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祖馬龍不是香水,是毒蛇
- 我和我的冤種警官搭檔
- 赟與玥
- 2433字
- 2025-03-29 14:33:29
“祖馬龍?你管這玩意兒叫香水?”
瘋癲李,也就是我們李大普隊長,差點把手里那根細長的玻璃試管懟到實習生小王的鼻尖上。那動作,跟酒吧里勸酒似的,只不過杯子里是能瞬間放倒一頭大象的致命毒物。
試管里,淡紫色的液體晃蕩著,一條只有小指粗細的翠綠小蛇正不安地吐著信子,猩紅的蛇信一伸一縮,速度快得像打樁機。“看清楚了!這叫祖馬龍蝰蛇,Q國二級保護動物!劇毒!沾上一點它的毒液,都不用等救護車,你就可以直接去‘小黑盒’報到了!還是VIP加急件!”瘋癲李的聲音帶著他特有的,混合著打了雞血的興奮和隨時要炸的暴躁,在頂樓的風里橫沖直撞。
小王嚇得“嗷”一聲,臉瞬間白得像剛刷的墻,猛地后退一步,腳后跟磕在勘察箱上,“哐當”一聲,差點表演個原地后滾翻。“李、李隊……我錯了!我眼神不好!我以為是哪個牌子新出的限量款香水……”
“限量你個頭!”瘋癲李瞪他一眼,寶貝似的把試管挪開,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好像里面不是蛇,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兒子。“這玩意兒比你這條小命都金貴!懂?”
我站在旁邊,沒敢靠太近,主要是怕瘋癲李激動起來把試管甩我身上,那我可就真成了“限量款”了,還是烈士限量款。深深吸了口氣,試圖讓自己鎮(zhèn)定點——結果吸進來的不是樓頂?shù)男迈r空氣,而是大使館區(qū)特有的濃郁硫磺味兒,還死乞白賴地非要跟樓下那家網(wǎng)紅咖啡館飄上來的焦糖瑪奇朵甜香攪和在一起。這什么味兒啊?高端場所的下水道炸了,順便還打翻了一桶糖漿?空氣里彌漫著一種又貴又沖、又甜又臭的詭異混合體,熏得我剛做完手術的肚子一抽一抽地疼。
我叫布晨芝,是個倒霉的現(xiàn)場勘查女法醫(yī),也是這位瘋癲李警官的指定冤種搭檔。誰讓咱業(yè)務能力強呢……呸,誰讓咱命不好,攤上這么個主兒呢。
此刻,我正一手死死捂著右下腹——昨天剛開的闌尾,新鮮熱辣,現(xiàn)在感覺里面不是縫合線,是醫(yī)生忘了取出來的手術鉗,或者干脆就是個嘀嗒作響的定時炸彈,隨時準備給我來個內部爆破,讓我原地飛升——另一手,正相當費勁地從一個印著巨大無比的“我愛工作”四個紅色大字的土味帆布證物袋里,往外掏剛撿到的幾片碎雞蛋殼。
“李隊,標準的證物袋……”我剛想提醒他,按規(guī)定這玩意兒不能隨便亂用,尤其是在這種涉外案件現(xiàn)場。
“少廢話!那袋子我征用了!裝藝術品呢!懂不懂?”瘋癲李頭也不回,眼睛還黏在那條小蛇身上,仿佛在跟它進行什么跨物種的精神交流,就差沒問人家“吃了沒?”了。“你那個‘愛工作’袋子就挺好,接地氣,有生活!配這些蛋殼,絕配!比那些冷冰冰的塑料袋有人情味兒多了!”
我能怎么辦?我只能默默忍了。繼續(xù)從這個“有生活”、“有人情味兒”的袋子里掏我的蛋殼,心里把“我愛工作”這四個字連同設計這袋子的人一起,反復鞭尸了一百遍。
“報案人說,當時就聽到死者房間里放著那首兒歌,循環(huán)播放,特別大聲。”我忍著腹部的陣陣絞痛,盡量用沒有感情的語調匯報,但聲音還是有點發(fā)飄,像斷了線的風箏似的,“放到‘嘩啦啦’那句歌詞時,咱們這位文化參贊,據(jù)對面樓的目擊者描述,是原地來了個空中轉體720度,難度系數(shù)直逼奧運跳水冠軍,然后‘啪嘰’一下,臉著地,姿勢據(jù)說還挺、挺完美的。”說完我自己都覺得荒謬,這都什么跟什么啊?死者生前是國家體操隊的編外人員嗎?還是說,他想用生命最后的行為藝術,控訴這首兒歌的洗腦程度?
我的白大褂袖口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蹭上了幾片細小的蛇鱗,黏糊糊的,還帶著點淡淡的腥氣,聞著就想吐。臉色估計也好不到哪去,早上出門前照鏡子,蒼白得像張剛用過的A4紙,自帶柔光效果。嘴里忍不住小聲嘀咕:“嘶……這破麻藥勁兒是不是真過了……太敬業(yè)了吧這藥效……說走就走,一點不拖泥帶水……疼死我了……”
現(xiàn)場一片狼藉。
監(jiān)控畫面糊得像打了馬賽克,只能勉強看到一個穿著使館制服的人影,在頂樓的露臺上忙活了半天。那人用雞蛋——現(xiàn)在知道是劇毒的祖馬龍蛇蛋了——在光潔的地磚上,小心翼翼地擺出了一個復雜的圖案。
瘋癲李一眼就認出來了,說那是幾十年前一張老唱片《砂器》的黑膠封面圖案,簡直是像素級復刻。更絕的是,旁邊還用碎掉的蛋殼,拼湊出了一個歪歪扭扭的二維碼。技術隊的同事掃了一下,手機屏幕上彈出了四個黑色的大字:藝術已死。
“嘖嘖,行為藝術,絕對是行為藝術!”瘋癲李壓根無視那圈黃色的警戒線,貓著腰鉆了過去,像撿到什么稀世珍寶似的,小心翼翼地捏起一片散落在地上的黑色唱片碎片。
他站直身子,高舉著那塊碎片,對著夕陽,仿佛在欣賞什么圣物,然后猛地轉身,指點江山:“這不是謀殺!這是獻祭!一場偉大的、該死的、對庸俗世界的行為藝術獻祭!”
他那雙總是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放著光,直勾勾地盯著我:“布布!我的好搭檔!別管你那什么蛋殼的碳酸鈣含量了!給我分析!立刻!馬上!分析蛋黃里的微表情!死者臨終前,肯定在用眼神控訴這天殺的塑料包裝!這廉價的工業(yè)制品!”
我:“……”
得,他又開始了。
我被他吼得一陣頭暈眼花,腹部的傷口也跟著一跳一跳地疼。手里的鑷子差點沒拿穩(wěn),直往自己剛縫好的傷口上戳。
強忍著罵人的沖動和鉆心的疼痛,我吸了口氣,試圖把話題拉回正軌:“李隊…雞蛋殼的碳酸鈣含量確實有點超標,這可能是非正常飼養(yǎng)環(huán)境導致的,這是事實…但是…”
我皺緊眉頭,看著鑷子尖上沾著的那片比指甲蓋還小的翠綠蛇鱗,上面似乎附著著一層透明的、滑膩膩的粘液。
“這鱗片上的粘液有點奇怪,”我湊近了些,仔細觀察,“感覺黏度不太對,好像…好像混合了某種擴音器或者喇叭上常用的導電凝膠?”
導電凝膠?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我自己都愣了一下。為什么蛇鱗上會有這玩意兒?
腦子里似乎閃過了一絲什么模糊的聯(lián)系,但腹部猛地一抽,尖銳的疼痛瞬間席卷而來,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剛剛那點微弱的靈感,瞬間被沖得煙消云散。
我只能捂著肚子,彎下腰,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
而瘋癲李,顯然沒注意到我的異樣,他還在那兒對著那塊唱片碎片,念念有詞地進行著他的“藝術解讀”。
空氣中,硫磺和焦糖瑪奇朵的味道依舊頑固地糾纏著,而那抹一閃而逝的、關于導電凝膠的疑惑,像一顆投入湖面的小石子,暫時沉入了水底,只留下了一圈微不可查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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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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