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你們十個人,被我包圍了
- 學(xué)霸的作死系統(tǒng)
- 白陽暮冬
- 2148字
- 2019-04-16 09:55:17
陳樸拿著那瓶弗洛蒙香水朝許子平?jīng)_去時,大部分人本能覺得他拿的是那種防狼噴霧。
“臥槽,那種噴霧效果可猛了!他敢拿這個噴自己未來的……”李東等人在一旁看得毛骨悚然。
許梓倩和許子平自己倒是沒多擔(dān)心,反而是都有些好奇地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陳樸。
“嘶”一聲,陳樸撥開陳瑤,沖著許子平輕輕按下了按鈕。一道透明的水汽自瓶中迸射,濺落在許子平的身上。
一中眾人有些緊張,目不轉(zhuǎn)睛地許子平。陳樸這噴霧就算沒那么強效,好歹有點傷害效果的吧。
然而許子平只是眨了眨眼:“好奇怪的味道。這是什么東西?”
一中眾人:“……”
然而觀察細致的程雪楓,卻是發(fā)現(xiàn)整個賽場,氣氛都在微妙的改變。
坐在后排的學(xué)生媽媽,原本大多湊在一起閑聊,此刻卻突然不住地朝著許子平張望。
坐在評委席的幾個年輕些的女老師,此刻也是有意無意瞟他一眼,隨后又有些羞赧地低下頭。
就連好幾個女參賽選手,都放下了手中準(zhǔn)備的資料,有些不由自主地往這兒走來。
暈了,程雪楓一陣無語。就這種年紀(jì)的老男人,竟然這么吃香。
然而無意間掃了許子平一眼后,程雪楓的眼睛卻又有點挪不開。
糟糕,這是不是心動的感覺?
香水上身后,許子平一開始也沒在意,還以為是陳樸這小子給自己噴了點味道奇怪的水以惡心自己。
然而又騷擾了陳瑤兩句后,卻是走好幾個陌生女人湊了上來。
“帥哥,我們好像在哪里見過。”
“你長得很像我的小學(xué)同桌。當(dāng)時你是不是天天偷拽我辮子來著?”
“你是我兒子的語文老師?我想了解一下我兒子的學(xué)習(xí)情況。”
一個兩個還好解釋,越來越多的女人涌上來后,許子平察覺到了不對。
“握草了,那小子給我噴了什么鬼東西。”雖然對自身魅力很有自信,但許子平也不認為自己有這種招蜂引蝶的能力。
“那個,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什么事,我先走了啊。”許子平有些招架不住,不住地往門口撤去。
“許老師,你別走啊!”
“許老師,我想和你談?wù)勎膶W(xué)藝術(shù)!我們談?wù)劇督鹌棵贰防锏膬尚晕幕桑 保?
“許老師……”
許子平想撤身離去,卻又是被這一堆女人圍在了中間,就像被喪尸群圍住的可憐小妹妹。
“讓開讓開……你們知不知道,我我我……我有病!我有艾滋病!我有狂犬病!梅毒!”許子平大吼。
女人們大多愣了一下,趁此機會,許子平一閃身從人縫中鉆了出去。
臨出門前,他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頭深深看了陳樸一眼。
望著狼狽而逃的許子平,包括陳瑤在內(nèi)的一中眾人,無不笑得前仰后合。
在和許子平對抗的漫長生涯中,這算是一中學(xué)生久違的一次勝利。
開心完了之后,一中眾人也是坐下來,在陳瑤的訓(xùn)導(dǎo)下靜下心來,靜心準(zhǔn)備第二輪的開放式問答。
開放式問答和第一輪的演講又有所不同,這種賽事模式非常考驗包括聽力、口語、反應(yīng)能力在內(nèi)的眾多英語實際能力,而第一輪的演講,是可以靠背誦和大量練習(xí)堆上去的。
這種純靠死背的學(xué)生,多半死在了這一輪。他們很多連評委的問題都沒怎么聽懂,愣在臺上,氣氛一時有點尷尬。
一中代表隊中,包括李東、周靜雅在內(nèi)的五個人,全部死在了這一輪。
不過他們大多也沒有太沮喪。進了復(fù)賽一般都有三等獎,這種級別比賽的省級三等獎,已經(jīng)挺有分量。
而且像李東、周靜雅這種,只是抱著玩票性質(zhì)過來參加的,畢竟他們?nèi)蘸蠖紱]打算從事英語相關(guān)的工作。
結(jié)果出來后,李東拍了拍陳樸:
“全靠你們了啊!搞死建外那些龜孫子!”
建康市外國語學(xué)校12個人中,只有兩個人在決選前被淘汰,也就是說他們有10個人都能進決選,都至少是省級二等獎。
真是恐怖如斯。
決選前,其實已經(jīng)沒有太多好準(zhǔn)備的東西。陳樸閉上了眼,細細回想一下自己的殺手锏,卻見建外學(xué)生那兒走來一個戴著眼鏡的微胖男生,徑直坐在了程雪楓旁邊。
“有信心不?賭兩杯星巴克的拿鐵。”男生看著程雪楓,面露微笑。
這個男生陳樸有印象,之前幾輪比賽中他的表現(xiàn)穩(wěn)定到變態(tài),無論是從語音語調(diào),還是從演講的內(nèi)容及儀表風(fēng)度,都無可挑剔,看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建外的王牌。
“就算自己使出那個殺手锏,想勝過他也有點危險吧。”陳樸暗想。
程雪楓望了眼那男生,有些輕蔑的笑了笑:“贏你還不是輕輕松松?還有,我上次就說了吧,我不要拿鐵,焦糖瑪奇朵。”
那男生無奈地嘆了口氣:“搞不懂為什么有人會喜歡喝這么惡心的東西。算了,隨你唄,反正肯定是你請我喝。”
程雪楓冷笑了兩聲:“那可不一定。”
男生笑了笑:“你對拉丁語太執(zhí)著了,這玩意放到歐洲都是貴族和神學(xué)人士才會的東西,你要用到英語演講上,未免有點太偏執(zhí)了。”
“演講的內(nèi)容,也是評分很重要的一部分。你的內(nèi)容,相比我的就會差上一大截。”
“你看我,我的第一外語是法語,我也沒在演講里介紹法國文學(xué)作品或者法語的尾音。”
程雪楓斜了他一眼:“錢濤,好心提醒我就好心提醒我,又說的自己一副反派樣。”
被叫做錢濤的男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站起身來走回到了班級里。
眼見一旁的陳樸有些疑惑,程雪楓解釋了起來:“我初中同學(xué),當(dāng)初哭著鬧著要我跟他一起報建外,我沒理他。”
陳樸:“……”
“不過你也別小看他,初中時候他就常跟著我參加大小競賽,拿了不少獎。這次晉級全國的名額,若不出意外,必有他一個。”
陳樸深吸了一口氣。決選一共有一百多人入圍,最終會有30多個人能得到一等獎。
但這30多個得一等獎的人之中,只有前五六名才有晉級全國的資格。
得一等獎對陳樸來說,已不是什么難事。難在這全國的名額。
腦子里又過了一遍地演講的內(nèi)容,陳樸深吸了一口氣,望向了建外晉級決選的那十個人。
你們十個人,被我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