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對勁,趕緊在我耳邊呼喊我:“王二狗,你干什么,快醒醒”
我似乎像聽不見一般,邊走邊掏出陰陽判,陰陽判啪的一聲變成一條金蛇一般的鞭子。我憑空打了一下,房間里金光直冒。
面前的陸天鳴和陸老爺此刻都驚悚的看著我,或許此刻被我的樣子所嚇到,或許是因為我憑空打出陰陽判。
陸老爺抱身后的陸天鳴說道:“法師,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亂來。”
“干什么?你說你要占了誰?”我冷冷的看著陸天鳴。
陸天鳴此刻不敢看向我的眼睛:“我,我瞎說的,法師不要見怪”
此刻陸天鳴說話的聲音如同蚊蟲一般。
“你若敢傷她一根毛發(fā),我就把你剜心剔骨!”我此刻冷笑著望著他,朝他走去。
金鑾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對勁,只見我腳下似乎被什么束縛住了,站在原地動也不能動。忽然間,我感到一股靈力直撲我的胸口,而我體內(nèi)的那股能量被靈力壓制下去了。
我恍然醒悟,金鑾在我耳邊焦急又擔心的呼喊我:“王二狗,你做什么?”
我眼前一亮,見面前的陸老爺他們?nèi)绱丝次遥叵肫饎偛牛挥傻梦艘豢跊鰵狻?
方才,根本不是我,我為什么會那樣,聽到他要害萍萍,我就感到體內(nèi)有股力量要迸發(fā)出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我居然不受控制,如果不是金鑾阻難我,或許陸老爺他們就被我。。。
我不敢在往下想,收起來陰陽判,努力的恢復平靜:“陸老爺方才我失禮,還望您不要介意,這件事,我會處理的,而且一定幫你處理好。”
陸老爺見我這樣,也從害怕中緩過神來,他指著我的陰陽判說道:“法師莫怪,小兒說話不知后果,該道歉的是我們。”說著,他就拉了一把陸天鳴,示意他向我道歉。
陸天鳴躲在背后,用手捂著他纏滿紗布的臉唯唯諾諾的向我說道:“法師,我方才是胡說,還望你不要介意。”
我笑了笑,對他們擺了擺手,隨即從口袋里掏出幾張用陰陽判畫的符咒,遞給他們。
“那催鬼符不可在用,這符咒可以抵御邪祟惡靈,你們先收好。”為表歉意,我只好這么做,畢竟如果我做的太過分,這陸老爺不知會對我做什么,或許,對要對萍萍做什么,就不好了。
“那邪祟肯定還會再來,今晚請公子和陸大人待在一起,切不可離開”我對他們說道。
陸老爺直點頭,一切都聽法師的。
“還有,我需要公子平日里穿的衣服。”我想這女鬼認定了陸天鳴,一定還會再來,而且我覺得這女鬼是想讓陸天鳴一步步的走向死亡,所以我想穿上陸天鳴的衣服佯裝打扮一下,裝成陸天鳴,對那個女鬼來個措手不及。
“衣服?”陸老爺很不解,你要我兒的衣服作甚?陸老爺問道。
“這你就別管了,我自然有我的安排,若是想盡快解決這件事,就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我笑著對陸老爺說道,臉上露出一股十拿九穩(wěn)的架勢。
陸老爺見我這番,也沒在多過問,趕緊讓陸天鳴找來他的衣服交給我。
我道過謝,叮囑他們,今夜讓他們在陸老爺房間,拿好護身符,不要出來,陸天鳴的房間我需要借用。說完之后我就準備離開,因為萍萍此刻還在昏迷,我想去看一下萍萍的狀況。
離開陸天鳴的房間我想趕緊去看望一下萍萍,走在路上我忽然想到剛才在我身上的怪事,就問了金鑾。
“金鑾,你說我剛才是怎么回事?我方才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若不是你及時阻止我,恐怕我就釀下大錯了。”我疑惑的問道。
金鑾思忖了良久,對我說道:“二狗,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嗎?”
我更加疑惑了,“前世今生?什么意思?”
金鑾告訴我,方才他用靈力阻止我的時候,意外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當他試圖在查看下去,卻發(fā)現(xiàn)那股力量不見了。
我忽然想到我做的那個夢。
夢里的“我”對我說:“你終于知道我了。”難道是那個“我”?
我究竟是誰?為什么不傷不滅。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就想算我把手剁了,也很快能長出來,小的時候二叔就對我說,我是一個很特別的人,所以才會有如此的靈力。可是現(xiàn)在哦越來越感覺到自己和常人的不同,為什么我可以用陰陽判?為什么我可以大量喝化魂酒,為什么那妖女說煉化我就可以不老不死。
“或許,你二叔知道你的身世,只是他不想告訴你,或許,他有不告訴你的理由。”金鑾躲我說道。
二叔,你究竟在哪?我好想你,此刻,我很擔心二叔,他被那妖女抓去,不知現(xiàn)在怎么樣了。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
金鑾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別想太多了,我們會找到王世貴的。”
我看了看他,點了點頭。
已經(jīng)來到萍萍的房屋門口,我也沒在去想這些瑣事了,趕緊推開門,見萍萍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不由得心里很是心疼。
我走了過去,坐在她的床邊,懺悔的對她說道:“萍萍,我不起你,不該留你一人的,如果你有什么三長兩短,你讓我怎么辦啊?要是你這次可以平安無事,我一定以后做什么事情都帶著你,絕對不會丟下你一人。”不知為何,說著說著,我居然有些傷心。
“王二狗,這可是你說的”
“嗯,我說的”我擦了擦眼淚。忽然我一驚,這不是萍萍的聲音嗎?
只見萍萍睜著眼睛,對著我笑著,此刻她還有點虛弱,臉色看上去很是蒼白。
“萍萍,你醒啦。”我見萍萍突然醒來,竟一下子激動的撲在她身上,抱住了她。
萍萍努力的掙扎著。“你又想占我便宜,想把我悶死啊。”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太過于激動,盡然忘記了萍萍剛蘇醒不久,趕緊放下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萍萍此刻也紅著臉,帶著點嬌羞,帶著點嗔怒望著我。
“大小姐啊,你可醒了,你在不行,這狗兄差點就掀了這陸府。”金鑾憑空出現(xiàn),插著腰對萍萍說道。
萍萍見金鑾如此說來,趕緊問我怎么回事。我不想讓萍萍知道她昏迷后的事情。只好敷衍一下過去。
“死麻雀,你在胡說信不信我放血滋你!”我故作威脅的說道。
金鑾有點不服氣的還想再說什么。
我說了句:“你該干嘛干嘛去,我和萍萍說話你在偷聽什么呢?”
萍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用拳頭錘了一下我:“誰要和你說話。”
金鑾看到這些嘆了口氣對我說道:“沒良心啊,我堂堂一代靈獸,居然被一個臭小子給無視。”說完只見他紫光一晃,消失在我們面前。
我見金鑾已走,趕緊問萍萍昨夜的事情。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棺木里,到底是誰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