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趕了一天的路,此刻我們三都很餓,這深山夜晚還是很危險的,不過此刻我們不得不去找吃的。
剛才來這里的時候路過那一條河,我想去河邊找找,或許能找到魚蝦之類的食物。
如果把萍萍單獨留在義莊,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三人一同出去。
“二狗哥!我們要去哪里?”萍萍問道。
“帶你去找吃的啊?你都走一天了,肯定餓了吧?”我笑著說道。
“二狗哥?我說王兄弟,為什么你家妹子怎么老是喊你二狗哥呢!”李大勇依舊不解。
我“……”
反而是萍萍,她噗嗤一笑的望著我,似乎在向我征求同意是否可以說出來,見我沒說話,萍萍咳了咳。
“其實他原名不是叫王二呀?”萍萍笑道。
“哦?那王兄弟?”李大勇很是疑惑。
“王二狗??!這名字是他二叔給取的呢!”萍萍笑著望著我。
李大勇大笑,隨后努力的恢復平靜,只見他擺這手對我們說道:“我理解,我理解!”
我:“……”
二叔給我的這個名字,果然讓我飽受煎熬,我正想讓他們別在說這事,趕緊抓魚。
忽然,我感知到一股濃濃的陰氣,而這陰氣卻是從不遠處的義莊里傳來的……
我并沒有馬上告訴萍萍和李大勇,現(xiàn)在要是告訴他們,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恐慌。
所以我沒確認清楚前,我不想馬上告訴他們,他們也有七星古幣和太和木劍的護身,我也不用過多的擔心他們。
我們來到河邊,李大勇一個箭步跑過去,我和萍萍還沒反應過來,只見李大勇已然跳入水中。
隨后只見李大勇手里舉著一條碩大的魚,那條魚在他手里活蹦亂跳的,李大勇看上去很是高興。
“王兄弟,我們有吃的了!”李大勇舉著魚向我喊道。
我見如此大的魚,也很高興,馬上走到河邊接過他手里的魚,讓他趕緊上岸。
我們三人就在河邊生了火,把魚烤了,可我總是擔心剛才遇到的壞事,那股陰氣會不會有什么麻煩,所以我吃東西也有點心不在焉。
“二狗哥,你怎么了?”萍萍問我。
我搖了搖頭說了句:“沒事!”
萍萍見我這樣也沒在問我,因為萍萍也知道,我要想說的事情,肯定會告訴她的,所以她也沒在多過問,只是讓我多吃點。
“李大哥,你對這里挺熟悉的???”我對李大勇問道。
李大勇臉上掠過一絲驚慌,他有點緊張的回答我:“也不是太熟悉,先前陪陸老爺巡視時路過這里!”
我若有所思的對著他點了點頭,現(xiàn)在我可以肯定了,這李大勇絕對有什么時候沒有告訴我。
“李大哥怎么也對青城山也熟悉呢?莫不是你也陪著陸老爺巡視過?”我皺著眉頭又問道。
李大勇欲言又止,我現(xiàn)在還真摸不準這李大勇瞞著我到底所謂何事,這荒郊野外的只有我和萍萍,如果李大勇要是對我們怎么樣,我還真沒辦法,面前這李大勇現(xiàn)在讓我看起來卻如此陌生。
萍萍似乎也看出了一些異樣,她沒有說話,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李大勇。
只見李大勇無奈的笑了笑,他放下手里的魚,想了想,許久,他開口了:“王兄弟,我有件事情瞞了你!”
我一聽,果然沒錯,這李大勇果然有什么事情沒有告訴我。不過他現(xiàn)在坦然承認,我心里也算放下那最壞的疑惑了。
李大勇能承認,說明他的隱瞞沒有惡意。
我很嚴肅的看著他,向他問道:“李大哥,經過陸府的事情后,我就沒把你當外人,你這樣未免有點讓我失望了吧?”
李大勇見我如此回復他,他有些尷尬,只見他長嘆了一口氣向我說道:“其實我的家就在青城山附近。”
我有點吃驚的問他:“你的家?那你為什么要瞞著我呢?”
李大勇告訴我他從十八歲就離開青城山來到知府這邊闖蕩,他還有一個弟弟,從小李大勇就不受待見,父親很是不喜歡他,李大勇也一直很想離開那個家,但是自己的母親卻很是不舍。
終于在李大勇十八歲時攢夠了盤纏,他的心一橫,就逃了出來,可是那里畢竟是家,一個生他養(yǎng)他的地方,他嘴上在怎么拒絕那里,心里還是向著那個地方的,只是他不愿提起那個地方。
李大勇說完他的生世后長嘆了一口氣,他站了起來,擰了擰衣服上的水,向我無奈的說道:“王兄弟若是覺得我騙了你,我也就不同你們一道了,免得讓王兄弟不痛快!”
說完李大勇站了起來,準備朝義莊附近走。
萍萍在一旁使勁的戳我,示意我留下李大勇。
“等一下,李大哥!”我叫住了他。
李大勇站在原地停住了腳步,他沒有說話,似乎在等我的一個決定。
其實李大勇并不壞,從我剛進陸府的時候,他多少都在幫助我,老蘇的事情多虧他,萍萍的安全他也出了不少的力。我們逃出知府他也一直在出力,不然我們也出不來。
如今,陸家父子的死雖說是他們咎由自取,可是李大勇也是因為我們不得不在另謀出路。
如果就這樣真的把他丟下,就因為一件小事情否定他,自然顯得有點不像話。
“那個……我沒生你的氣,你也有自己的苦衷,我沒怪你,你也不要多想了。”我對著他說道。
李大勇站在原地許久:“謝謝,我只是想回去看一眼我家中的老母?!?
李大勇說完,就朝著義莊的方向離開了。臨走時,李大勇告訴我,他想先回去自己待一會。
我聽他這樣說,自然不會去打擾他,就和萍萍坐在河邊心不在焉的吃著東西。
李大勇走了一會,我和萍萍都沒有說話,或許大家心里都在想著剛才的事情。
“二狗哥,你說李大哥沒事吧,他剛才說到他的家人時,他看上很是痛苦啊!”萍萍對著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應該沒事吧?!?
對于親情來說,我只有二叔一個親人,而我從小的時候二叔就很疼我,所以,我并沒有感到任何的關于親情的不悅,所以我無法體會李大勇說說的父親不喜歡他的痛苦。
猛然間我想到一件事,大感不妙,我用手猛然一拍大腿:“壞了!”
萍萍被我這一舉動嚇了一大跳,趕緊問我怎么回事。
“出事了,趕緊回去!”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拉著萍萍的手,向義莊跑去。
義莊那里有股濃烈的陰氣,現(xiàn)在讓李大勇一個人在義莊,這和讓他去送死有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