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和老師想要過去,但是被人給拉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皮暈倒在地上,星星看到黑皮倒在地上以后直接就沖了過去,老師看著星星,拉著林夏往后面走了幾步,流化也刻意地朝著一邊走了走。
還不明白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林夏剛要問,就聽到了“啊”的一聲,再看過去就看到剛才扔東西的那個人被星星咬傷了,“這是?”
“星星每一次發火的時候都是這樣的,你不用緊張。”
這不需要緊張嗎?而且林夏也不是緊張,她只是想要趕緊離開這里,不然的話,就沖著星星咬的這一口,估計他們也不會有什么好的待遇。
抓著老師的手,林夏就想要回到后面的飛行器里面去,剛走了幾步就被圍住了,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林夏和老師尷尬地笑了起來,被他們用武器指著帶走了。
一路上看著外面的風景,林夏發現越往里面走,越熱鬧,這里的街上幾乎都是人,而且還有很多的店鋪,街上還有馬車路過,人們穿的衣服多以大褂為多,腳上踩的是布鞋,而且林夏發現他們幾乎是每個人都帶著一枚戒指。
就看著有人買了東西想要付錢的時候就拿出戒指來一刷,打電話的時候也是用戒指來,看著打電話的那個人,林夏注意到他的耳朵上面掛著一個小小的耳機,看起來就像是耳釘一樣。
沒有想到這里的人居然是這樣的,林夏倒是第一次看到,要知道看著一群穿著長袍大褂的人用戒指打電話是一個多么魔幻的畫面,林夏一路上都覺得難以接受。
直到到了一個大樓面前,林夏打量著這個外觀看起來很不一樣的大樓,上面是圓頂的,順著往下面是流線下來的,這讓林夏想到了兩個字“瀟灑”,能夠用這兩個字來形容一棟建筑,對于林夏來說要很難忘了。
后面的人看著林夏發呆,使勁兒推了她一把,林夏才反應過來,到了里面去,進去以后就看著是來來往往的人在里面走來走去,戴著眼鏡的,還有的人是手里面拿著奇形怪狀的大包的。
“你們回來了,這是入侵者?”
“是,我們帶著去交差。”
林夏在一邊聽著他們的語氣,看起來這里出現入侵者已經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了,朝著老師靠了靠,剛想要開口說話,就被發現了,衛兵將她趕到了一邊去。
最后終于是到了地方,林夏和老師被趕到了一個房間里面,看起來就和監獄一樣,而星星和流化還有黑皮的下落他們都不知道。
“你說,他們會不會對星星做什么?”老師緊張地看向凌青,手一直在搓著,似乎是想要通過這個方式來緩解自己的情緒。
“不會的,他們現在還不可能會星星做什么,不然的話,也不會這樣了。”
看著老師怎么就緊張,林夏出言安慰他,其實就連林夏自己也不知道那些人會對星星做什么,按照之前來看,星星是一個安靜的孩子,根本就不會跟人溝通,即使是被嚴刑拷打估計也不會說什么。
打量著監獄,林夏往外面走了走,到了門口就看著有幾個衛兵在外面,往兩邊看了看,剛好是看到了流化和黑皮,但是唯獨沒有看見星星,她的心里也難免起了懷疑,難道星星是真的出事了。
回頭看了一眼老師,林夏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自己看到流化和黑皮的事情告訴了他,老師聽到以后急忙趕到了門口,開口就大叫“流化、黑皮”,被林夏捂著嘴巴拖到了后面外面的衛兵聽著聲音到了這邊。
“你們老實帶點!”
衛兵警告地看了他們一眼就走人了,看著衛兵不見了,林夏才把手松開,看著老師,立馬就是一頓數落,他們現在是被抓了,哪里有這么明顯的辦法聯絡,肯定是會被人罵的,而且說不定惹怒了這些人以后會發生什么。
知道林夏的意思,可老師實在是忍不住,要是星星萬一出事的話,那怎么辦?林夏看了一眼老師,這里的人估計是不會對星星做什么,老師不相信,林夏覺得很奇怪,為什么老師就是一直認為并且這么篤定這里的人會對星星做什么。
“你怎么這么肯定他們會對星星做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林夏逼問老師。
就看老師明顯是慌張了起來,低著頭看都不看林夏,說是自己就是擔心,畢竟是在外面,還是要小心比較好,林夏可不相信,“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還是你們都知道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夏這下是明白了,看來星星被帶走還有其他的原因,而這個原因是他們都知道的,只有自己不知道,“算了,你不說我也不想要問,那就讓星星走了好了。”
沒想到林夏會這樣說,老師的臉色立馬就變了,也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眼珠亂轉,在房間里面轉圈,林夏看著他這樣,搖搖頭到了沙發上面休息,閉上眼睛,一副什么都不管的樣子。
看著林夏這樣,老師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樣,走到了她的面前,“我告訴你,為什么我這么擔心星星,因為他之前和流化都是從這里逃出去的。”
“逃出去?”林夏示意老師繼續講。
略一沉吟,老師扶了扶鏡框,其實在流化和星星被帶到霧星之前,他們都是這里的人,只是他們小時候家里面很窮,被很多人欺負,后來無意之間被這里的人發現星星很聰明,就把他帶到了實驗室里面。
幸虧是霧星人來這里把星星帶走了,不然的話,老師也不知道會有什么事情發生,所以,現在老師才會擔心,萬一那些人發現了星星就是之前從這里逃出去的那個小男孩的話,他真的不知道對方會干什么。
“當年在實驗室里面,星星被?”
“測試,無止境的測試。”
不是很明白老師的意思,林夏疑惑地看著他,老師無奈地將眼鏡摘了下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就只記得當年星星到了我們那里以后就渾身是傷,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