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烹鹿宴
- 我就是海王
- 一夢醉萬年
- 2046字
- 2019-03-17 20:47:47
陸寒捏了捏裴櫻落的臉蛋,柔聲道:“師姐在家乖乖等著我,我出去會會那幫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
“師姐等你,既然你要動汪建霖,先滅十三絕地堂是最好的選擇。”
裴櫻落嬌媚一笑,墊著腳比劃了一下她與陸寒的身高差距,道:“長得真快,仿佛一眨眼就竄了這么高。”
“再高也是你的師弟呀!”
陸寒作怪的羞了一下裴櫻落的粉嫩小鼻子,這才戀戀不舍的走出房間。
門外。
周依依打開了車門等待少宗主上車。
陸寒收起柔情蜜意,化作一張無比冷峻的臉,迎接杭城今晚的“暴風雨”。
車子開出。
周依依緊張的手心出汗,握著方向盤的手有點發抖。
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是十三絕地堂的總部,她第一次去。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周依依原本以為自己一個弱女子,于這所謂的江湖不會有交集。
顯然,她想的有點簡單了。
周家要重回巔峰,與莫家、李家和汪家必然有一番你死我活的爭斗。
這不是江湖又是什么?
陸寒知道周依依緊張,但并沒有出言安慰什么。
這一關早晚得過,周依依如果連自己這一關都無法邁過,又何談執掌周家。
……
絕地堂總部,坐落于杭城西子湖畔。
云湖山莊沿湖而建,古樸的庭院樓閣,宛若古代的王府大院。
山莊內燈火通明,十三路堂主云集于此。
他們為一人而來,多少年了不曾這么隆重。
段宜章,十三堂主之一,獨子段鵬飛被陸寒徒手將舌揪斷。
汪建霖,杭城話事人,十三絕地堂總堂主,少公子汪小海被陸寒將耳朵打穿了一個血窟窿。
更甚者,這個坐在太師椅上的杭城話事人汪建霖,被陸寒在日不落夜總會狂扇了三個巴掌。
這絕對是絕地堂的恥辱,從未有過的恥辱。
今晚,汪建霖坐鎮云湖山莊總堂,給這場“約談”取了一個很霸氣的名字,名曰:烹鹿宴。
鹿等于陸寒的陸!
偏偏應景的是,他們現在正在享用的就是烤鹿肉。
肉香四溢,烤爐正旺,通紅的炭火正如汪建霖此時心頭的怒火。
他灌下一口烈酒,手中短刀一把插在了鹿肉上,咬牙切齒的說道:“今晚就把這姓陸的丟西子湖里喂魚,什么狗屁海王,杭城是老子的天下!”
“汪爺,這小子能釋放鬼火,我親眼所見,陳虎就是被那鬼火燒成了一灘黑油。”段宜章膽戰心驚的說道。
周家那詭異的一幕還在心頭縈繞,段宜章腦海里印著的還是陸寒那張惡魔般的臉頰。
段宜章話音落地,云湖山莊門口便映出了兩道身影。
一男一女,一前一后,踏步而來。
走在前面這位,背手踏步,一張冷峻的臉頰被微風吹起,英氣逼人。
后面這位女子,碎花小布,走的很小心,四下環顧,像是初入豪庭的丫鬟,帶著驚慌失措的小心思。
不是陸寒和周依依,又能是誰?
“還真敢來!”
只一瞬間,十三路堂主放下手中大快朵頤的鹿肉,以這綠林山野的好漢氣勢打量著登門的這兩位。
“這莊園著實不錯,非常適合修行!”陸寒頻頻點頭,仿若這云湖山莊就跟他的一般。
周依依傾吐粉舌,不知如何應話,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
沿階而上,鹿肉的芳香傳入鼻尖,陸寒眉頭緊皺,似乎明白了他們烤制鹿肉的原因,眼里的殺氣愈發的濃郁。
“小跑跟上,我先過去!”陸寒說完,提氣而走。
他的身影在這逐漸升高的階梯上留下了一道美麗的拋物線,如那古裝電視劇里施展輕功而走的俠客,幾大步便躍到了汪建霖等人面前。
周依依駐足觀望,臉上打下驚駭表情,趕緊小跑跟上。
“烹鹿宴,很應景嘛!”
陸寒來到長桌末尾,大搖大擺的坐下來。
隨即,端起一碗酒水在鼻前滑過,酒香入鼻,陸寒點頭稱贊道:“三十年的陳釀,當真是好酒配好肉。”
言罷,一飲而盡。
他喝的很慢,一滴未灑,直到周依依喘著粗氣,一身香汗的跑到近前。
眼前之地,有一灣淺淺水塘,塘中蓮花開的正艷,夜色下更是十分的艷紅,塘中穿梭幾條紅鯉,碰撞這塘中蓮枝,撞出了水中漣漪。
亦如此刻十三堂堂主的心情,被這不按常理出牌的陸寒,撞擊出了他們莫名不已的心思。
嗯?
這小子好淡定!
“好酒!”
陸寒放下碗,指了指太師椅上的汪建霖,緩緩說道:“我來了,汪爺有何指教?”
汪建霖面色鐵青,長桌兩邊的十三路堂主全都站了起來,每一人臉上都帶著無比憤怒的表情。
“尼瑪的!來這裝比,當我們絕地堂什么地方?”
有堂主看不下去,沖身邊手下使了個眼色,便有人站出來向陸寒走去。
十三路堂主每一人身后都有一名老者,跟陸寒在周家斬殺的陳虎一樣,他們是各路堂主身邊的護法。
皆是武者,修武有高有低,最次都是內天境中期。
修武者入內天,于中期階段凝練出武之力,跨過修武第一道分水嶺,才是徹徹底底稱之為武者。
這第一道分水嶺擋住了華夏大幾千修武者。
修武還有第二道分水嶺,便是這化武境。
一入化武便是龍,稱之為化武宗師。
在這華夏多如九毛的修武者中,化武境這第二道分水嶺又擋住了大幾千修武者。
整個華夏,化武境宗師不超五十人。
杭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化武境修武者一只手就能數過來,在這云湖山莊只有一人,便是十三絕地堂總堂主的護法。
此刻,向陸寒走去的這名老者,是絕地堂十二當家的手下。
“小子,老夫倒要看看你哪來的實力敢坐在這里喝酒!”
老者邊走邊發出不屑,他的眼里看到的似乎只是一具即將喂魚的尸體。
“這么著急送死?”
陸寒連正眼都沒有去看這名已經來到近前的老者,招呼周依依道:“倒酒,我敬敬天!”
“敬天?”老者氣的眉毛直跳。
“沒錯,既然要殺人,必然得敬天!”陸寒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