木劍一下斬斷瓦片。“他跟你有恩怨,所以害你半輩子,而不是害你一輩子。害你一代,而沒有害你十八代。”
見任老爺被嚇得臉色蒼白,就沒在跟他說了。
對著幫忙的人說道:“再起棺。”
這一次工人還是拉的很吃力。但是隨著繩子的吱吱聲,棺材被拉了起來。
有人推著棺材的另一頭,把棺材橫放在了地上。
我定睛看去,棺材的縫隙處冒出陣陣黑煙。一股寒氣撲面而來。
工人也感覺出了不對勁,都退后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