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你看看這是東海的珍珠,色澤亮麗,給你做耳環(huán)最合適不過了。”
“謝謝大王恩賜。”
“西施,怎么你不喜歡這些?沒關系,你告訴寡人,你喜歡什么,寡人都會給你弄來的。”
“大王,西施不該奢求什么,只是希望能夠一直陪在大王身邊,可是西施自知活不了多久,怕哪一天就看不到大王了。”
“西施,不準你胡說,我會給你尋遍天下名醫(yī),一定把你治好的。”
“謝大王,西施聽說姑蘇城外有一座巖嶺山,山上有一口溫泉,據(jù)說經常用泉水沐浴,能夠治百病。大王,西施有個不情之請,想去那里用泉水沐浴。”
“這有何難,寡人命人在那建一座宮殿,這樣你就能常住在那,天天洗那泉水都可以了。”
“謝大王。”
吳王大興土木,在巖嶺山上建館娃宮。姑蘇城內的壯丁大都被拉去做苦力,百姓怨聲載道。
姑蘇城內,兩個翩翩公子走在街道上。
“熙然,你在看什么?”
“我只是奇怪,只不過幾個月不見,這姑蘇城再怎么感覺不一樣了呢?”
兩人來到客棧,只見客棧里的原先熱鬧的場景不見了,代替的是空空的桌椅,和冷清的氣氛。“老板,這里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會這么冷清?”
“這位小哥想必是從外地過來的吧,吳王要建宮殿,男丁都被抓去當苦力了,我勸小哥還是早點離開的好,免得也被充當苦力。”
“為何大王突然要修宮殿?”
“小哥你不知道,越國進貢了美女給大王,大王對她是寵愛有加,這才命人在那巖嶺山上建宮殿。”
“巖嶺山,館娃宮?”
“是呀,是叫館娃宮。”
“越國進貢美女叫什么?”
“好象是叫什么西施。”
“西施?怎么可能?”
看到熙然吃驚的樣子,齊若關心的問“熙然,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看了一眼齊若。“我們上去再說。”
熙然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了齊若。
“也就是說,本來該你去進宮的,現(xiàn)在宮里那個西施是假的。那會是誰呢?”
“我想,她應該就是惜若。”相通了其中的緣由,熙然頓時火冒三丈。
“該死的范蠡,他又背信棄義,違背諾言!竟讓惜若替我入宮!這次,我一定不會原諒他!齊若,你身上可有讓人痛到極點卻不會危及性命的毒藥,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熙然,你先別激動,先把事情弄清楚,再做決定不遲。”
“我也正有此意,先找到范蠡問清楚,如果真是這樣,我一定讓他好看!”
“公子,查到西施姑娘已到這姑蘇城。”
“哦?她現(xiàn)在在何處?”
“聚來客棧”
“知道了,你下去吧。”
范蠡放下手中的筆,該來的還是要來。苦笑了一下,西施,你會怨我恨我,對嗎?
回答他的卻是一陣無言的風聲。
聚來客棧今天迎來了兩位特別的客人。一個溫文爾雅,一身書生氣,一個皮膚略顯黝黑,客棧掌柜一看這兩人衣著不凡,立馬迎身上前,不敢怠慢。
“兩位是用飯還是住店?”
“我們找人。”黑小子中氣十足的回答。
“不知兩位是找?”
白衣公子淡淡一笑,“掌柜不必招呼我們,我們和朋友約好在此見面。”
“那好,兩位請便。”掌柜知趣的離開。
兩人來到樓上,輕敲房門。
“請進。”
數(shù)月不見,再次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范蠡有些感慨,只是,這聲音何時變得這么陌生了。
房門打開,看到了此時男裝打扮的熙然。以及,陌生而清冷的目光。
“西施,好久不見。”范蠡打破沉默,首先說道。
“是呀,好久不見,才不過數(shù)月,就已經物是人非了。坐吧。”
“西施,他怎么會在這?”曉晨看到站在一旁的齊若,出聲問道。
“看來還是有些沒變的。”西施看了看曉晨,咧了一下嘴角說道。
這時,范蠡才看到屋內還有一人,只怪剛剛注意力全都在西施那,“沒想到在此處能遇見神醫(yī),剛才有所怠慢,還請神醫(yī)見諒。”
“我本就是陪熙然來此,今天的主角并非我,無所謂怠慢不怠慢。”
還是曉晨沉不住氣,問出心中疑問“西施,你什么時候改名叫熙然了?”
“這個一會在解釋,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此時,熙然才想起,只有那次出游在惜若面前使用過這個名字,曉晨和范蠡都不知曉。
“范先生,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為何不信守諾言等我回來?為何讓惜若替我進宮?,上次害的她差點沒命,難道還不夠嗎?”
“這件事,事已至此,我也沒社么好說的,的確是我違背諾言。”
“為什么?難道是我看錯你了,你原來是這種出爾反爾的小人?”
“西施,你怎么能這樣誤解先生呢?”曉晨為范蠡打抱不平。
“曉晨,別說了,這是的確是我有錯。”
熙然看到他們主仆情深的樣子,冷笑道“好了,你們也不必推讓了,總得有人告訴我事情吧!曉晨,你說。”
“西施,你誤會先生了,當時吳王下旨,要見越國進貢的美女和使臣,先生如果不送惜若進宮,可是抗旨,要殺頭的,所以,不得不讓惜若替你進了宮。”
“怎么會這么巧?吳王的旨意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下旨?”
“這……”曉晨頓時無言以對“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總之,先生也是迫不得已才這樣做的,西施你不要誤解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