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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想學(xué)啊 我教你

出了房產(chǎn)中介,亞索便給過流棠打了個電話過去,而后徑直前往雪月組名下的歌舞廳。過流棠的速度很快,亞索跟迷迭到的時候過流棠早就已經(jīng)提前到達。

二樓辦公室,過流棠坐在桌前,亞索自然坐在對面的真皮沙發(fā)上。迷迭很自然站在亞索身后,仿佛是隨行的秘書。

“不用那么在意,我跟棠大哥是朋友,也當(dāng)你是朋友才帶你出來。坐著就好,跑了半天你也累了。”

迷迭依舊安靜站在亞索身后,見狀之下過流棠不由便道:“阿索,這是規(guī)矩。”

“管他規(guī)矩不規(guī)矩,都是自己人,還需要注意這些亂七八糟的規(guī)矩?”亞索看向過流棠。

過流棠不由苦笑:“照你這么說,我今天不讓迷迭坐下,就是不把你當(dāng)朋友?”

亞索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輕笑道:“朋友之間,怎么自然怎么來。”

“既然這樣,迷迭,按你們亞索經(jīng)理說的做。”過流棠的表情雖然有些無奈,可看上去顯然也不介意。

迷迭這才坐下,而后便聽過流棠問道:“阿索,今天來一白感覺如何?”

“很亂。”亞索直言道,“比我想象中的亂。”

“哦?”過流棠對這個答案并不意外,問道,“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別說我,迷迭都看得出來。”亞索滿不在乎道,“你說是吧,迷迭。”

迷迭小心翼翼坐著,哪想到亞索突然會問自己,當(dāng)即輕聲說道:“經(jīng)理,我沒看出哪里亂了……感覺這里滿滿都是生活氣息,大家都在匆匆忙忙工作生活,好像沒什么亂的地方。”

亞索看迷迭小心回答的樣子,不由笑出聲道:“看把孩子給委屈的,不就隨口問你一句么,有那么害怕么。我問你,我們剛才去房產(chǎn)中介的時候,那里的主管說什么?”

“經(jīng)理,我光顧著接你的戲,完全沒記下來那個主管說什么……”迷迭依舊小聲道,“難道是最后他提到藍葉藤的時候?可是光一個藍葉藤也聽不出什么啊……”

“光一個藍葉藤的確沒什么,但是仔細想想藍葉藤的行事準(zhǔn)則就可以得出結(jié)論,是什么讓一個喊著維護一白利益的中立組織會將手中的地產(chǎn)脫手,而且不在意買主是否是外來?”

過流棠終于有了興趣,瞟了亞索一眼示意亞索繼續(xù)說。

“我看過葉組長派人送過來的資料,藍葉藤身為一白崩本土勢力,里面所有人都是生活在一白很久的人,其中有外來討生活的商販,也有在一白這一畝三分地兒頗有地位的高層。可以說這個組織的勢力遍布一白各行各業(yè)每一個角落。”

“從這種角度來看,他們喊著維護一白利益是可以肯定的,因為這里有他們的家人朋友,維護一白也就是維護家人朋友的利益。一個問題,兩個選擇,一邊是家人,一邊是地產(chǎn),什么樣的情況會讓他們選擇放棄對家人的守護,放棄一白的地產(chǎn)呢?”

“這一點我之前也有所發(fā)現(xiàn),但是我并不知道藍葉藤讓步的理由。”過流棠道,“阿索,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當(dāng)然是坐著看咯,我剛來這里,怎么會知道那么多。”亞索白了過流棠一眼道,“不過從這一點看得出來,一白現(xiàn)在的確很亂,尤其是在道上。”

“怎么說?”

“人心這種東西,雖然很多時候都無從捉摸,但是在有些特定的時間場合,人心便是最容易理解的東西。一白要易主,等于是一個新的開始,未來的東家是誰,沒人知道,但是有一點很清楚,在未來的東家到來之前,自己手中的籌碼越多,新東家到來之后的話語權(quán)也便最多。”

亞索說著一笑:“我想棠大哥應(yīng)該聽別人提起過用收購一白地產(chǎn)來控制一白的辦法吧。”

“很多人說過,你怎么看?”過流棠點頭問道。

“有點想法,不過視線太短。”亞索不屑道,“雪月組有人這么想,東城會也會有人這么想,但東城會動手了嗎?雖然我剛來,卻也知道東城會沒人動手,畢竟東城會如果動手,天星會絕對同時動手,到最后不過演變成東城會與天星會之間的爭斗,誰都拿不到一白,反而要損失更多。”

“正是如此,所以我拒絕了這些提議。”過流棠看著亞索深深一笑,“阿索,你找我來,不會只是為了說這些吧。”

亞索聞言不由將目光投向身旁的迷迭,迷迭見狀當(dāng)即往旁邊挪了挪,問道:“經(jīng)理,你看我干什么,你剛才說的我全都聽不懂。”

“不懂就問,不會就學(xué)。有什么想知道的盡管問我,想學(xué)我教你。你可是我來聞香雅閣之后的第一個朋友,怎么說也算親信,而且怎么看你都是那種腦袋轉(zhuǎn)不過彎兒的人,不得教教你讓你變聰明一點。”亞索一臉嫌棄道,“以后讓你辦事,總不能我說什么你做什么吧,總得讓你獨當(dāng)一面。人吶,總得有自己的主見知道該怎么做,你這么笨,我很擔(dān)心吶。”

亞索說得漫不經(jīng)心,可這話停在迷迭耳中卻并不像亞索說得這般無足輕重。

“說什么做什么?”迷迭茫然自問,而后突然想起另一個人。

朱砂,沫紅雨。

“朱砂姐對我……不就是讓我按照她說的做么。”

一念及此,昨天晚上眼前少年攔住她的畫面不由從眼前劃過,而后便是亞索躺在樓頂,縫合傷口時的吱哇亂叫。一邊是下屬,一邊是朋友,迷迭突然感覺自己心亂了,在想到朋友這個詞的時候,她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確已經(jīng)將這個認識不足五天的少年當(dāng)成了朋友。

“說什么腦袋轉(zhuǎn)不過彎兒,你當(dāng)誰都跟你一樣,一出場什么都懂。”迷迭心中有些苦澀,“有一個聽話,說什么做什么的下屬不好么。”

心中百味雜陳,迷迭不由感覺眼睛有些發(fā)酸,亞索看在眼中,笑道:“怎么,是不是被本少爺?shù)臒嵝母袆拥搅耍腋阏f我這人其實挺好,只要你深入了解之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我其實比你認識的更好。我知道你感動,感動就要說出來,當(dāng)然我也不是那種亂提要求的人,幫我去買包煙回來,就抽一根!”

迷迭賭氣起身:“經(jīng)理,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你的自戀遠遠超乎我的想象。”說完朝著過流棠投去一道申請的眼神。

過流棠微笑點頭,迷迭這才轉(zhuǎn)身出門,臨出門又回頭看向亞索:“經(jīng)理,你說的,只抽一根!”

“哈哈哈,說了一根就一根,君子一言一萬只二哈都拉不回來。”

聽著里面?zhèn)鱽淼男β暎P(guān)上門的迷迭不由聳肩深深吸了口氣,心情莫名輕松了不少。

腳步聲走遠,過流棠歪頭看向亞索,笑道:“我該說你什么好,剛才那些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吧,利用這么可愛的小姑娘,你的良心不會痛嗎?阿索,作為大哥我必須說說你,騙人是不對的。”

亞索滿不在乎:“雖然是說給她聽的,但也不是騙她,我只是看她挺可憐的,想教她如何在道上生存罷了。”

“你怎么知道她會聽你的,不要說你對女人很了解之類的話,我不信。”

“女人的想法誰都猜不準(zhǔn),但是作為人,誰都希望得到別人真誠的對待。”亞索說著便有些不屑,“所以說真誠最容易換來真誠,她只是一個在絕望中迷茫不知所措的可憐人,最需要的,更是真誠。”

“所以你選擇用真誠騙真誠?”

“什么時候真誠也可以是用來騙人的了?”亞索連連搖頭,“我沒說,也沒做,這么做的不是我,棠大哥你可不能空口白話污人清白。”

“好吧,說說正事,對于現(xiàn)在的情況,你有什么建議么?”過流棠一臉鄙視問道。

亞索自得一笑:“辦法是有,但是現(xiàn)在不能說。”

“什么時候能說?”

“等到門外有人的時候,棠大哥,你說我要是把沫紅雨坑出去,你會不會夸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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