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蔚冉剛要出洗手間的時候,就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男人。
“這位先生,你是不是走錯了啊?這里是女士洗手間。”
那男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還沒來得及掙扎,就暈了過去。
郁楚白和溫白兩個人在包廂里一直等萬俟蔚冉,等了好一會兒,她都沒有過來。
溫白去洗手間里找萬俟蔚冉,就看到了她掉在地上的包包。
急忙給薄牧衍打了個電話。
“薄……薄總,冉冉姐不見了。”
“你說什么?!不見了!她怎么會不見?你們是怎么照顧她的?!”
“我也不知道啊,冉冉姐就去了一趟洗手間,我去找她就不見了。”
薄牧衍一下子把電話給掛斷了,查了萬俟蔚冉手機上的定位。
顯示的是在那餐廳的洗手間里,他又給萬俟蔚冉身邊的保鏢打電話。
“你們有沒有看到誰帶著夫人從餐廳里出來。”
“沒有。”
“夫人不見了,你們都不知道嗎?”
薄牧衍來到了餐廳找到了郁楚白和溫白。
這時候他們兩個人已經報警了,正在接受調查。
薄牧衍在洗手間里找到了萬俟蔚冉的手機。
他在餐廳的監控里看到萬俟蔚冉是被一輛黑色的汽車帶走的。
但是只能看到是朝著萬俟蔚冉學校去的。
薄牧衍又給慕廷澤打了電話,讓他把從餐廳到萬俟蔚冉學校的監控都調出來。
他看了監控后發現那輛汽車是往機場的方向走的。
他又吩咐人去機場找。
還查了所有人的護照都沒有發現。
他讓人把火車站,汽車站飛機場,全部給封了。
但是找了一天一夜,還是沒有找到。
薄牧衍開著車一直在大街小巷里轉。
希望下一秒萬俟蔚冉忽然就出現在他車前,看著他,對他說:“薄牧衍,我回來了,我沒事。”
但是他開著車一直找一直找,還是沒有找到。
慕廷澤和宮宸瀚那邊也一直沒有消息。
萬俟蔚冉被那個男人帶到了一個船上。
這個船上彌漫著魚腥味兒,特別不好聞。
而且她環視了周圍一圈,發現自己是被關在了一個籠子里,被黑布給遮著了。
附近還有幾個籠子,里面應該不是人。
這時候有人進來了。
“大哥,我們從這里離開,應該就不會發現了吧。”
“肯定不會發現的,誰會知道我們從這里走的。”
“這是最后一票兒了,干完這一票,我們就金盆洗手吧。”
“好,我也不想干了,這是最后一次。”
“也不知道那老頭為什么一定要這個女人,還給咱們那么多錢。”
“誰管他呢,只要把這女人交到他手里,他給錢就行了。”
“就是,我們只管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