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倒真把鳳綿給問住了，他只是隨口一說，哪里會知道。

“你不說，我怎么讓你上來？”

鳳綿歪著頭看著白無息，他怎么一直在笑，什么事能讓他這么高興。

“話說，肚子有些餓了，那一家的糕點聽說不錯，正好也開門了。”白無息說著，還朝那家糕點店指了指。

鳳綿不用想都能猜到白無息的意圖，于是立馬諂媚地說道：“稍等，小的立馬就去給你買。”

鳳綿跑到店鋪里才突然意識到，要是白無息乘他買東西時跑了該怎么辦？于是趕緊回頭去看，卻發現馬車已經停在了路邊。

鳳綿莞爾一笑，“老板娘，這個，還有這個，哦，還有那個都給我來一點。”

鳳綿買回了東西，白無息總算是讓鳳綿上了馬車。

鳳綿一坐下，暫時就不想起來了，剛剛給白無息買的點心白無息好像完全不感興趣，知道又被白無息耍了，鳳綿憤憤的拿了一塊桂花酥，甜甜的，讓鳳綿的心情瞬間就好了起來。

“話說，我該叫你白無息還是白莫塵？”鳳綿看了白無息一眼，試探地說道。他不知道白無息到底是什么人，但總覺得他不是一般人。要不然不可能那么湊巧，每一次重生都能遇到這家伙，而且外貌也絲毫沒有變化，加上那次他消失了還不說，其他人對于他的記憶也完全被抹去了。

“我姓白，名莫塵，字無息。”

鳳綿聽了，一下子噎住了，咳嗽了兩下才緩過來。“你認真的？”

“你喜歡哪個？”

“哪個我都喜歡。”鳳綿小聲嘀咕了一下，又看到白無息似乎很期待他的回答，別過臉，“我可是男子，就算我長得像女子，你也不可以對我有非分之想。”

“是男子也沒關系啊，我喜歡就好。”白無息一臉認真地說道。

鳳綿聽了，心里莫名有些煩躁，正好馬車也停了下來，估摸著是訓練場到了，鳳綿也沒有繼續理白無息，下了馬車，招呼也沒打一聲就走了。

她是蘇無聲，不是蘇無笙，不是慕憶，更加不是現在的鳳綿，白無息，你喜歡的，在意的，永遠也不會是蘇無聲，意識到這個現實，鳳綿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真的很疼。只是更可笑的是，就算是這樣，能夠暫時待在白無息身邊就夠了，哪怕白無息喜歡的不是她，也沒關系，至少，這份記憶，是完全屬于她蘇無聲的。早在是慕憶的時候，她便已經這么想了，關于白無息的事，有太多無法理解的地方，不管有什么緣由，其實對于她來說都沒什么關系，她只是想在她的時間里，好好的和白無息在一起，那便足夠了，真相什么的對于她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想后悔。既然現在她是鳳綿，那么她便以鳳綿的身份待在白無息身邊。

現在他只是稍微吃下醋而已，鳳綿如此想到。不過感覺到白無息跟了過來，鳳綿松了一口氣，要是他不理他可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