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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憫月巧手奪天工

  • 大宋有匪
  • 帶刀暖男
  • 3129字
  • 2019-03-15 20:40:08

捱到下午,憫月親自登門,進了屋就撅起了小嘴,一臉的不高興。

王慶有求于人,陪著笑臉哄她:“誰惹咱美貌無雙聰慧過人的憫月妹妹生氣了?和我說,一拳打得他屎尿橫流。”

憫月一臉嫌棄的啐了一口:“先把你自己打出屎尿來吧。平時對我家娘子冷冰冰的,區區一個窮軍健偏要擺臭架子,遇見事了卻不客氣,什么人啊。”

王慶尷尬的笑笑,道:“哪有冷冰冰,我這輩子寫得所有信,全都是寄給你家娘子的,內子都沒這待遇。”

憫月粉嫩的小臉上盡是傲慢:“我家娘子身份尊貴美若天仙,你那黃臉婆就不要拿出來比較了,也不嫌寒磣。”

王慶聞言大怒,一把按住她肩膀,怒喝道:“不看孫安面上,一拳給你打出雙下巴來。”

憫月被他兇惡的模樣嚇了一跳,一泡眼淚躍躍欲出:“你兇什么,再說,孫安又是誰啊?”

王慶哼道:“說我行,說我娘子打死你。孤陋寡聞的女人,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孫安是我兄長,丐幫幫主,人中之龍,一套降龍十八掌,呸,一套屠龍劍法打遍天下無敵手,與你正是天生的一對兒。”

憫月臉上泛起一抹紅暈:“這樣的大英雄,我一介使女如何配得上。丐幫是個什么幫,很厲害么?”

王慶正色道:“天下乞丐聯合在一起,就是丐幫了。綠林之中,除了少林武當,就屬丐幫人多勢眾聲勢浩大,實乃天下第一大幫也。”

憫月的臉色越來越黑,聽到后來直接踹了他一腳:“拐著彎罵誰呢,我和乞丐頭子是天生一對兒,你和老鴇子是一對兒!”

王慶哈哈一笑,道:“別癡心妄想了,我才不會和你一對兒。你是我大哥命定的女人,兄弟妻,不可戲也。”

“你再罵我再罵我!”憫月氣急敗壞的打了他十幾拳,發現自己的粉拳只是在給他撓癢癢,當即把頭一扭,哼道:“你這人如此惡劣,我不幫你了。”

王慶噎了一下,發覺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急忙補救:“好憫月,乖憫月,你不能見死不救,我兄長……”

憫月怒發沖冠,吼道:“不要提你的兄長了,乞丐頭子,死遠一些!”

“不是乞丐頭子那個,是刺配流放的那個啊。”

憫月一愣,古里古怪的望著他:“你這都結拜了些什么人,又是乞丐頭子又是刺配罪犯的,還有什么?”

王慶想了想,道:“乞丐頭子是大哥,刺配的是二哥,還有位三哥,是個吃肉喝酒殺人放火的花和尚。”

憫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什么啊。”

王慶也覺得有些臉熱,明明三位兄長都是蓋世無雙的豪杰……

“憫月,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他們的名聲傳遍了天下,千萬不要覺得意外。我這三位兄長實乃人中翹楚,正所謂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云便化龍。”

憫月無奈的聳聳肩,道:“懶得理你。”

她聳肩嘟嘴的模樣煞是可愛,略帶嬰兒肥的玉頰上,有一雙非常大的眼睛,不說話時,神情呆呆萌萌的,像極了后世動漫里的萌妹子。

北宋受推崇的,是童嬌秀那種疏疏落落淡淡雅雅的美人,身上要有一股子書卷氣。憫月和牛小嬌一樣,氣質長相都不太符合主流審美,落在王慶眼里,卻別有一種與眾不同之美。一時意動,不免多看了兩眼。

憫月臉上一紅,在他腳上狠狠踩了一下:“登徒子,亂看什么。”

王慶笑了笑,道:“看你這張小臉蛋,幾日不見,又水靈了些。”

憫月冷哼一聲:“我好看難看,與你什么相干?知道你嫌我丑,你家黃臉婆也沒見美到哪里去。”

王慶一邊逗她,一邊把她帶出書房,與林遵等人相見。沒說是童府的使女,只說是相熟的朋友。為了讓林遵他們信服,王慶讓憫月小露了一手,給閑來無事的牛小嬌易了個容。

當牛小嬌從屋里走出來后,每個人的眼珠子都直了。

何等清塵絕麗的女子!

若非事先知道書房里沒別的人,大家簡直要懷疑這是個騙局了。

“憫月身負天下無雙的易容術,有她相助,這次定能讓林兄家眷逃脫京城羅網。”王慶意氣風發的說道:“小嬌,把酒擺上,讓我等提前喝一杯慶功酒。”

喊了半天沒人吱聲,回頭一看,牛小嬌呆呆的望著鏡子里的自己,竟是癡了。

憫月易容之高絕,一至于斯!

初見高梁玉時,王慶就覺得她和林娘子身材差不多,都屬于那種雍容豐滿的類型,難得的是身高也一樣。后來想起童府的憫月,王慶為之一振,想出了一條李代桃僵的計策。

先時只怕童嬌秀明哲保身,不肯幫忙。不料她情深義重,擔著血海也似干系,慷慨派憫月前來相助。

有了憫月的協助,王慶得以從容用計。他暗中讓林娘子和憫月見了面,仔細觀察了一個時辰。

次日,憫月再到王家,直入內室給高梁玉化妝易容。

王慶與林遵等人在客廳閑談等待,說些江湖上的事。林遵這十余年間走南闖北,游歷山河,足跡遍布南北,見聞十分廣博。王慶聽他侃侃而談,著實漲了不少見識。

聊了有半個時辰,憫月笑吟吟的走了出來:“王慶你看看,和林娘子有幾分相似?”

話音未落,高梁玉裊裊婷婷的走了出來,款款施了一禮,柔聲道:“奴家給諸位英雄請安了。”

王慶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

什么叫幾分相似?這分明就是和林娘子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從頭到腳,從發梢到嘴角的美人痣,簡直一模一樣,纖毫不差。

“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王慶大力拍了一下桌子,雙手揉搓著憫月粉嫩的臉蛋:“小憫月,你這次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憫月面頰羞得通紅,右拳一拱將他推出去兩三米,嬌嗔道:“休要動手動腳,讓我家娘子看見了,需打斷我的腿。”

另一邊,林遵也在對高梁玉品頭論足,連聲贊嘆。

王慶便拿出汴京的地形圖來,鋪在桌上給諸人看。

“這條計策,關鍵在第一步,把高衙內布置在張家附近的暗哨給同時弄暈,還不能打死。”

林遵沉聲道:“我這兩日留心觀察,張家附近總共有六名暗哨,分別藏在四個位置。出手時,我和楊金豹去敲兩人的哨,一個人的哨崗就交給二位賢侄去打。”

王慶點頭同意,繼續說道;“弄暈暗哨之后,你們速度去換上飛鷹衛的衣服,師姐從后門溜進去,替下林娘子。這個時候,張教頭便帶著易容后的家眷出來,我和張三李四接應,引他們從門出城。”

林遵沉吟了一下,道:“高衙內若是發現暗哨不見了,怕是會起疑心吧?”

王慶道:“這些暗哨不過是些潑皮,高衙內總不會半夜三更來查崗。他次日來時,不見了暗哨,自會派人去屋里查探。那時我們的人都各就各位了,仗著憫月的易容術,還怕瞞他不過嗎?待高衙內進屋時,各位打暈他便是,休要逞一時意氣殺他。切記做完之后,要在墻上留一個飛鷹衛辦事時的記號。”

林遵皺眉道;“飛鷹衛是蔡京的人馬。這么淺顯的栽贓嫁禍,高俅恐怕不會輕易上當吧。”

王慶笑道:“高俅和蔡京正在朝堂上打擂臺,你爭我奪互不相讓。加上前一陣子高衙內和蔡公子爭風吃醋,大打出手,京城里已鬧得沸沸揚揚。咱們把記號留下,高俅明知是嫁禍,也要和蔡京鬧一鬧,否則面子上如何過得去?順便也能爭取些利益,博取些同情不是。需知刺殺官員家眷,乃是官場上的大忌。雖然不可能當真鬧翻,卻能暫時把水攪渾,給咱們爭取些時間。”

楊再興笑道:“原來兄長用的是陽謀。”

“管他什么謀,能逃出生天就是好謀。”楊金豹側頭望向王慶:“你呢,做了這件事,你還要留在京城?”

王慶搖搖頭:“我也不能久留了。現在最大的難題是說服我爹,把他帶走。不然將來事發,我爹就會首當其沖被抓。

林遵點點頭,正色道:“賢侄孝順,正當如此。”

王慶心里發苦,要不是怕落個不好的名聲,他才懶得管那個惡貫滿盈的便宜老爹。

這條脫身之策,最關鍵的還是打一個時間差。必須要讓高衙內確信張氏父女還在家里,張望父女才有機會偷溜出城。不然以高家在京中的權勢,林遵就是有通天徹地之能,也別想把人完好無損的帶出去。

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時機一到,便即出手。

王慶唯一擔心的,是高梁玉把握不好分寸,把高衙內給弄死了。

在汴京,高俅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要是死了兒子,絕對會引發一場軒然大波。王慶因為王砉的緣故,一時片刻還走不了,要是被官司纏住,那就萬事全休了。

叮囑了十多遍,把高梁玉都說煩了,一腳把他踢出三米遠:“師姐我闖蕩江湖的時候,你小子還在襁褓里吃奶。這事我自有分寸,你就不要一直在耳邊聒噪了。”

王慶不由得輕嘆口氣。

就這暴脾氣,趕上沒臉沒皮的高衙內,不出人命也得弄個殘疾。看來這汴京城啊,真的是不宜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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