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何?”我向二叔問道。
二叔說道:“我師父告訴我,說我即將突破修為,甚至有羽化的跡象,而且他探知到我身上的天荒盒后,他特意叮囑我把盒子收好。
對于在天荒古境中的事情,師父我讓我絕口不提,也不讓我向任何人透露出靈尊的事情,包括我的師兄紅葉。”
說起紅葉,師父滿臉的怨恨,他憤憤的說道:“若不是那妖道,師父也不會死,小二狗,我們現在陰陽有別,你一定要讓那紅葉伏法,待他入得陰司之時,我一定要好好和他算一下他在陽間所造的孽!”
我曾聽那妖女說過,她與二叔是師兄弟,而且她用煉血藩把二叔的師父給煉化了。
從那以后二叔就消失了,我一直找不到機會問二叔情況,現在二叔自己說了出來。
我趕緊問道:“二叔,那妖女說用煉血藩煉了師祖!這是真的嗎?”
二叔眼里露著一絲淚光和悔恨,隨后二叔很是痛苦的在回憶那段往事:“師父一生只收了我和那畜生兩人!
師父教育我們要替天行道,斬妖邪,除邪祟,萬不可做傷天害理之事,我一直謹記師父的教誨,不敢越雷池一步。
而那紅葉居然背著師父修煉邪術煉血藩,煉血藩必須要用活人的精血去祭祀,所殺的人越多煉血藩提供的邪力就越大。
他為了追求長生不老,居然殺了不計其數的人去練就這邪術,師父當時只知道他在修煉邪術,卻不知他居然修煉的是煉血藩。
為此,師父把紅葉關了起來,每日用引天雷地火去懲罰他。
當時紅葉受這等酷刑滿是悔意的認錯,一段時間后師父心疼他于是就放了他出來,紅葉當時也老實的聽師父的話,每日清心寡欲,修心問道。
可是他騙了師父,他這樣做就是想逃脫天雷地火的懲罰。
出來之后他還在背地里偷偷煉邪術,或許他偷聽到了我的奇遇,知道我身上有靈尊的休養之地天荒盒,還有我去過天荒古境,為此,他很是嫉妒。總是有意無意的朝我打聽靈尊和天荒古境的事情。
師父告誡過我,讓我不要向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所以我總借口說這些事只是傳說,哪有人見過。
我把這事也告訴了師父,師父聽說后趕緊讓我把天荒盒放起來,若是盒子被別人利用,那將后顧不堪設想。
我聽從師父的話就下了山,把盒子放在山下的一個集鎮邊,等我在上山時卻發現...二叔說到這,他忽然抽泣了一下,或許他在想師祖有些不舍。接著他繼續說道:
我就...發現師父不見了,還有一同不見的就是那紅葉!
我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師父,
隨后我也下了山,找了個地方生活了起來。后來我告訴過你,為了不幫人續命我就逃走了!
直到我再次碰到紅葉,發現他變為一個女人,才知道他還在修煉邪術,而且,見他祭出煉血藩才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半點悔意,反而變本加厲的修煉!
接下來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了,他親口告訴我,是他煉化了師父!”
二叔說到這里他很是痛苦,我根本不知道原來二叔在沒遇到我之前遇到了這么多的事情,不論是金鑾的神秘還是二叔的師父或是那紅葉,這一切聽上去感覺二叔受了多少的磨難。
我輕聲的安慰二叔道:“二叔,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替你報!”
二叔看了看我,長嘆了一口氣:“小二狗真的長大了!”
隨后他又很是嚴肅的問我:“靈尊說他什么時候會出來?”
看得出來,二叔很是關心金鑾,天荒盒還在萍萍手中,我只能還告訴二叔,金鑾曾經告訴過我,等他傷勢好了自然會出現。
我原話告訴二叔,只見二叔搖了搖頭,他又告訴我一件我不知道的事情。
“靈尊有一個很要好的故友,你可以找他來幫忙,我想靈尊應該是當初和饕餮貔貅一戰后靈氣未完全恢復所致。或許只有他能幫上忙!”二叔告訴我。
“誰!只要能讓金鑾恢復,不管是誰我都愿意去請他!”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曾見靈尊受傷之時,出現一只九尾狐,那九尾狐如同靈尊一般,周身靈氣大盛,看樣子也不不是普通的靈狐!或許他可以幫上靈尊”二叔告訴我。
九尾狐?我記得金鑾也和我提起過,說就算靈獸鳳凰或九尾狐見了他也要敬他三分,當時我還嘲笑他和我吹牛,因為我喊他死麻雀,我以為他是和我賭氣才說的。
如今二叔這么一說,我覺得金鑾當時并不是和我開玩笑,或許,金鸞真的是深不可測。
我趕緊問二叔如何才能找到九尾狐,可是二叔搖了搖頭告訴我:“那日在天荒古境之中我只見他憑空出現,靈尊的表情似乎很是怪異,倒是那九尾狐有些滿不在意的對著靈尊笑了笑,靈尊入天荒盒之前那九尾狐不知用什么法力只見靈尊周身環繞著一股清香。
隨后靈尊想都沒想化為一陣煙入了天荒盒,天荒盒啪的一聲合上了,那九尾狐也沒和我說一話就消失了。
靈尊入天荒盒之后,我的周圍頓時變了樣,周圍是一片樹林,我才知道,此刻我已經不再天荒古境之中。
“那座山在什么地方?”我趕緊問道,或許能從那座山著手找到九尾狐。
“青城山!”二叔說道。
“青城山?就是那公孫修住的地方?”我脫口而出。
二叔點了點頭:“看來你還真的躲不開了,那紅葉或許此刻就在青城山上,還有他那徒弟公孫修并沒有死,紅葉就這一個徒弟,肯定不會讓他這么死的!”
我摸了摸胸口又看了看手向二叔問道:“二叔,那我現在怎么做?那紅葉借你的肉身取了我的心臟是不是已經煉化了酒吞童子?那酒吞童子可不好對付!”
二叔此刻的表情有些遲疑,或許他覺得對我有愧,畢竟他的肉身挖了我的心臟,雖然現在黑白無常又送了我一顆心臟,可我并不知這心臟的來歷,只覺得胸口有陣陣的暖流匯聚全身。
“沒那么快的,那酒吞童子也是東瀛的上古邪祟,就算紅葉想用煉血藩加上你的不死心去煉化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做到的,他若強行去煉化,還可能受到煉血藩的反噬,他為了煉血藩費了那么多心思,肯定不會貿然去冒險的。”
聽二叔這樣說,我心里多少有些放了心,那妖女并不好對付,如果再加上公孫修還有那被煉化的酒吞童子,那我拿什么去和那妖女紅葉去斗。
“二叔,我的這顆心臟...”我很想知道這個心臟的來源,為什么我感覺這顆心臟如此的強悍,以至于我現在感到自己有源源不斷的力量。
“你不用知道這顆心臟的來源,二叔不會害你!”二叔似乎不愿意向我透露這顆心臟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