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跟前一身玄衣的柏崖,了聽雪喊出了聲:“柏崖哥哥?你怎么來了?”
“你這丫頭,你還好意思說,你怎么能這么不聽話呢?待會饒不了你。”
“……”
柏崖的話,了聽雪乖乖閉嘴,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了。
這副畫面,落在龍子淵的眼里,讓他看了很不舒服,他揮手一道功力向著梼杌揮去。現(xiàn)在有龍子淵和柏崖兩大高手合攻,梼杌也是氣憤非常。
不過卻也覺得很是興奮,因為他被封印了這么多年,許久都沒有活動筋骨了。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了這么兩個人,與他們打打也好,也可讓他泄泄憤。
這般想著,梼杌鼓足了勁攻擊向了龍子淵和柏崖二人。柏崖對著身后的了聽雪說:“了了乖,往后退一些,找個地方躲起來,別讓這畜生傷害到你。”
“我知道了,柏崖哥哥你小心點。”
了聽雪只和柏崖一個人說了關心的話語,絲毫沒有看向龍子淵一眼。此時此刻,龍子淵的心在滴血。
曾幾何時,她也曾那般對待過自己。可是……
他沒有時間多想,因為梼杌早已經(jīng)向他們攻擊過來了,了聽雪也知道自己不能夠給他們添亂,所以她稍稍的遠離了一些,往旁邊一點,好屯出場地給他們二人大戰(zhàn)梼杌。
龍子淵和柏崖二人,合力與梼杌大戰(zhàn)了起來。龍子淵右手一翻,傲天劍赫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
而柏崖的武器,自然是冥界的圣物:死神之鐮,他二人對著梼杌左右開攻。
三人打得難舍難分,不得不說,這梼杌的戰(zhàn)斗力是急強的。
最關鍵的是,這梼杌他不聽人言,凡事憑借著自己的心情做事,這樣也使得此時的龍子淵和柏崖二人想要降服他,也是增添了不少的困難。
其告之則頑,舍之則囂的本性,此時演繹得淋漓盡致。
隨著三人強大的法力戰(zhàn)斗,一時間看著這梼杌冢像似要坍塌了一般。梼杌也是趁此機會,揮動著他那超長,超強戰(zhàn)斗力的鋼刀尾巴。
瞬間打在梼杌冢的結界邊緣,讓這梼杌冢眼看著便要坍塌了。急得一直在一旁看著戰(zhàn)斗中的三個人的了聽雪大驚出聲:“唉!這地方要塌了,你們兩個快回來。”
這是自龍子淵來到她跟前以來,第一次聽到來自了聽雪的關心的聲音,雖然不是只對他一個人,但是他還是很開心。
唇角微揚的同時,卻聽到柏崖說:“了了快先出去。”
“不行,要走一起走。”
了聽雪覺得,那怎么可以,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這兩個人能夠到這里來,確實是為了救她來的。
話落,了聽雪便騰空飛起,雙手結印就要對著梼杌施以法力攻擊而去。
見她如此不聽話,龍子淵收住了手中的招式,飛身向她,直接抱著她就向外面閃身飛去。
見狀,柏崖也是快速朝著梼杌冢的入口閃身離開,他們剛剛閃身出去,雙腳都還沒有落地,身后的梼杌冢就已經(jīng)全部坍塌下來了。
巨大的飛揚塵土中,梼杌也已經(jīng)趁亂逃走。
然而,隨著梼杌冢的坍塌,四海之內(nèi),海嘯地震不斷,就感覺海水瞬間高漲了許多。
見到這樣的畫面,他們?nèi)讼嘁曇谎郏允怯X得不妥,大家都眉頭緊鎖了起來。
可是梼杌已經(jīng)走了,他們也只好各自回去,準備著自己應該要如何尋到梼杌,還有如何想辦法將他再次封印的問題了。
是以,了聽雪什么也沒有說,轉身就走,柏崖自然也是跟在了聽雪的身后走的。可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對著走在前面的了聽雪說:“了了你等一下。”
“……什么事啊柏崖哥哥?”
柏崖的話落,了聽雪是停下了腳步來了,可是她卻頓了好一會后才轉過頭來問了柏崖。
知道她別扭,所以柏崖也只好快速地對著龍子淵說:“今天剛好遇到耀靈仙尊,就請耀靈仙尊為了了解開她身上的圣潔封印了吧!無端的在他人身上施這種伎倆,還真是有辱了耀靈仙尊的威名。”
聞言,龍子淵也是一愣,他也想要知道了聽雪的看法,想要聽一聽她是怎么說的。
可是了聽雪卻說:“不用了,柏崖哥哥,你帶我回家吧!”
話落,了聽雪就已經(jīng)舉步往前走去了,從始至終,她都不曾正視過龍子淵。
見她這樣,柏崖轉身對龍子淵說:“龍子淵,你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嗎?這些年,你把了了害苦了你知道嗎?”
龍子淵沒有回答,只是直直的看著那一抹漸漸遠去的青色身影,目光深邃幽暗了起來。
龍子淵的沒有回答,這讓柏崖很是生氣,他對龍子淵說了一句:“龍子淵,別讓我瞧不起你,如果在你的心中也有那么一絲的愧疚的話,就別再糾纏于她了,你好自為之。”
然后柏崖就尾隨著了聽雪的身后走了。看著遠去的兩個人,龍子淵的指尖下,緊握著的拳頭緊了又緊。他心中暗道:對不起,我要如何才能夠彌補你啊?
而柏崖追上了了聽雪后,問她:“為何不讓他解開那封印呢?這么多年來所受的苦還不夠嗎?”
“柏崖哥哥,我只是一刻都不想與他待在一處而已,不解就不解吧!反正這么多年也已經(jīng)這樣過來了,如今解與不解,又有什么區(qū)別……”
聽著了聽雪的話,柏崖深深地看向了她,心中暗道:真的是這樣嗎了了?還是你也忘不了他呢?
了聽雪知道柏崖在注視著自己,可是她卻不能夠和他說著自己的心里話,所以她只得找了個話題說:“柏崖哥哥,你說,梼杌會逃往哪里呢?”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只是這梼杌如今沖破封印,對四海八荒均是危險的。而且有可能還會有人借助這件事情來挑起事端,那可真是六界之禍了。”
柏崖只要一想到,梼杌身上的重魔之氣那樣重,他就不禁皺下眉頭,像是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一般。
見他那樣,了聽雪問:“柏崖哥哥,難道就沒有什么辦法能夠解決這件事情了嗎?”
聞言,一路陪著她往前走去的柏崖,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她說:“有,你魚族的鎮(zhèn)族之寶玄冰玉就可以,只是我聽你父王說,那寶物已經(jīng)幾十萬年來不曾有人見過了,他也不知道那玄冰玉長啥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