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南次郎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如果修理好場地就可以在這練球,怎么滴我也可以跟他學兩手。我趕緊答應道:“一言為定。”
“這怎么行,讓我也一起幫忙吧。不然社長大人又該怪我了。”井上堅持要幫忙。
“不行,有人幫忙就當我沒說過。”南次郎也堅定的說道。
“怎么了叔叔,你又欺負別人了。”娜娜子跟紗織沙端著茶從屋里走出來。看到我坐在地上她把我扶起來,把茶遞給我說道:“冒了這么多汗,來喝杯茶。”
南次郎看著娜娜子手里的茶沒有了,向紗織沙靠近。
紗織沙記得他是個藏小黃書的色狼,趕緊躲開,把手里的茶遞給了一旁的井上:“井上前輩喝茶。”
南次郎看著端出來的茶都沒有了,一下從頭到腳石化。“娜娜子我也要喝茶。”他叫著關心我的娜娜子說道。
“屋里還有,要喝自己去倒。”娜娜子從我這里了解了這外邊發生的事情。
等我們喝完茶,娜娜子教訓了一下南次郎讓他好好教我。之后跟紗織沙又回屋準備今天繼續去逛街。
“小子,我不是讓你不要騷擾娜娜子嗎?”等人一走南次郎生氣的說道。
“不關我的事,是娜娜子先主動跟我說話。”我無辜的說道。
“就算是這樣也不行,下次離她遠一點。不然你就別想再來了。”
“那你說的還算嗎?”
“當然,你現在不只要把球場處理好,還要把寺廟周圍的雜草也鋤掉。”
“南次郎先生這太多了吧,請讓我跟他一起完成。”井上見工程量又變大了,請求到。
“絕對不行,他若果干好了我就告訴他現階段的缺點。”他對井上說道,然后又問到我:“怎么樣?小子。”
“成交。”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拿起旁邊的鏟子開始勞動起來。
“可是……”井上還想再說些什么。
南次郎一把抱住他的肩膀。“井上是吧?我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什么事?南次郎先生。”
“去了你就知道了,那可是一個好地方。”他拖著井上走了出去。
一定是知道娜娜子出門,他就又要帶著人去“居酒屋”喝酒去了。
沒過一會寺廟里就沒有聲音了,所有人都走了。我先一點一點的平整著球場,這個場地在用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前面有很多小坑,還好整體地勢是平的。
正在我平地的時候,感覺后腳跟被什么東西蹭著。我一看一只可愛的小貓卡爾斌。
它“喵喵”的叫著圍著我打轉。“是不是餓了。”我把小貓抱起來,它體重很輕肉很軟,暖暖的摸著很舒服。
我把它抱進房子,看到貓盒里還有很多貓糧。把它放到地上它也不去吃誰也不喝。還是一個勁的圍著我打轉。
“原來是要我陪你玩呀!”我看著肥嘟嘟的小臉一直往我身上貼,顯然是要玩游戲。
小貓開心的追著自己的尾巴打轉。我找出逗貓棒,在它眼前一晃。小貓開心的追著逗貓棒上的小絨球跑起來。
擼貓的時間總是快樂而短暫。一轉眼就過去一個小時,已經下午快到傍晚。想著還有工作要干,我只能放下小貓走出去繼續鏟土。
小貓抱著我的褲腿也跟了出來。有它陪我也不覺得枯燥,我加快了速度。
正干的熱火朝天的時候。“砰砰砰”的敲門聲傳來。我帶著小貓把門打開,門外南次郎這次沒有喝多還是清醒的,他扶著的井上就慘了,整個人軟踏踏的,還不停說著胡話。
“娜娜子在家嗎?”南次郎擔心的問到。
“還沒有回來。”
“那你快把這個人送走,太沒用了還沒幾杯就倒下了。”他嫌棄的說道。
“可是我的活還沒有干完。”我來的目的就是學習技術,我可不想走的不明不白。
“明天再來,快走。讓娜娜子發現他,那可不得了。”他似乎很害怕。
“你還沒說我的弱點是什么。”如果不知道答案我可能晚上都睡不好。
“弱點?”他想了一下繼續說道:“你的球感很好,技術也說的過去。但是可能學網球沒多久,基礎還不是很扎實,控球水平也一般。而且你的技術不夠全面,如果遇到克制你的選手你就會束手束腳。所以接下來你應該知道怎么辦。”他一邊說著一邊把井上推到我肩膀上,催著讓我快離開。
我托著醉醺醺的井上走下小路,不知道該怎么辦。把他帶回家顯然不行,讓京一知道他可能還要挨罵。
我打通了紗織沙的電話:“你知道井上家在哪嗎?”我直入主題。
“喲,是楓葉桑。有什么事給姐姐說。”她聽出我跟焦急,抓住機會用矯情的聲音說道。
“別鬧說正事呢。你知道井上家在哪嗎?”我繼續問到。
“先叫一句姐姐聽聽。”她并不著急,調戲到。
“你休想。”我決定還是直接問京一比較好接受。
“出了什么事,我聽到楓葉桑的聲音了。”透過聽筒我聽到了,跟紗織沙在一起的娜娜子的聲音。
“紗織沙大姐頭,你要學學娜娜子姐姐那么溫柔。”我對著話筒說道。
“滾蛋,我不知道井上前輩住哪,不要再發給我了。”接著就掛斷了,我隱約還聽到娜娜子的質疑聲。
我又打通了京一的電話。說我從井上家出來東西忘了記不得路。終于掏出井上家的地址。至于京一的疑問:為什么井上在上班時間卻帶我回家了。
這些都不在我的考慮范圍內,我自認為已經仁至義盡了。
井上住在一座復合樓的一間小屋內。我從他身上摸出鑰匙,房間很小有三十多平方。
屋里擺放很整齊,房子里還貼這各種網球選手的海報,作為一個單身漢這樣已經很厲害了。我把他扔到床上就離開了。
坐在出租車上我一直在想著南次郎的話,也在想著應對的辦法。控球力只能通過長期的訓練才行,而學習全面的技術只能跟各路高手學習。
如果南次郎能手把手的教就好了,我不禁感嘆到。我跟他不在一個層次,光跟他對打也不知道他拿出了幾分實力。
想逼他使用技術跟我對打,不知道還要多久。
接下來我一邊推遲著入學的時間,一邊來到寺廟平整土地。一有空就自己練習掂球,偶爾也能在后院看到南次郎隨意的揮幾拍。他說不手把手的教我,就真的沒有在教過我。
全國大賽也快開始,井上跟紗織沙也被派出去收集情報寫新的報道去了。
我在納達爾表演賽上的表現也被井上以《閃光的少年》為題目寫了一篇報道,在網球日報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