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昀瞳孔一縮，捏緊手中酒杯，原來他還是會有波動。

燕無塵做了個輯坐下，對面男席不乏有人直視燕無塵，大方的打量。

燕無塵從入席以來便被人悄悄注意，如今這大放光彩，眾人就不再遮掩，生的即美又有才華，誰不喜歡？

詩詞比賽一過，燕無塵未得第一，燕無塵沒有在意，她的目標是拓跋昀，拓跋昀在意到她就可以了。

燕蕪意什么也沒有參加，她琴棋書畫都不怎么行，且今年才十四歲，也不急那些事。

拓跋昀起身離開席位，燕無塵起身，“妹妹，我去如廁。”

燕蕪意點頭，看著兩人一前一后離開，默默的夾了一筷子菜。

燕無塵在后面跟著拓跋昀，拓跋昀繞著路來回走了幾次，燕無塵依舊跟在拓跋昀身后。

拓跋昀停下望著眼前的美人兒，“孤不希望任何人跟著我。”

“道路生在這兒，二皇子可走別人就不可以走了嗎？”

燕無塵這話實屬厚臉皮了，拓跋昀有些無可奈何。

“燕無塵，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嫁給你。”燕無塵直接說出了意圖，她有信心。

拓跋昀臉色一變，眼底里升起怒火，“燕無塵，就憑你的身份，你想嫁給我，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

拓跋昀看不懂燕無塵什么意思，這讓他極其煩躁。

“你喜歡我的，拓跋昀。就像我懂你，你喜歡紅衣，你喜歡自信的女生，你喜歡滿腹經綸的女生……”

“夠了，你不懂我。”

拓跋昀打斷燕無塵的話，燕無塵靜靜的看著拓跋昀，許久，她緩緩說出一句話，

“其實，你是喜歡我的，就在前年宴會上，你向我告白了，你向我表白，我因為你是皇子，我沒有接受。”

燕無塵眼角落下一滴眼淚，拓跋昀閉上眼，“那你現在又為何接受孤，是因為你和李順的親事，還是你覺著孤合該著一輩子喜歡你？”

“是因為李順，我不否認。可拓跋昀，我也喜歡你，我當初不接受是因為我知道你會三宮六院，我知道我當不了你的正妻。我這人驕傲，只想做正妻。”

她與姐姐在京城以容貌出名，經常被邀出席各種宴會，有次游玩中與拓跋昀相識，后來又因為機緣巧合一起游玩或參加宴會。就在前年賞春宴中，拓跋昀像她表白，而她拒絕了，因為她知道她做不了正妻。

“你現在嫁給孤同樣不會是正妻，孤同樣不會幫你對付李順，你可懂？”拓跋昀露出嘲諷的表情，又似在嘲諷自己。

“拓跋昀，我只要嫁給你可以了。”

燕無塵不需要拓跋昀對付李順，她只需要嫁給拓跋昀，一是因為他是舊愛，二是因為這京城就只有拓跋昀才敢娶她燕無塵。

“燕無塵，你的驕傲呢？”拓跋昀問道。

“說其他的你或許不會聽。拓跋昀，你說過，你喜歡我，你會給我你能給的。

現在我想你娶我，你可以做的，我知道。”

“你真是太傻太天真，居然會信這種唬小孩子的話。”

拓跋昀轉身離開，燕無塵站在原地又哭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