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 總裁的叛逃愛人
- 瀟湘尚帝
- 1988字
- 2011-12-31 15:00:12
日子依舊要一天一天的過下去,這個世界上,少了什么都會正常的運轉。
蘇曼剛從醫院里走出來,手中拿著剛剛醫生給開的強烈鎮痛劑,緩緩走出醫院。
剛剛醫生是有意愿讓她做一下腦部的全面檢查的,但是做完檢查的錢,能夠她們娘兩個吃兩個星期的了,真的是負擔不起,只是跟醫生說了一下自個的情況,便開了點藥回來了。
她認為沒有什么,頂多就是這些時日休息不好,所以才感覺到頭疼。
抬頭看了一眼太陽,看樣子已經有七點鐘了,馬上要上班了,蘇曼握緊手中的藥袋,一瘸一拐的走向尚陽集團……
今天丁尚沒有來上班,昨晚喝了太多的酒,直到現在,仍是趴在床上起不來,作為那個照顧了他一夜的男人,李諾此時自然是站在了尚陽的樓下,輕輕倚著身后銀白色的悍馬,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里,瞇著眼睛看著天上剛升起的太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寫什么?
很簡單,就是再想,怎么樣才能不讓好友這么痛苦呢?要找一個怎么樣捷徑的辦法呢?
其實從李諾把車開到尚陽的時候,他的心里就是有一個決定了,只是一直都在左右的徘徊,這么做,究竟是對是錯。
容不得他多想,視線里,出現了一個女人,一個連走路的姿勢都頗為怪異的女人,穿著黑色的秘書服,帶著古板的黑框眼睛,梳著呆泄的古老法式,右手中拎著一個袋子,細看,應該是藥吧。
李諾微微瞇了一下眼睛,起步走到那個女人的身邊。
“蘇小姐你好,我們能談一下么?”
蘇曼此時正把注意力都這受傷的腿上,只要稍微一個不注意,便會很疼,所以她壓根沒有抬頭看前面,直到有一個聲音響起,才阻斷了她繼續前進的道路。
蘇曼抬頭,入眼的便是前不久在尚陽樓下斥責痛罵她的男人。
此時的他穿著一身銀白色的非休閑西服,雖然有點不倫不類,但是不可否認,穿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的確是很好看,打理的精致的短發看起來更是精神帥氣,此時的他,微瞇著眼睛看著自個,嘴角緊抿,好像在掙扎著什么東西一樣。
這一次,他找自己又有什么事情呢?
“可是……我們快要上班了。”蘇曼說的這是實話,現在他們真的快要上班了,前天她已經請了一個下午的假了,今天要是再遲到,指不定那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會怎么樣呢。
“他今天上午是不會過來了,蘇小姐放心吧。”
“嗯?”蘇曼一時間對李諾說出的這句話有點轉不過來腦筋,傻愣愣的看著他。
“呵呵……怪不得……”怪不得尚那萬年的冰山會忍不住的愛上你,怪不得那個萬年情圣會對你請跟深種,就剛剛蘇曼那副憨厚的樣子,別說是丁尚了,即便是自個,都有一點微微的愣神。
李諾被心中這想法嚇了一跳,隨后若無其事的甩了甩頭,對蘇曼說:“你們的總裁因為昨天晚上縱酒過度,所以現在只能趴在自個家的大床上起不來,所以蘇小姐不用擔心這些了,我們走吧!”
然后,李諾不給蘇曼任何回答的時間,轉身朝著尚陽對面的咖啡館走去。
蘇曼抿唇,她知道此時這個男人找自個,也一定是為了丁尚的事情,他們本來就沒有任何的交際,唯一的牽絆便是丁尚。
丁尚是他的好友,而她自個是丁尚心中的結。
想來,這個男人此次是為了解開好友心中的結吧!又或者說,在他們的心里,我不單單是丁尚心中的結,而是毒瘤吧,讓他們都恨不得殺之后快的毒瘤吧。
沉默了一下,還是一瘸一拐的跟著李諾的背影走向對面的咖啡館。
“蘇小姐想喝什么?”
坐在她的對面,李諾微笑的看著蘇曼。
不可否認,眼前的這個女人的確是一個美人,雖然此時的她把自個全身打扮得像一個巫婆一樣,但是卻仍是不難看出她褪去這副面容的樣子,應該……是美的驚心動魄吧。
“給我一杯冰水就好。”蘇曼抬頭微微一笑,竟然在不經意間臉頰上凹陷一下,這女人,竟然還有一對可愛的小酒窩。
李諾微微點頭,然后給自個和蘇曼各自要了一杯冰水和藍山,便不再說話。
氣氛一時間竟然變得尷尬異常,蘇曼是不知道他要說什么,而李諾,則是在思考,有些話,要怎么說。
“李先生……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
首先受不了這尷尬氣氛的是蘇曼,握緊了剛剛服務生送來的冰水,抬頭詢問。
李諾若有所思是看了一眼蘇曼之后,微微一笑,笑聲淳厚,就像是百年難得一開的紅酒,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他說:“想來,蘇小姐應該知道我這次找你是有什么事情吧?”
蘇曼不說話,只是看著杯子里的冰塊,沉默。
李諾不以為意,既然有些事情必須要面對,那他就做一回壞人好了,是真的!不想再看到好友這樣頹廢下去了。
“蘇小姐,我想請問,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讓你離開尚。”
好直接的話,直接得讓蘇曼神情微微一愣,抬起頭,睜大了眸子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想,蘇小姐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尚對你的感情,我也承認,很感人!但是。”李諾眼神一直看著蘇曼,說到這的時候,微微一頓,看向外面的景象繼續說道:“但是蘇小姐對他的感情究竟有幾分?我想應該是一分都沒有吧,要不然,怎么可能在五年前你們正濃情蜜意的時候決然分手呢?更何況,蘇小姐已經結婚了,并且有了一個孩子,這樣的你,還要怎么在尚的身邊徘徊,阻止他,擾亂他的內心呢?”
然后他語氣認真,看著蘇曼的眼神更是銳利,似乎還帶著一種狠洌,他說。
“所以蘇小姐,請問,你究竟要怎么樣才能離開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