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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 扔掉那只喵
  • 錦衣夜行燕貳
  • 2449字
  • 2019-04-03 23:10:06

紀無憂給燕綏開了門,云風斯也不好再裝睡,它坐了起來,轉回原來的嚴肅,看著燕綏。

紀無憂看了看燕綏,又看了看正端坐的小黑貓,疑惑地問道:“怎么了嗎?”

“憂啊。”

“啊?”紀無憂看燕綏一臉糾結的樣子,也是摸不著頭腦。

燕綏接著說:“你是不是,很喜歡你這臭……呃,小貓啊?”

紀無憂點了點頭,說:“它很可愛啊,挺喜歡它的。”

云風斯聽了,尾巴都翹上天了。看到沒有!聽到沒有!它就說吧,這蠢女人喜歡它!它在這蠢女人心中不一樣!

燕綏用余光瞄見云風斯得瑟的樣子,瞬間就不爽了,但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她又說:“它對你很重要嗎?”

云風斯冷哼,什么叫重要嗎?真是廢話,當然是……

紀無憂:“還好吧,談不上很重要。”

云風斯:???

燕綏:噗嗤——

紀無憂疑惑地看著燕綏,她怎么覺得她干媽有點幸災樂禍?

燕綏自知剛剛暴露了一點,于是咳嗽了幾聲掩蓋過去,又變為哭喪著臉。

蠢貓。燕綏在心里罵了一句。

云風斯瞪著紀無憂,恨不得現在就上去拍醒她!但是它沒忘記,之前清竹是下過咒的,它傷害紀無憂,紀無憂身上的傷害會加倍反饋給它。

我去!真是倒霉!這筆賬,它記著了!

燕綏對紀無憂說:“憂啊,干媽要告訴你個事。”

紀無憂問道:“啥事?”

云風斯也豎起了耳朵,安靜聽著燕綏接下來的話。

正當云風斯以為燕綏要開口求它的時候,卻見到燕綏一把摟著紀無憂,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著。

紀無憂也懵了,支支吾吾地問她怎么了。

“憂啊。”燕綏擦了擦眼淚,“你這苦命的貓兒,怕是活不長了!”

紀無憂:???

云風斯:我擦?!

紀無憂慌了,連忙掙脫燕綏,看著燕綏的臉,問道:“干媽你說什么?”

燕綏心底雀躍,但是也控制住了臉上的表情,她說:“你這貓啊,我剛看了,有個病,怕活不長了。”

云風斯忍不住了,它大罵道:“你個瘋婆子,你才有病呢!”

紀無憂不滿地瞪了云風斯一眼,她想回罵一句,但是看自己干媽臉上表情和神色不假,而且干媽的醫術她是相信的,所以就相信了這小黑貓有病這句話。

于是,她把想說的收了回去,憋了半天,看它的眼神從憤怒到同情,最后對燕綏說:“那現在怎么辦?”

云風斯也是炸了。這蠢女人怎么別人說什么都信?真是氣死它了!

燕綏偷偷地給了云風斯一個得逞的笑,想和她斗?嫩了點!

“不過干媽。”

紀無憂又說,“我怎么看它這么精神?一點病的跡象都沒有?”

干媽……該不會騙她吧?不過騙她又有什么好處?這個她想不通。

燕綏擦干了眼淚,說:“你這是說干媽騙你?”

“沒沒沒。”紀無憂賠笑。她可沒忘記很久以前,她養過一只兔子的事。

那是她十來歲的時候吧,她有過一只兔子,某天她正在和兔子愉快地玩耍的時候,燕綏突然出現,一臉嚴肅地說:“這兔子有病,怕是活不久了。”

當時的她很生氣,并不相信,沖著燕綏喊道:“我的小兔兔才沒有病呢!我最討厭干媽了!”然后噠噠噠跑掉了。

過了幾天,紀無憂正在和兔子愉快地玩耍,突然,兔子翻了白眼,一蹬腳,氣只出不進了。

等她反應過來,地上的小兔子變得奄奄一息的,要死不死的樣子。

這時,小紀無憂看到了正走過來的燕綏。

“哇,干媽弄死了我的小兔兔。”小紀無憂哭道,“干媽是壞人!”

燕綏黑著臉,說:“干媽早就說了,它有病,活不長,是你自己不信的。”

“哇,干媽是壞人!”

“你現在還信不信干媽?”

燕綏抱臂,挑眉看著這個無理取鬧的小女孩。

紀無憂擦了擦眼淚,扯著燕綏的衣服抽噎道:“干媽你能救它嗎?”

“哼,不救。”

“干媽……”

燕綏眼珠子一轉,說:“干媽最近有煉了新藥,對你身體有好處的。”

小紀無憂身體顫抖了一下,看了地上的小兔子一眼,一咬牙,就答應了。

然后……

紀無憂記得,她連續喝了一個月的藥,什么口味的都有,甜味的有幾天。

這件事給紀無憂帶來的教訓就是,不要說不相信干媽,因為后悔的時候干媽會狠狠敲詐一筆!

嚶嚶嚶,她都懷疑干媽是不是討厭她不喜歡她了,她喜歡干媽但是不喜歡喂她藥的干媽,哭唧唧。

太傷心了!

云風斯見紀無憂慫包的樣子,不由地白了她一眼。

白癡,真是氣死它了!慫什么啊!

燕綏點了點頭,說:“行了,我會治好它的。”

“那干媽,它就拜托你了!”說完,紀無憂連忙把小黑貓抱起來,塞給燕綏。

云風斯瞪著她,而紀無憂則是回了一個抱歉的眼神。隨后,紀無憂離開了房間,關門之前,還說了一句:“那就拜托干媽了,我先周圍看一下。”

說罷,門被關上了。門被關上的那一刻,燕綏立馬扔了手中的小黑貓,而云風斯也正好想跳開,于是現在一人一貓隔了半張床。

房間內,云風斯和燕綏大眼瞪小眼。

云風斯冷哼,說道:“你這女人,好手段。”

燕綏撫摸了鬢發,笑道:“是你太年輕了。”

“哼,那個蠢女人也真是的,這么慫?”

“不壞她,畢竟她吃過苦頭。”燕綏想了想,噗嗤地大笑起來,“看來你這小東西在她心底里的位置也不怎么樣么?不然她就不會拋下你了。”

“少挑撥離間!”

“我說真的。”

“閉嘴!”

“行了,不和你斗嘴了,開始吧,消除你身上的誓約咒。”

云風斯哼了一聲,沒有再回應她。它安安靜靜地坐在床中央,看著燕綏。

燕綏打了個響指,在云風斯面前出現了一瓶綠色的藥劑。燕綏示意云風斯喝下去。

在云風斯喝下去后,又對它說了一句“現在別亂動”,就開始施法了。

手指交叉,熟練地結印。很快,以云風斯為中心,出現了一個圓形的法陣。

從法陣中,伸出來了很多條樹藤,觸手一般圍繞其中的小黑貓,然后包裹。

現在,床上的法陣中央,有一個樹藤裹成的團子。

燕綏對它說:“有點痛,其他的副作用每個人用都不同,有的會出現幻覺,或者陷入回憶中……你忍著,別迷失,總之,記住別亂動就好了。”

云風斯應了一聲。

很快,它就開始覺得它頭痛欲裂,身體也痛起來,像是活生生抽了它的骨頭一樣。云風斯咬緊了牙,安慰自己這些和以前渡劫的痛比不了什么。

這樣的情況,維持了半個小時。

燕綏大驚,通常消除這樣的咒術只要兩三分鐘就好了,怎么會這么久?給它下咒的人是誰?

因為被樹藤包裹著,燕綏看不見里面的情況,而云風斯也不知道燕綏在做什么。

幻覺,通常是趁虛而入的。隨著時間的流逝,云風斯發現自己越來越堅持不住了,身體越來越虛弱。幻境,就此慢慢侵入它。

云風斯覺得,它現在正在被誰抱著。抬頭一看,完美無瑕的臉掛著一抹柔和的笑,不是它日思夜想的扶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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