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早飯,我們就開始準(zhǔn)備去茶餐廳。
文才穿上了我送給他的衣服,正擺弄著他的挎包。灰色的運(yùn)動裝配上他黃色的挎包有一點(diǎn)不搭。
九叔穿著一套老式西裝在他面前走了一圈。見文才沒有看他,于是又回到房間。
不一會兒,穿著我買給他的純黑色西裝,又走到文才面前。
“哇~師傅,你今天好帥。”文才看著九叔穿著合身的西裝顯得很精神。
九叔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用裝飾作用的拐杖敲了他一下。“怎么說話的,師傅以前就不帥了嗎?”
然后轉(zhuǎn)頭問早就等在門口的我。“楓葉,衣服是你買的,你看怎么樣。”
“很合身,衣服好,人更好。”我笑著夸獎到。
“好,我們出發(fā)吧。”他開心的說道。
來到鎮(zhèn)上我們師徒三人回頭率還是很高的。九叔臉上的笑容也沒有停過。
“喲,九叔。今天穿這么開心有什么好事嗎?”路邊一個賣魚的大叔跟九叔打著招呼。
“能有什么好事,就是帶徒弟去喝外國茶。”
“哦,聽說那可是高級玩意兒,很貴的。”賣魚大叔感嘆道。
“是嗎?任老爺請的我也不知道。”
“那你們?nèi)グ桑貋淼臅r候記得一定來拿兩條魚。今天的魚很新鮮。”說著他抓了一條,雨歡快的扭動著。
“一定,一定。”九叔笑著朝他拱了拱手,然后帶著我們繼續(xù)前進(jìn)。
“你們喝過外國茶嗎?”快到茶餐廳的時候九叔轉(zhuǎn)過頭問到。
“喝過。”我簡單的回答到。
“師傅啊,我沒喝過。你喝過沒有?”文才緊接著說道。
“師傅也沒喝過。”然后看著我說到:“你喝過外國茶,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嗎?”
文才也豎起了耳朵。我想了一下說道:“也沒什么需要特別注意的,就跟平時喝的茶差不多。”
九叔聽后放下了心,整理了一下一副說道:“那我們走吧。”
來到茶餐廳里面沒有幾個人。一個服務(wù)員看到我們。“三位里面請,要喝點(diǎn)什么。”他熱情的說道。
我記得電影里九叔被爛到了門口啊,我看了看九叔身上嶄新的西裝,明白了一切。
他們倆沒有這種經(jīng)歷,在我眼中平平無奇的餐廳。他們卻被鎮(zhèn)住了。
“什么?”九叔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服務(wù)員也是個人精看出了他是第一次來,漏出了鄙夷的目光。“我是說……”
“all right waiter,我?guī)煾凳侨卫蠣數(shù)目腿耍瑤覀冞M(jìn)去吧。”我打斷他說道。
服務(wù)員收起了鄙夷的眼神。“原來是貴客,任老爺已經(jīng)等著你們了,跟我來。”他做了個請的動作在前面帶路。
“師弟你怎么會說鳥語的?”文才見我緩解了尷尬小聲問到。
“這不是鳥語,這是英語……”我一頭黑線的解釋。
“哈哈,九叔來了。快過來坐。”我們被帶到一張桌子前。一個個子不高,有點(diǎn)發(fā)福的中年人站起身來招呼九叔。
看著這熟悉的面孔是任發(fā)沒錯了。我仔細(xì)盯著他看了一下,他身上也有淡淡的白霧,不仔細(xì)看幾乎發(fā)現(xiàn)不了。
“任老爺,客氣了。”九叔走過去拱了拱手。
“不客氣,不客氣的。這兩位就是你的徒弟吧。”他笑著說道。
他先看著我,我對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說到:“你這位徒弟一看就年少有為。”
“謝謝。”我回答道。九叔看到他夸自己的徒弟也很開心。
“這一位,呃…看長相一定很有本事。”他又看著一副快來夸我的文才說道。
文才聽到說他有本事嘿嘿的笑著。
“任老爺,你太客氣了。我們談?wù)掳伞!本攀逭f道。
“不急,我女兒剛從國外回來,我一會介紹你們認(rèn)識一下。讓她也見識見識老祖宗的東西。”說道女兒他臉上笑開了花。誰都能看出他得意的神態(tài)。
“你長成這樣,女兒一定也是個丑八怪。”文才管不住自己的嘴。
九叔瞪了他一眼,然后賠禮到:“真不好意思,我徒弟不會說話。”
“沒關(guān)系,我確實(shí)不好看。但是我的女兒很漂亮。”任老爺不在意的說道。
“才怪。”不知道文才腦子哪里出問題了,接著小聲嘟囔了一句。
這就尷尬了,現(xiàn)場一下安靜了下來。九叔想教育他一下,但是這是在外面,面子很重要。
任老爺臉上也露出了不悅的神色。我趕緊小聲對他說道:“別亂說話啊,一會大美女出來你可別丟人了。”
“哼……”文才剛哼了一聲,就沒有了下文。
他正對著二樓的位置,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嘴半張著,快要有絲絲液體留下……
我順著他的眼光看去。“嚯~”雖然我有心里準(zhǔn)備,還是被大波浪給吸引住了。
任老爺聽到身后的動靜,側(cè)過頭。“婷婷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九叔,這兩位是他的高徒。”
我趕忙收住心神使眼睛變得清澈。就聽到任老爺繼續(xù)介紹。“這個就是我從國外回來的女兒了,剛回來不懂規(guī)矩。”
“爹。”她對任老爺撒了個嬌。
這一下真是風(fēng)情萬種。
九叔夸到:“任老爺真是好福氣,有個這么漂亮的女兒,今年多大了?”
任老爺笑著說道:“今年十八了,不小了。”
“是啊,何止不小,大~是很大~”文才癡癡的接話到。
我僅有的一點(diǎn)欣賞大波浪的心情都被趕走了。我無語的看著文才。
任婷婷不喜的皺著眉,走到文才面前:“你說什么?”
文才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盯著越來越近的漏出半個的大胸,咽了咽口水。我踢了踢他的凳子。
他才恍然醒悟。“我是說好大,不是。我是說好漂亮。”他擦了下汗。
“哼。”任婷婷瞪了他一眼回到任老爺?shù)纳磉呑隆?
文才被他瞪的走神游天外了。別說他了,我都忍不住不時看一眼,資本太深厚了。我告訴自己我這是本著發(fā)現(xiàn)美的欣賞眼光。
九叔也沒想到我們這么不爭氣。眼不見心不煩,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文才神游天外還沒回來。
任婷婷發(fā)現(xiàn)了我偷看她然后我們開始大眼瞪小眼。
這種詭異的氛圍被任老爺打破。“你們要喝點(diǎn)什么?”他笑著問到。
然后招了招手。“服務(wù)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