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我和爸爸都是一副母夜叉模樣,只有見到陳一坨才會變得這么溫柔似水。
這讓我不由地想,我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沒敢去做親子鑒定,所以答案不得知曉。
總之,陳程琛在我家里的地位,絕對比我和我爸的高。
這周末早晨,我一個人待在家里看書學習。
手機擺在不遠處。
叮咚一聲,打破屋里的寂靜。
一如既往地,陳一坨發(fā)消息從來不會自覺地加標點:東邊山上辦攝影展會去不去
攝影展會?
我眼前一亮,不知道那個人在沒在那里!
合上書,簡單地梳洗過后。我匆匆拉開門。
是我太魯莽,還是陳一坨本身就欠扁。
我的頭撞到他那瘦骨嶙峋的身子上,除了疼,沒有任何反應。
“陳一坨,你站那么近要死啊!”
他倒好,忽略我的話,緊抓剛才的那一幕:“別的女生撞了人都是朝后跌倒,而你,紋絲不動。”
“那又怎么了?”
“你該減肥了。”
他說我胖?!
我身高一米六二,一百斤重。
難道他說出這句話都不帶心痛的嗎?
“我又不談戀愛,為什么要減肥。”
他單手插在休閑褲袋里,然后轉過身去:“我只是隨意說說,又沒讓你執(zhí)行。”
電梯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們并排站著。
上初中的時候,我明明還比他高出那么一節(jié)。
而現(xiàn)在,短短半年時間,他已經(jīng)高過我一個頭了。
“哎,你吃什么長的,豬飼料嗎?”
看著他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我扯出一絲邪魅的笑容,一點點優(yōu)越感浮上我的心頭。
“嗯,我吃了你。”
話閉,電梯門在二樓開了。
一個接著一個人走進電梯,然后電梯繼續(xù)下落。
哼,這次算他走運。
東邊山離這邊不遠,大概步行半個小時就到了。
一路上,陳一坨居然談論起學習來。
“再過兩周月考了。”
“嗯嗯,然后?”
我的心早就飛到東邊山上的攝影展會上去了,哪里還和他討論學習啊。
“我們打個賭。”
“哦哦哦。”
“老女人!你有沒有在聽我講話。”
陳一坨被我忽略了,表示十分不爽。
被他這一驚一乍的聲音打斷了幻想,我沒心情再腦補攝影展會的情形。
“你繼續(xù)說。”
“我們打個賭,你敢不敢?”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似在告訴我,想贏他,不可能。我永遠都是被他才在腳下的螻蟻。
他以為自己是古代封建王朝的君主啊。
賭就賭,還沒有我李璇不敢做的。
“賭注是什么。”
他壞壞地一笑,然后打了個響指:“你輸了,就去給我哥告白。”
“……”
我瞬間沉默。
向他哥告白,還不如把我一手掐死呢。
我心目中的男神,可遠觀不可褻玩。
況且,我對他哥僅僅只是欣賞,談不上喜歡。
“你在開什么玩笑。”
我小心試探他,以為他說著玩的。
哪知道他一臉嚴肅地看著我:“如果你給我哥告白失敗了,你畢業(yè)之前不準再去騷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