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蔚遲的目光變得沉痛，他看著蘇安樂問：“你就真的要留在這東宮一輩子！給他做一輩子的暗衛！一輩子打打殺殺在刀口上舔血嗎？”他指著百里棠。

蘇安樂不自覺地朝百里棠看去，只見他正盯著自己，那雙深潭般的雙眸里清晰地倒映著自己的影子，他的眼神里似乎什么也沒有，又似乎隱藏著極度的渴望。

蘇安樂猛地移開了目光，她垂眸道：“我早就是他的暗衛了，今后也是。”

空氣變得濃稠起來，被吸進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