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無聊的神經病
- 時光和你都溫柔
- 鳳星染
- 2017字
- 2019-03-12 19:04:45
竟然不認識,又頻繁的打來,被白染染當成詐騙電話給拉入黑名單了。
“這些騙子真是猖狂啊,行騙術還行到我身上來了,當我三歲小孩嗎?想騙我,那有這么容易?”
嘟囔了一句,目光一轉看到手機下方的信息,哪里標了幾個紅色數字,幾條未讀。
“怪了,我又沒辦理過什么套餐,誰那么閑蛋疼,發這么多信息來?”
點開了信息,就看到上面的內容。
總共發來了三條信息。
第一條:“你在哪?”
第二條:“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第三條:“為什么把我拉黑了?”
看完那幾條信息,白染染真是覺得莫名其妙,那個神經病閑的沒事干,還有,她認識發信息的這個神經病嗎?
“無聊。”
輕哧了聲,白染染果斷把那個人再次拉到了黑名單里面。
“這年頭,騙子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還想用這種曖昧關系來騙錢?”
“切——”
“無語至極。”
遠在白家的某個男人,臉色陰沉,昏暗的房間內,略微能聽到冷清的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在撥,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busy now. Please redial later. Thank you……”
很顯然,他又一次被拉入了黑名單里。
“白染染。”
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來的,含著莫名的怒意,陰沉沉的暴風雨。
“哈欠——”
白染染鼻子一癢,突然打了個噴嚏,一臉茫然的看向四周。
“奇怪,天氣不冷啊,怎么打噴嚏了?”
視線回到手機上,也不在計較天氣的事,因為沒有開網路,對于另一邊某個男人頻頻發來的好友驗證早被她忽視的徹底。
一次次沒有通過的微信好友,落地窗前下的男人,渾身都是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進門的君祥擦覺到,被驚的心臟狂跳了幾下,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家的爺又生氣了。
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爺交代的事,一件不能落下,硬著頭皮,冒著小命不保的風險微微上前幾步,恭敬的開口。
“爺,已經準備好回s市的事情了,而那批殺手正在調查中,這次我們準備的是私人飛機,所有危險系數全部被排除,不意外的話,明天就可以出發回s市了。”
君祥說完,等了幾分鐘都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微微抬眼,再次出聲:“爺,已經準備……”
只是這一次他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道冰冷的聲音打斷:“滾!”
君祥哆嗦了一下,立馬滾出去了:“是。”
雖然他摸不透爺陰晴不定的脾氣,但每次都會差點承受不住爺那危險要壓迫死人的氣勢。
一會說風下雨,又一會雨過天晴,簡直有種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估計有一天,他會活活被嚇死。
“白賀?”
白染染玩了一會手機,覺得無趣就丟到一邊了,朝著一邊喊著。
很快白賀的身影出現在白染染眼前,洗碗洗的快,他白色的襯衫上沾染了些水,袖子擼到了胳膊肘部以下。
清澈純凈的眸光看向白賀,問道:“顧深呢,怎么沒看到他人?”
白賀下意識的看了眼右手上帶的時間表:“小姐,現在的時間不早了,顧先生應該差不多起來了。”
“嗯。”白染染嗓音慵懶,淡淡吩咐:“去看一下顧深起來了沒有,他若是不起來,給一桶冷死澆下去。”
白賀聞言動了一下身,白染染聲音適時傳來:“不過你要小心一點哦,畢竟精神病院里待過的,真擔心他突然神經異常,傷到我們家的小白賀就不好了。”
明顯可見,白賀一張俊臉上,微微抽搐了一下。
……小姐,您才十八歲,屬下已經二十好幾,這么叫他小白賀(白鶴)真的好嗎?
怎么聽都覺得有些怪異。
s市是比其他城市更絡繹的一個市,所有大部分的美食專家都居住在此處。
所以,這一屆的廚神大賽才會舉行在s市。
白染染死的時候明明是在a市,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林菲兒卻對外說,她意外死于是s市。
而很巧的就是,那對狗男女已經遷移到s市居家了。
踏著她的尸體,肆意妄為,林菲兒就不怕她死不瞑目,做鬼也來找她嗎?
車上,顧深一臉瞌睡蟲還沒清醒,高檔豪華的轎車內,連續著打了幾個哈欠,才不解的開口。
“這一大清早的要干什么啊?!”
白染染懶懶涼薄的視線掃過去:“參加喪禮。”
還是她自己前身的喪禮。
“喪禮啊……什么?!”
顧深本能的跟著重復了一遍,才說出口,忽然覺得不對勁,猛然的睜開眼眸,被驚嚇到了。
聲音大的穿破耳膜了,白染染嫌棄的瞥了他一眼:“顧深哥哥,你是個男人,可不可以在女士面前紳士一點?”
顧深干巴巴的笑:“不好意思。”
他看向白染染,問道:“去參加誰的喪禮?”
“我的……”言簡意賅,回答的干脆利落,再次把顧深驚的見鬼了。
在他吃驚的神情下,白染染轉移話鋒,音調慢了一秒:“你-信-嗎?”
冷冷又淡漠的神色看在顧深的眼里,遠不止那么一回事。
他覺得眼前這個女孩,所表現出來的氣場和氣息和她本人的外表相差甚遠。
長了一張甜甜又美麗的容顏,帶上冷傲,卻覺得有些違和感,她不應該是這樣的。
在加上她所說的話,每一句,顧深都覺得有些古怪,但轉頭一想,又沒有覺得哪里不對。
白染染就是這個性格,一會惡趣味捉弄人,一會高冷如冰霜。
見顧深一直盯著自己看,白染染不喜的擰眉,嘴角綻放著似笑非笑:“怎么?莫不是顧深哥哥你愛上我了?看我看的這么癡迷?”
玩味似的語氣,分明就是在惡趣味開玩笑。
顧深反應有些過激動,他耳根一紅,有些別扭:“胡說八道,我怎么會對一個未成年少女感興趣?”
就是,他不可能會喜歡上一個乳臭未干的未成年少女的。
在顧深說了句未成年少女后,車內的氣溫降到了零負攝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