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黑衣黑褲的男人看了一眼夏浮澄,驚訝而不解的目光,但他沒有流露出對這個穿服務(wù)員衣服女人的猜測,轉(zhuǎn)頭看著顧晉南,將手上的文件袋給顧晉南遞過去,恭敬的說:“南哥,東西給您帶來了。”
原來是這個囂張富二代的助理。
助理走路都走出了吹牛逼的架勢。哼,夏浮澄不服的翻翻白眼。
“讓她離開。”顧晉南接過助理的文件袋冷聲說著便又繞過夏浮澄往里走去。
助理童鞋看了一眼夏浮澄的服裝,明明是個服務(wù)員,可他看見顧晉南剛才對她還算客氣的,他知道顧晉南是不會隨便和人閑聊的,便也對夏浮澄客氣的說道:“你好,我叫喬.丹,有什么事和我說吧。”
一個狂徒還不夠,還來個幫手是吧?夏浮澄直接無視了喬.丹的身高,冷笑一聲,對喬.丹說:“喬.丹?哼!你還不夠黑。”
說話功夫,顧晉南又往里走去,夏浮趕忙推開喬.丹,朝顧晉南吼道:“喂!你不能進去!那真的是禁地!”
夏浮澄只這一句話,喬.丹就聽明白是這個服務(wù)生不知道顧晉南的身份!她膽大包天攔著顧晉南不讓進去!
“哎!你不能進去!”夏浮澄已經(jīng)跑到顧晉南的身邊,她一把拉住顧晉南,“你這個人!怎么說你你不聽呢?你耳朵有毛病還是腦子有毛病啊?”
顧晉南看著衣服被人揪住,頓時怒目圓睜,他從不讓任何人碰他,尤其女人,哪怕是衣服!
喬.丹一看此景,也是被夏浮澄的膽大給怔住了,他連忙一把推開夏浮澄:“誰給的膽子攔南哥!”
夏浮澄被喬.丹推的連連后退幾步才站穩(wěn),喬丹的話就又傳來。“你知道他是誰嗎?!”。
轉(zhuǎn)頭,夏浮澄看向顧晉南,她早就猜到此人可能不簡單,但這個地方是那個大資本家下榻的地方,整個跑馬場甚至整個青城戒嚴都是為了那個大資本家的到來,她可不敢有什么閃失。
這一刻,只見顧晉南正將外套脫下來扔給喬.丹,冷聲說:“扔了。”
“是!”喬.丹接住顧晉南的外套,丟給夏浮澄一個說不清的白眼。
夏浮澄腦子這才開了,她才明白顧晉南突然脫下外套讓喬.丹扔了,可能,不,不是可能,是肯定嫌她的手碰過他的衣服!
她的手很臟嗎?
還是她有傳染病?
夏浮澄有些瞠目結(jié)舌了。
這是赤果果的侮辱她呢!
而侮辱她的顧晉南,正從容不迫,就像回他家一樣往里走去。
夏浮澄抬腿,邁開大步跑向顧晉南,可她的抬起的腿還沒有邁出一步,阻攔的話也沒有說出口,就被一只長臂給攔了下來。
悲哀的是,她被吊在喬.丹的胳膊上,就像一個蕩秋千的孩子一般。
喬.丹胳膊上的肌肉硬的硌人。
夏浮澄明白了,喬.丹不是助理,是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保鏢!
她秀麗的眉揚起來。
她看著喬.丹,她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喬.丹。
快速搜刮著自己的大腦。
她一下子想到是某個大人物的保鏢。
對!有一次她在電視里見過喬.丹,那次好像也是什么金融大會,喬.丹在現(xiàn)場出現(xiàn)過!而喬.丹保護的那位大人物只是閃過一個背影……
夏浮澄又努力回想著那個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