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頂上是壁畫。
壁畫顏色鮮艷,畫工精巧,上面畫著一個妖艷的紅衣男子和一個美麗的紅衣女子。
廣明和許牛牛看不清那畫中男子和女子的臉,卻清晰看見他們額頭上的紅的滴血的印記。
那個印記刺的廣明和許牛牛一陣頭痛。
一波頭痛過后,隨之而來的是一聲聲爆喝:“何人敢擅闖我族?”
許牛牛和廣明睜開眼睛,所處的位置是一個陌生的部落,周圍是一張張恐怖的面具臉。
許牛牛和廣明迷茫的對視一眼,心中大驚。
“阿彌陀佛,小僧無意冒犯……”廣明先施了一個佛禮。
“費什么話,擅闖我族者死。”一張張面具臉齊齊的說。
緊接著,他們二話不說就拔劍刺了過來。
廣明五行之氣護(hù)體,同時護(hù)住許牛牛。
他右手一招,狂沙肆虐,沙粒就像刀一樣尖銳。
那五張面具臉看出廣明有兩下子,立刻聚在一起,齊齊舉劍,大大的水龍就咆哮著盤旋,沖著肆虐的狂沙席卷而來。
廣明左手前推,沙塵暴一樣的風(fēng)沙就迎了上去,與此同時廣明帶著許牛牛快速后退,直到無路可退。
他們身后是一堵高墻。廣明要確保身后不會有敵人傷害許牛牛,否則他會分神。
五名面具臉再次舉劍,站位卻與之前不同,似乎是個什么陣法,比之前大一倍的水龍王帶著獠牙向廣明撕咬過來。
廣明右手一招,筑起一座高大的土墻,他只有吃力抵擋的份兒,毫無攻擊之力。
他臉色越來越白,最后吐出一口鮮血。
“咦?”面具男贊許的看著廣明,“竟然還沒死,有兩下子。”
說著,為首的人從懷里拿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玲瓏塔,法力催動之下玲瓏塔緩緩升起。
一股無形的力量打入廣明的身體里。
廣明感覺到自身的力量都被束縛住,他的五行之氣全被壓制,而對方的水龍王直直的向他撞了過來。
廣明身體飛了出去,正好撞到許牛牛的懷里。
許牛牛悶哼一聲,卻緊緊抱住虛弱的廣明不撒手。
她無能為力,幫不上一點忙,只能哭著用袖子為廣明擦嘴角的血。
“既然如此,就放你們一命。”為首的面具男說。
“謝謝,謝謝。”許牛牛一邊抱著廣明,一邊哽咽著道謝。
“跟我們走。”那五名面具男騰空而起,帶著許牛牛和廣明換了個地點。
“這是什么?”許牛牛驚恐的問。
“右邊的水潭里全部都是鱷魚,一條挨著一條,他們饑餓,他們渴望食物。”鬼臉面具人說。
有人壓了一個犯人上來,那犯人蒙著眼睛,帶著腳鏈和手銬。
剛才說話的鬼臉面具人二話不說,一刀就捅進(jìn)犯人的腹部,那犯人疼的嚎叫,卻沒死,鬼臉面具男把犯人推進(jìn)鱷魚潭。
“你干什么?”許牛牛尖叫著,用手在空中抓,像是要抓住被丟進(jìn)去的犯人,還好廣明緊緊的扯著她,沒讓她挪動半步。
大量的鱷魚冒出頭來,一只咬住了犯人的頭,一只咬住了他的手,還有的咬住他的腳和腿,只是一瞬間。犯人的頭和身體就活生生的被分了家,鱷魚潭里腥紅一片,碎肉到處都是,只是眨眼的功夫就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太可怕了,許牛牛腳一軟,就嚇得坐在地上。
廣明也是臉色難看。
“鱷魚喜歡鮮血的味道,我送給你們一個禮物。”鬼臉面具男說。
然后有人端了兩個托盤上來,一個托盤上面躺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你們之中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拿上我送給你們的禮物,一刀捅進(jìn)對方的身體里,誰做的好、誰先做,誰就能活命。誰做的不好、動作慢,就要喂鱷魚哦。”鬼臉面具男說。
“不。你們不是說要放我們一命嗎?”許牛牛驚恐的問。
“沒錯,放你們一命,可是你們有兩個人,我也很為難,只好讓你們自己選擇了。”鬼臉面具男說,“抓緊時間,現(xiàn)在就開始,動手吧。”
面具男等了好一會兒,廣明和許牛牛都沒有動作,不由得勃然大怒:“哼,給你們機會卻不珍惜,再給你們?nèi)諘r間,若是這三日你們還沒做出選擇,或者有人自殺,結(jié)果就是這樣。”
他的話音剛落,又壓上來一個犯人,直接推進(jìn)了左邊的深坑里,左邊深坑里的機器啟動,竟然是一個大型的絞肉機,犯人推進(jìn)去以后活生生的被絞死了。
許牛牛本以為被大量的鱷魚生撕是最恐怖的,看來是她錯了,活人絞肉機才是。
她不想被冰冷堅硬的機器一寸寸絞死。
那犯人被絞死的過程中一直在慘叫。
許牛牛和廣明對視一眼,都在對方臉上看到了恐懼的表情。
“拿上我送給你們的禮物。”鬼臉面具男沉聲道。
許牛牛和廣明都機械的拿起匕首。
“帶他們下去。”鬼臉面具男陰陰的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