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階神技?”常溪疑惑道,他當然明白這是什么含義,但是他卻是完全想像不到九階神技所幻化出來的幻像竟如此地弱。“這想來沒有什么用吧!”
“沒用?你跟我說沒用,要不是僅有武技所遺留的一絲靈力,我想就算是以你九階的靈魂,要從幻像中出來怕是還要一些時間。”殲難冷笑道。
“九階神技么?我是可以修習的吧?”常溪問道。
“當然!雖然你實力尚淺,但以你的悟性和逆天的體質,修煉這個‘精神渙滅之域’,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殲難正色道,這老頭雖然平時不太正經,但是一到關鍵時候,他是絕對不馬虎的。
“算了,可以就到時候再說。”常溪說道,隨即想起了某事,著急地說道:“賤老頭,那個漩渦縮小后去哪兒了?我怎么看不到!”
殲難沒好氣地說道:“你不就拿著嗎,智商啊!”
常溪:“我很無奈。”
一滴略微帶有金色的血液滴濺在一塊晶瑩剔透的藍色靈石上,靈石遇到血液后,綻發出了妖艷的紅色光芒,使得人心底一陣晃忽。
常溪死死地盯著那塊靈石,全然不顧那靈石所綻發出的蝕心光芒,反而臉上喜色變濃。靈石反抗越大,說明靈石當中蘊含的能量就越大,對他益處也就越大。
等待了許久,常溪有些不耐煩了,可此時,遲遲沒有反應的藍色頑石,此時有了一些波動,一道蘊含深意的古樸道紋顯現在其中。見此,常溪明了了,這頑石,屈服了。
“這‘精神渙滅之域’和‘漩渦’歸我了。”常溪邪邪一笑,怎么看都有些不倫不類。
“走了,東西拿到了,你應該努力通過這個巔峰之層。”殲難嘲諷了一下常溪,可是殲難心里卻突然有著一股波動,使他心悸,而又熟悉親切。“難道!”一種不可思議的想法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使他不敢再去想像。
“賤老頭!賤老頭!”常溪連叫了殲難兩聲,可殲難卻并沒有理會常溪,最后常溪把自己的靈魂世界抖了一下,殲難才回應了他。
“你干什么呢?”殲難怒道,火氣難耐,他剛才沉浸在了那個想法中,陡然被常溪如此驚醒,自然很是生氣。
“叫你幾聲你都不應,不這樣做那怎么做啊?”常溪嘟囔道,眼神中帶著幾分不滿。
“干什么?”殲難問道,聲音的調提高了一些。
“天黑了,我在這里宿營!行不行!”常溪道,聲音也是提高了一些,特別是在‘行不行’三個字上,語氣加重了好幾個調。
“隨你了!”殲難道,在常溪識海里了揮手。
“賤老頭!”常溪喊道,隨即也是揮了揮手,似抱怨,又似嘟囔道:“這個賤老頭,怎么回事啊!”
生起火來,常溪拿出來儲物戒中的布料,簡單地支了一個帳篷,睡覺了。
睡夢中,常溪仿佛看到了一個事物,模糊不清,卻又像是一個人,模模糊糊。
清晨,常溪從睡夢中驚醒,伏在其旁邊的小獸紛紛散開。常溪雙眼通紅,喊道:“在哪,你們在哪兒!”
殲難處在常溪識海中,自然對這一卻了如指掌,然而他卻并不理會,這一關,還要靠他自己去領悟。
常溪大吼數聲,然后自己慢慢地平靜了下來,恢復了自己的意識,不再盲目亂吼。
“我一定是被‘精神渙滅之域’控制了,該死的,影響我的神識!”常溪道。
胡思亂想了一陣后,常溪自言自語道:“不行,竟然你控制我的神識,那我就控制你的全部,與我作對,哼!”
常溪左手伸出,抖動了一下,一塊帶有符紋,且具有剔透的藍紫色靈石顯現在他的手中,正是“精神渙滅之域,”與那個“吞噬漩渦”的共體。常溪見到手中多了一塊石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吐出。
微微正色,常溪靈魂之力沉浸了進去,原本強大的封印是讓人望而生畏的,可是在常溪眼中,如螻蟻一般。
摧枯拉朽般的將靈石中的封印抹去,常溪磅礴的的靈魂之力涌進,瞬間,一篇古樸的長文出現在常溪的腦海里。難以言喻的感覺,常溪覺得“精神渙滅之域”無比的棘手。
常溪拿出隱身符,貼在身上,隱去身形,同時還加了一靈力化盾在其身周圍。
正式開始修習“精神渙滅之域”常溪內心卻毫無波動,九階神技,常溪可不是第一次接觸了,只不過是第一次見到修習靈魂之類的。
閱讀過“精神渙滅之域”,常溪自然知道要使靈魂之力像靈力一樣,在身體當中游走。只不過前者是要在腦海中開辟類似經脈游走路程,而后者則是要靠自身的真實經脈。
靈魂之力開始運轉,原本呈漩渦狀旋轉的靈魂之力漸漸地順著常溪的意愿分離出一縷,而后常溪引動著靈魂之力在大腦神經元中運轉。
一切并沒有常溪所期望的那樣,靈魂之力僅運行不過半寸,一陣劇烈的疼痛感襲來,常溪完全承受不了這來自于腦海的劇痛,可是還是繼續堅持著。
就在常溪緩慢地開辟神經元之時,丹田之中那許久未動的隕天本源分離出了將近一本源。若是常溪發現的話必然會暴跳如雷,這本源可是很久才能恢復,若是僅有一絲分離出來的話,常溪是不會管的。一絲的本源不到半個時辰就恢復了。
隕天本源分離出來后,青靈皇本源與鎮世瞳本源也開始分離。三者分離出來后,原本的本源竟自動恢復,甚至壯大。
三者本源開始融合,漸漸成為一體,而常溪曾經修煉過的所有武訣所帶來的靈力也是分出一半加入三大本源。
三大本源與武訣靈力的融合趨于一體,完全沒有排斥。本源靈力融合成功后,竟然暴動起來,常溪卻全然不知,還自顧自地在開辟神經元。
本源靈力暴動,常溪開辟神經元的靈力響應般的暴發,向著丹田沖去,這給常溪帶來了莫大的痛苦,常溪竟躺在地上翻滾,以求減輕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