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智一直都是跟在途家二爺涂樂的身邊,是他最忠心的手下。途家二爺和涂天的父親涂申關系一直不好,再加上涂天之前是一個廢物,他從心里面一直瞧不起涂天。
“涂天少爺,你可是讓我好找啊,原來你在這個地方,跟我來吧!”涂智來到了涂天的面前,嘴角帶著一絲冷笑,隨后便是一伸手對著涂天說道。
看著他這個樣子,涂天身形未動,而是開口說道:“你有什么事情就說吧!”
“涂天少爺,好大的本事,這些天你做的事情,你不會忘了吧?現在已經是驚動了老太爺,讓我找你過去。”涂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微微揚起頭,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其中還隱藏著一絲莫名的神采。
涂天掃了他一眼,剛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將電話拿起來,見到是自己的堂妹涂綾打過來的,他的嘴角不由揚起微笑。
涂綾是涂家二爺的二女兒,本性純良,是一個很善良的女孩子,雖然她的父親很看不上涂天,但是她從小到大對涂天一直都很好,總是圍在涂天的身邊,管他叫做涂天哥哥。
“涂天哥哥,你千萬不要回來呀!我爸爸他們…”電話在接通之后,那邊便是傳來了涂綾焦急的聲音。
“你不用擔心了,這些事情我來處理就行了?!蓖刻烊崧曊f道。
他知道涂綾打電話過來,是為了給自己提醒,心里面感覺到一絲暖意,并不想讓她夾在自己和她父親中間難做
“可是…”涂綾很顯然還想再說什么,涂天便是接著說道:“這些事情你不需要管了,等我回來!”
涂天的話說完之后,便是將電話掛掉,邁步朝著前面走去。
涂智看著他的樣子,冷笑不止,跟著涂天的后面走過去,周憶薇見到涂天想要離開,便是急忙追過去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這是我的家事,你并不適合在場。”涂天說道。
“是?!敝軕涋秉c點頭,開口說道:“如果有什么事情用到我們周家,我們定當竭盡全力?!?
涂智很詫異的看著周億薇,聽到她提到了周家,據他所知涂天之前和周家開始沒有絲毫交集的。難道這個小廢物一直在隱藏什么不成嗎?
他想到了這里之后,不由得搖搖頭,這么多年以來,涂天在涂家的表現,涂家那么多人都是看在眼里,根本沒有什么能夠隱瞞的,不需要多想什么了。
…………
涂天的家住在城東,在這里有一個小莊園,是涂家祖上的產業,距今已經是有著很多年的時間了。
他剛剛跨進院子里面,涂綾便是朝他跑了過來,拉著他的手急忙說道:“涂天哥哥,你快點走,里面好多人,他們都要對付你!”
涂天聽見了她說的話之后,看著涂綾焦急的面容,伸手摸著他的頭,隨后朝著院子里面看過去,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
涂綾抬頭看著涂天,忽然感覺到他的這個笑容非常奇怪,讓她有一種不由自主的恐懼,這是她之前在涂天身上,從來沒有感受到的。
“涂天哥哥…”涂綾握緊了涂天的手臂,臉上的表情緊張之中帶有一絲害怕的情緒。
“綾妹,放心吧,以后在這個家里沒人敢再欺負你的涂天哥哥了!”他的話在說完之后,輕輕地拍了拍涂綾的頭,讓她感覺安心一些。
涂智聽見涂天所說的話,不以為然的搖搖頭說道:“我說涂天少爺,你說大話就不怕閃了舌頭嗎?你以為過了今天還會是涂家的少爺嗎?就只是一個下賤的私生子罷了!”
他的話語里面充滿著嘲諷和不屑,眼神帶著一種挑釁的意味。
“啪!”涂智的話剛剛說完,涂天便是一巴掌呼了過來,嘴里說道:“多嘴多舌的東西,該打!”
涂智被涂天打了一巴掌,只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眼神之中似乎要冒出火來,剛剛想要發作,突然之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是冷哼一聲,不理會涂天,直接朝著院里面跑了進去。
“走吧!”涂天說了一句之后,便是邁步向前。
涂綾見到剛才的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突然了,有些不知所以,看著涂天走進去的背影,感覺和往常很不一樣,挺拔而且堅毅,身形似乎慢慢的變得高大起來。
在涂家的會客廳之中,有著很多人,紛紛在交頭接耳的議論著,場面非常的嘈雜。
在正中央的主位上面,坐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這個人便是涂天的爺爺,涂氏一族的族長,涂湛洪。
涂湛洪年輕的時候有過多年的軍旅生涯,現在即便是老了,坐在那里也是腰桿挺直,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
在他的左右兩邊,能夠有資格坐在這里的便是涂家的大爺涂申,還有途家二爺涂樂。再往旁邊的座位就是涂家其他的長輩了。
涂湛洪正襟危坐,一句話也不說,瞇著眼睛,涂申和涂樂兩人,都是感覺到氣氛壓抑,便是誰也不說話。
在外圍的地方,就是涂家的一些小輩兒了,他們這些人,畢竟是年輕一些,耐不住寂寞,都是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剛才已經讓涂智,去找那個小廢物了,不知道找到了沒有!”
“那個小廢物能逃到哪里去?找是肯定找到了,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膽量回來?”
“我估計他不敢不回來,不然的話一定打斷他的腿!”
“只有他回來了才有意思,今天估計是有好戲看了!”
涂冉坐在旁邊,聽到這些人的議論,并沒有去參與,眼神轉動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她聽見這些人議論涂天的時候,語氣之中充滿了不屑,根本沒有將涂天當作一回事,只是將他當做一個玩物一樣對待。
如果是放在了之前的話,她也會是這種想法,但是自從上次在酒吧見到了涂天大展神威之后,她的想法便是發生了改變,覺得涂天似乎沒有那樣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