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修見狀,并不敢多說什么,只見他手一揮,那股黑蟲再度出現。
蟲子速度極快,密密麻麻的朝著曹光遠的尸體飛去,曹光遠的尸體被黑蟲包裹著,在旁人看來,曹光遠的尸體居然可以動彈。
可是定眼一看可以看出,那哪是曹光遠的尸體在動,分明就是黑蟲在操控著尸體。
那些黑蟲很快從曹光遠的鼻子,嘴巴里往里面鉆。不一會兒,只見曹光遠閉著眼睛站在地上。
酒吞和針女皆是一笑,針女說道:“想不到道長這種控尸之法用的如此奇妙!”
公孫修并為說話,他心里明白針女此刻說的話無非就是刺激他。
除了會些歪門邪道,你還會什么?針女的話很明顯。
公孫修口中念念有詞,在看曹光遠的脖子上,赫然出現一塊梅花印記。
公孫修似乎很累,只見他施完法,癱倒在地,捂著胸口似乎很是痛苦。
酒吞的邪氣折磨著他,讓他痛不欲生。
此刻,酒吞玩味的走過去,蹲下身子向公孫修說道:“要不你把泣血陣借我用用?我來化解你體內的東西?”
公孫修抬起頭看著公孫修說道:“童子放心,泣血陣很快就會找到靈體,到時候童子可以盡情享受!”
酒吞有點好奇的問道:“哦?此話何解!”
公孫修道:“那日在山上有個被所鎖的女子你可記得?”
酒吞點了點頭。
公孫修繼續說道:“我說過那女子命格特殊,對泣血陣來說是個絕佳的載體,可是那女子并非完全是個死人,她還有股執念,正是那股執念保留了她一絲的陽氣,所以就算是道行再高的人也很難發現她的異樣!”
酒吞很是不解:“你和我說這些有什么用!我要的是精氣,精氣你懂嗎?”
酒吞說完完全變了樣,他沒有了英俊的面孔,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怪物,這怪物青面獠牙,眼睛看上去像兩個大燈籠。
房間里鬼氣大盛!只見酒吞憤怒的看著公孫修。
“奇怪!好重的鬼氣!”我望著不遠處的房間疑惑的說道。
公孫修大慌,趕緊說道:“童子息怒,且聽我說完!”
酒吞一聽,只一片刻功夫已經恢復了往常,四周鬼氣又憑空消散。
“那女子和那小子認識!”公孫修很是高興的說道。
酒吞一聽,很是驚訝,隨即面露喜色自言自語道:“有點意思!”
“難道你想?”酒吞問道。
公孫修捂著胸口咳了咳:“沒錯,借那個女子煉了那小子,那小子的精氣可比你們吸了千百個人的精氣還要有用!”
酒吞似乎高興,他回過頭對著針女一陣言語,只見針女雙眼發光,開心的笑著。
公孫修還在咳,酒吞停止了笑聲,對著公孫修伸出手掌。
只見酒吞掌心冒著絲絲的黑氣,在看公孫修的身上的黑氣此刻正在淡化。酒吞笑了笑,猛然收回了手。
“等到你煉了那小子我在幫你如何?”酒吞知道用這邪氣去控制公孫修比任何方法都要管用。
公孫修雖然不是很樂意,可是現在除了這樣也并無他法。
公孫修緩緩站起身子,從口袋內掏出煞丹,隨即他閉上眼,眉頭緊皺,努力的把煞丹吞下去。
煞丹一吞,公孫修似乎輕松了許多,只見他拿出一張黃符,黃符在他手上瞬間燃燒,他走到曹光遠面前,把點燃的黃符往曹光遠嘴里一塞,曹光遠頓時間睜開眼睛,只是目光空靈的看著前方。
“現在該出去了!等會那小子也會在現場,童子萬不可輕舉妄動,他身邊還有只靈獸,若是那靈獸助他,我們恐怕不好成事!”
原來公孫修一直不知金鑾在泣血陣內一戰靈氣受損,已經入盒療傷。
酒吞一聽靈獸,他還是有些忌憚的,那日在泣血陣內,金鑾被困,酒吞也拿金鑾毫無辦法,雖然那時酒吞也是有些邪氣耗損。可是就算他在耗損,這也是只千百年的邪祟,法力自然深不可測。
酒吞點了點頭。
公孫修見狀,只見他在曹光遠耳邊嘀咕了幾句,曹光遠瞬間如活人一般,只見他走到門邊推開門。他的脖子上那塊梅花印記正閃閃發光。
曹光遠招來門外的顧師爺,顧師爺見曹光遠在喊他,彎著腰諂媚的跑了過來,一同過來的還有那群日本人。
“老爺,您找我何事?”顧師爺問道。
“去給我找身黑色的衣物,在給我送一把傘,這陽光太大,我受不了!”曹光遠淡淡的說道。
顧師爺有些疑惑的看著天:“老爺,今日您生辰,您不是早就預定了一件大壽的衣物嗎?為什么還穿黑色的?這陽光也不大啊?”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打在顧師爺臉上。疼的顧師爺齜牙咧嘴。
“我說要什么你照走就是!哪來那么多的廢話!在這么多話,小心老子宰了你!”曹光遠罵道。
旁邊一群東瀛人見顧師爺被打在一旁咯咯發笑。那笑聲猶如母雞剛下蛋一般。
顧師爺吃痛,他趕緊跪下來道歉:“老爺莫氣,老爺莫氣,小的這就去辦!”
說完顧師爺捂著臉跑了下去,顧師爺一邊跑一邊嘀咕:“好你個曹光遠,你神氣什么!要不是看在你是縣太爺的份上能從你這撈點錢財,老子才不伺候你呢!還穿黑衣,你想把生辰過成死祭我就成全你,還要打傘,真他娘的矯情!”
顧師爺一大早被曹光遠這樣一打,心情自然不好,他邊說邊走著。
公孫修和酒吞針女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那群東瀛人一見酒吞皆是震驚隨即只見他們都彎著腰站的筆直操著東瀛話說道:“不知池田君與惠子小姐在此,若有冒犯還請原諒!”
那些東瀛人很是懼怕酒吞和針女。
酒吞不以為然對著那群人笑了笑:“去做你們該做的事情吧!”
那群人重重的點了點頭走了下去,他們真的很害怕這我兩人,細細看去,還可以看得見他們的雙腿在顫抖。
顧師爺沒一會兒跑了過來,胳膊上搭著一件黑色的長袍,手里拿著一把黑色的油紙傘朝曹光遠這邊跑了過來。
我遠遠望見,本想喊住顧師爺問他拿著做什么,只見他很是匆忙的跑開了,也沒來的及過問。
“老爺,您要的東西我都備好了!”顧師爺又怕又不面帶笑容的說道。
曹光遠見到東西,有些懼怕的躲著初升的太陽。
他拿起衣物走到門內,喚來兩名侍女進屋說了句:“把三位貴客帶下去,我一會出來!若是怠慢了三位貴客,小心你的狗腦袋!”
顧師爺看了看公孫修等人,曹光遠既然都這樣說了,他自然不敢怠慢,只好彎著腰把他們帶入客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