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美人宴
- 紈绔王爺的魔道冷妃
- 雪衣公子
- 1989字
- 2019-11-05 15:57:11
鄯州是西北,現在又是冬季,天黑的很快,大概才酉時許,天已經漸漸黑了。
秦靈被帶到紫瀾院,看見朱紅色的大門,秦靈瞪著眼睛說道:“容安王,已經到了,你該松手了吧?”
慕容銘迅速松手,笑的好看:“本王和七皇兄打賭,賭你會不會來,你猜猜賭注是什么?”
秦靈氣的都快要吐血,這些紈绔竟然拿她當賭注,“我不想知道!”
慕容銘一臉神秘,“別那么無趣嘛,來,附耳過來,本王告訴你!”
簡直無聊幼稚透頂,秦靈沒了耐心,自己率先大步往大廳去,慕容銘無奈跟上,“秦兄也就十來歲吧,何必裝作老成?”
秦靈停下腳步,瞪著眼睛看向容安王,“容安王,賭注是什么?你要是不說,我這就回去!”
“就是七皇兄花廳的那副名畫,多年都未尋到,你今天就是大功臣,等酒宴散了,本王一定獎勵與你,定不會讓你吃虧!”慕容銘越想越得意。
秦靈忽地笑了,“好,我不要別的獎賞,就求容安王一件事,容安王敢答應么?”
“先說來聽聽!”慕容銘盯著秦靈,生怕秦靈出什么幺蛾子。
秦靈想了想道:“等你們到了洛陽,放我離開,不管我的去向如何?”
慕容銘頓時眉心皺在一起,一邊是名畫,一邊是秦靈,他該如何是好啊,“那你走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
秦靈二話不說,轉身就走,還是往大門方向,這廂可是急壞了慕容銘,“秦兄,別走哎,好好好,我答應你,到了東都,一定讓你走!”
秦靈這才頓住腳步,又往回走,她想此行不虧,可以讓慕容棣那個卑鄙無恥的紈绔失了最心愛的畫,還能換回自由,怎么想都是不虧的。
秦靈和慕容銘走到門口,漂亮的侍女開門,接大氅,而后做了請的姿勢,慕容銘一身貴氣的紫衣,襯托的他越發白皙,秦靈不由多看了兩眼。
周鈺老遠笑開,“西平王,秦公子竟然來了,真是奇也怪哉!”
慕容棣頓時臉色變了,“這個十三到底想了個什么辦法,可惜我的寶貝畫!”
周鈺還寬慰起來,“西平王,要不別給了,反正口頭賭注,做不得數!”
慕容銘聽到,安排秦靈坐下之后,便道:“那可不行,七皇兄可要愿賭服輸,請秦兄來,我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呢,把秦兄好端端地從被窩里拉出來,都已經是我的不厚道了!”
慕容棣一臉不愿,“既然十三贏了,那便拿去好了,陵光你和白華取畫!”
陵光是誰?白華又是誰?秦靈好奇望去,原來是兩位絕色女侍衛,心想:這王爺真夠好色的,連侍衛都這么好看,黑衣的陵光颯爽英姿,白衣的白華風情萬千。
當然秦靈這欣賞的眼光,沒有逃過那三人的眼,慕容銘挑起話頭:“周大人,你覺得是那白衣的美,還是黑衣的有味道?”
此時慕容棣插話:“我的人,你們休想打主意!”
慕容銘開玩笑:“七皇兄,這么多美嬌娘,你也不怕早晨起不來!”說這些話的時候,三人都是齊齊看向秦靈,秦靈竟然為了掩飾尷尬而自飲一杯酒!
三人皆是哈哈大笑,唯獨秦靈臉色臭的厲害。
周鈺舉起酒杯對秦靈道:“秦兄,你喜歡哪一個,讓西平王賜給你,你要的話,西平王肯定給,西平王你說是不是?”
秦靈無奈抬眸,“兩個都美,不知道選哪一個好,呵呵·····”她尷尬的緊,又快速喝下一杯。
慕容棣總算對秦靈說了句話:“秦公子,這酒很沖,你重傷未愈,本王勸你還是喝慢點為妙!”
周鈺:“嘖嘖·····西平王倒是挺關心秦公子的!”
“這一路危險重重,若是秦公子身體不好,咱們可是怎么辦?周大人,你說是不是?”慕容棣一副精明為大家的著想的樣子。
周鈺點頭:“西平王說的是,秦兄,所以慢點喝,我們的安危畢竟都和你息息相關的!”
這明貶暗諷的,秦靈臉上青紅交加,她放下酒杯,不敢喝,不敢說,不敢動了。
慕容銘:“哈哈哈······你們把秦公子說的都不好意思了······”
周鈺不解:“都是男子,沒什么!”說完,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美嬌娘一眼,心情分外好,慕容棣千般不是,可是這養著的美人卻各個別具風情,養眼的很!
美嬌娘分外有眼色,趕緊給周鈺斟酒,于是乎,其余三人身邊的美嬌娘都斟酒開來。
秦靈覺得頭有點暈按住自己的杯子,“不了,我不喝了!”
慕容棣發話:“秦公子,因為你的到來本王失了好畫,你再不喝酒,你讓本王心里得有多難受?”
秦靈真想拿起酒杯砸向上首騷氣沖天的俊臉上,但是她知道隱忍,便錯開手,讓美嬌娘倒滿酒。
美嬌娘又為秦靈夾菜,秦靈這會不等勸,主動吃了,反正也餓著,不吃白不吃。
慕容銘沒忍住吹了口哨:“噓噓·····還是美人有吸引力啊!”
“十三,除了剛才兩個,再看上誰,帶走就是,七皇兄再沒什么好送你的,送幾個美人還是可以的!”
還有那一副半真不假的畫,想要拿便拿去,但是也得有福氣用才行!
“謝謝七皇兄,等我瞧好了,再告訴您!”他才多大年紀,要那么多女人干嘛,他可不想早早把身子就掏空了,他再混不吝,也不是色令智昏之人!
他看向周鈺,周鈺竟然和秦靈一樣,對跳舞的美女們竟然都是欣賞之意,毫無占為己有的想法,真是奇哉怪哉!
慕容棣心中有些不悅,美色之法不成?周鈺和秦靈的態度他實在看不出,難不成斷袖?
于是乎,一曲完了,慕容棣叫來孟章,低聲囑咐幾句,周鈺便出去了。
而這時那讓慕容銘心心念念的名畫也被小心翼翼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