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修不以為然的朝那群人揮了揮手,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眼里。
原本那群東瀛人很是蠻橫,可是見到公孫修后,那群人此刻卻是很恭敬,都站在那里杵著不動。
曹光遠見狀:“你們有什么事情嗎?”
顧師爺連忙把曹光遠的話翻譯給那群東瀛人。
只見其中一位笑著說道:“明日將有批鴉片入境,還需要曹大人批準(zhǔn)。”
曹光遠根本每當(dāng)回事,直接和顧師爺說道:“這件事情你來辦!”
顧師爺連連點頭。
隨即曹光遠又問道:“你們還有其他事嗎,沒事的話你們就退下吧!”
東瀛人似乎很懼怕公孫修,他們都朝著公孫修看了一眼,見公孫修閉著眼睛不耐煩的招了招手,這群人彎著腰,走了出去。
“明日大人大壽,我介紹一位朋友給您認識認識?”公孫修說道。
曹光遠不以為然繼而吸了口煙,緩緩?fù)鲁觯骸胺◣煹呐笥严雭砭蛠戆桑 ?
公孫修大笑起來,只見他緩緩站起身來,朝著曹光遠作了作揖準(zhǔn)備離開。
青城山上。
酒吞和針女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公孫修的老巢里,只見酒吞拿著酒壺,醉眼惺忪的看著面前的一大塊黃布。
黃布上布滿奇怪的符號,酒吞很是期待的看著黃布,對著身邊的針女說道:“你可知這是什么東西?”
針女見此不解的搖頭。
酒吞笑了笑:“那些陰陽師自以為能困住我們,可他們不知這中原的法師比起他們更勝一籌,這是中原極為罕見的泣血陣,乃是童男童女的精血所化,我只要有了這些精血,何愁在擔(dān)心那些讓人生厭的陰陽師?”
針女大驚,她只知道酒吞如她一般喜歡吸食活人精氣,只是酒吞從來都是吸食少女精氣,而自己吸食的是成年男子的精氣。
若是這泣血陣真能煉化人,那么這泣血陣對自己也可以提升修為。
想到這里針女的眼睛發(fā)亮,她望著酒吞,似乎想說什么。
只見酒吞似乎明白她想說的,酒吞回過頭帶著邪魅的笑容,只見他伸出一根手指,玩味的挑起針女白皙的下巴。他兩雖是生的好看,但仔細一看卻有股讓人生畏的氣息。
針女朱唇微啟,她的唇生的甚是好看,如同一顆沾水的櫻桃。
只見她吐氣如蘭:“若是童子能將這泣血陣分我,針女定將好好報答童子!”
隨后酒吞撫了撫針女的頭發(fā),他知道,針女之所以被稱之為針女,是因為她可以把頭發(fā)變的如鋼針一般。
酒吞撫著針女的柔發(fā)吻了一下針女的頭發(fā)大笑:“這泣血陣非得那公孫修所用不成,就連他的那人不人妖不妖的師父都啟動不了,而且這公孫修的心思我在了解不過,他表面上迎合寫我們,可背地里巴不得我們灰飛煙滅。總有一天我要吃了他!”酒吞喝了滿口酒,對著針女說道。
“師父?他師父你認識?”針女問道。
酒吞又是一陣大笑:“認識?何止是認識!他師父覬覦這公孫修的泣血陣已久,這公孫修又不想讓他師父擺布,這師徒二人我們正好可以好好利用,若能得到他師父的煉血藩,那么等我們回到東瀛那些陰陽師對我們來說就如同螻蟻一般了!”
針女很是開心,她認為酒吞帶她來中原是帶對了,他們這些邪祟在東瀛被陰陽師欺壓了數(shù)百年之久,若能報仇,針女肯定不惜一切代價。
只見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公孫修走了進來,在看門內(nèi),針女和酒吞童子已然消失。
公孫修眉頭一皺,對著周遭說道:“酒吞,你既然來了何必就出來一見,沒必要這樣躲藏的!”
周圍驀然傳來一陣鬼氣,伴隨著陰笑,酒吞和針女出現(xiàn)在公孫修面前。
“公孫法師果然厲害,我隱去氣息也能被你發(fā)現(xiàn)!”隨即只見酒吞伸出手,公孫修一動不動,一股黑氣朝公孫修飄去。
“法師,你答應(yīng)給我的精血可準(zhǔn)備好了?我已經(jīng)在化解你體內(nèi)殘留我的氣息了,”說著只見酒吞又用力一推。只見公孫修一下癱倒在地。
公孫修咳了咳,他心里十分痛恨酒吞給他使詐,若是他反抗酒吞,那股邪氣破體而出,公孫修將五臟破裂而死。所以他不得不將自己寶貴的精氣供酒吞使用。
只見公孫修手指掐訣,黃布穆然腥風(fēng)大盛,黃布上的符咒此刻如同融化了一般,只見那黃布朝屏風(fēng)后被鎖的女子飛去,那女子被黃布圍的密不透風(fēng)。
泣血陣已經(jīng)啟動,泣血陣內(nèi)的那名女子在痛哭的掙扎著,可是她的掙扎在此刻卻顯得如此蒼白,沒一會兒,泣血陣內(nèi)飄出一股紅褐色的煙氣。
酒吞見狀,只見他把酒壺一收,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懸浮在半空,他張開雙臂,那股紅褐色的煙氣正在慢慢的朝他的口鼻流進去。
許久,酒吞緩緩落地,他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這精氣果然不同!”
泣血陣從女子身上滑落,此刻女子面色鐵青,酒吞見狀很時驚奇的問道:“這女子還未死?”
公孫修笑了笑:“當(dāng)然!我說過這女子命格特殊,是難得的練血母體!我正準(zhǔn)備把她放入青城,讓她吸取陽氣,來助我煉更多的精氣,這樣我們大家都能使用!”
公孫修說完后看了看酒吞,只見酒吞也是很滿意。
隨后公孫修又說道:“明日青城那曹光遠大壽,我準(zhǔn)備把你們帶過去,你們意下如何?”
酒吞不解:“那里不是有我們的人,憑那狗屁縣令也想見我們?”
公孫修解釋道:“未可!那曹光遠大限將至,明日來者眾多,你們可以借此好好補補精氣,在者,我懷疑上次在陸府傷我的那小子也出現(xiàn)了!”
針女聽聞有精氣可以用,她面露喜色,可她還是看了看酒吞。
酒吞聽聞我的時候他有點不解,此刻他正在思考我到底是誰,那日在泣血陣內(nèi),我的身邊居然有金鑾相助。
他心里明白,金鑾乃是上古的靈獸,這種靈獸根本不屑與人為伍,可是這金鑾為什么會來幫助我?
酒吞心中也有點顧忌,他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從那幫陰陽師手里逃出來,又在中原不明不白的被封印或是煙消云散。
”明日我們將會到場!”酒吞思忖良久說道。
公孫修心底發(fā)笑,他不會無緣無故的讓酒吞前去,他自然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