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伯表情有點微妙,可很快又調整了過來,他對著李大勇說道:“大義還可以,挺孝順你娘的。”
李大勇是個老實人,自然看不出張大伯的表情有點微妙的變化,聽張大伯這樣說,李大勇點了點頭說道:“這還行,算那小子還有點良心。”
忽然李大勇想到憐煙的事情,他愁下眉頭問道:“張大伯,憐煙這些年可還有什么消息,她怎么也被抓走了?”
李大勇的樣子看上去很是傷感,這也難怪,他人回來了,可卻見不到自己心愛的人,不論是誰心里都有點接受不來吧。
張大伯似乎有什么話想說可卻又說不出來一般,李大勇急了,趕緊問道:“張大伯,你從小看著我和憐煙長大的,我們是什么感情你是知道的。你現在不說,我也會慢慢找她,只要她還活著,我就要找到她。”李大勇說的很是認真。
張大伯見狀,嘆了口氣說道:“你走了沒幾天,憐煙就被抓走了,說是在紫禁城里的老佛爺替小皇帝挑選妃子,可是誰知道呢,一同抓走的還有好幾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呢!你啊和憐煙無緣。”張大伯無奈的捶了下桌子。
李大勇沒在說話,他望著門外,此刻門外漸漸天黑,李大勇的眼里充滿了無奈和不甘。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聲音,只見老嫗提著一籃子的菜高興的走著,他的旁邊還跟著一個男子,男子相比李大勇來說身材偏瘦,但也算魁梧。他手里拿著佩刀,走在老嫗身邊。
李大勇見到男子眉頭一皺,走到門外看也沒看男子,接過老嫗手里的菜,關心的說道:“娘親,這么重你就不能讓他拿嗎?”
說到“他”的時候李大勇看了看男子。男子并未看李大勇,他把刀鞘抱在胸前看著房間里的我們。
我見這男子有一種很是奇怪,他的身上似乎沾了點不干凈的氣息,那好像是我在陸府時在公孫修的泣血陣中酒吞童子的邪氣。
難道是我太過敏感了?我這樣問自己。
萍萍發現了我的異樣,她向我問道:“二狗哥!你怎么了,發現什么不對勁了嗎?”
我對萍萍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因該是我多慮了。”
老嫗看著男子說道:“大義啊,你哥剛到家,你也沒說招呼一聲,你們兩兄弟啊,這么久沒見面怎么都不親熱呢!快,把這些菜拿進屋,你哥手上有傷,就讓他歇歇!”老嫗似乎很是開心。
“哥!你回來了!”李大義不平不淡的叫道。隨即接過李大勇手上的菜。
李大義路過我身邊是我,那股氣息又出現了,這一次我感覺得的很是清楚,絕對不是幻覺。
“萍萍,你方才脖子上的銅錢有沒有異樣?”我對萍萍問道。
萍萍有點不解的掏出銅錢對我說道:“你看,什么異樣也沒有啊?”
“奇怪!”我搖了搖頭很是不解。
這股邪氣怎么會在一個普通人身上,等會我一定要搞清楚,畢竟他是李大勇的弟弟,我不想他平白無故沾上一些邪祟。
李大勇不平不淡的回了一句:“嗯!剛回來!”然后扶著老嫗往家里走。
李大義把菜往屋子一丟,就走了出來,坐在門口,沒在理會我們。
我見李大義如此,不由得很是好奇,這李大義怎么和他哥哥的性格完全不同,李大勇說不上多么會能說會道,可最起碼的禮節他還是懂得,這李大義見到屋子里的人就像沒看見一般,放下菜后徑直走了出去。
李大勇見我有些疑惑,對著我無奈的笑了笑:“他人就那樣,別理他。王兄弟今日也多虧你,算起來,從昨夜道現在你救了我兩回呢?”
“什么?你昨夜又怎么了?”老嫗關心的問道。
“哎呀,娘,孩兒沒事,你要不去做飯吧,剛才我們在張大伯店里被那兩個東瀛人一鬧,我們都沒怎么吃飯呢?”
李大洋此刻居然有點撒嬌,這是我從未見到的,就連萍萍也看著我笑了笑。
門外的李大義聽說東瀛人,他的頭微微一斜,似乎還想知道點什么。
張大伯笑了笑:“大勇啊,小兄弟和這位姑娘啊,今日我就讓你們好好嘗嘗我張大伯的手藝。”
只見張大伯袖子一擼對著老嫗說道:“來,大勇他娘,你給我打下手,我來做飯!”
老嫗笑了笑:“張大哥要做菜那我就不推辭了!”說完就陪著張大伯進了廚房。
我指了指不遠處的李大義,示意李大勇喊他進來,李大勇還想在推辭,見我執意讓他進來,李大勇拗不過我,只好對著門外喊道:“大義,家里賴我朋友了,你不進來打個招呼嗎?”
李大義過了許久,回答道:“知道了!”
又是一陣子,李大義緩緩站起身子,走進屋內,只是他看了一眼萍萍,眼神里有些激動,又有些復雜。
李大義一坐下,那股邪氣依舊淡淡的散發著。我可以肯定的是,這李大義一定接觸過酒吞童子,至于怎么接觸,如何接觸,我不得而知。
“這兩位是我的朋友!”李大勇向李大義介紹著我們。
我對著李大義禮貌性的笑了笑說道:“你好,我叫王二!這是我家妹子,白萍萍。”
萍萍也對著李大義笑了笑說了句:“你好。”
李大義也是不平不淡的看了我一眼說了句:“李大義,在衙門當差。”
話題還沒開始就冷了場,李大義坐在桌子邊倒了杯水,自顧的喝了起來。
李大勇見狀有點尷尬,趕緊給我和萍萍倒水。只見李大勇又說道:“大義,這些年我不在,你和娘親生活的如何?”
李大義表情很是微妙,不過他很快就調整了過來,他說道:“還可以!”
李大勇喝了口水,若有所思的說道:“哦~那娘現在怎么這么蒼老呢?”
我一定他們好像話鋒不對,趕緊打岔。
“大義哥,你看起來比我大,我喊你大義哥應該沒問題吧?”我笑著問道。
李大義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大義哥在衙門做什么的呢?”我想通過李大義的工作去追查出他身上沾染的邪氣。
“捕快!”李大義回答的也是很干脆。
“那大義哥目前有沒有發覺自己很是乏力,總是昏昏欲睡而且夜里還感到冷呢?”我望著李大義很嚴肅的說道。
只見李大義端著的茶杯忽然立在嘴邊沒在動彈,他仔細的望了望我說道:“你怎么知道?你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