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到餐桌上的烤鴨,慕連卿恐怕都要忘記某個臭小鬼了。
“小蘇蘇去哪了?怎么好幾天都沒見到他了?”
“我讓他去軍營了。”
‘吃飯還想著其他男人,雖然是個小屁孩,但是此刻你不應該只想著你的夫君我么~’
“啊勒~他不是來將軍府住一段時日的么,去軍營做什么?”
“他在這兒太清閑了。”
‘我不讓他去軍營難道還讓他天天纏著你么,小屁孩太不懂事了~’
“是這樣么,怎么總感覺有什么陰謀呢,可憐的小蘇蘇,還想著過兩天在找他一起喝酒去呢,看來他是沒這個好命嘮。”
“你要喝酒我陪你,不許再去那種地方。”
“哪種地方呀?”
‘可惡的云北天,誰要你陪呀,那種地方怎么了,憑什么就只準你們男人去不準我去~’
“總之不許再去。”
“可是我就喜歡喝那里的酒呢。”
‘哼,憑什么我要聽你的,我偏要去就要去飛去不可~’
“如果你覺得昨天晚上的懲罰不夠,我不介意今天晚上再來一次。”
“當我什么都沒說,你也什么都沒聽到。”
‘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呀,就算老天要收我,也不用這么趕盡殺絕吧~’
‘卿卿,只要你愿意,天涯海角我都會陪你一起去,但是別拋下我~’
一頓簡簡單單的午飯,卻被倆人吃出了一種‘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的味道,也是找不出第三個人來了。
這邊慕連卿吃完飯,便抱著昨天好不容易整理完了一堆賬本去找郝管家對賬去了,看著一下子空曠的房間,云北天便也往書房挪步過去了,在充滿她氣味的空間里卻看不到她人,這對云北天來說無疑也算是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刑場’。
慕連卿雖然一沾書就困,可但凡她看過的,便是過目不忘,所以,那一摞比城墻還厚的賬冊,慕連卿只用了一天時間便將里面的重要內容全部記熟在腦海里了。
面對慕連卿如此快的就把那些賬冊都消化完了,一開始郝管家還有點懷疑,可是當慕連卿一字不差一項又一項的報出賬本上的帳目時,郝管家已經不能用驚嘆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不覺就被自家這位新上位的女主人給深深折服了。
就在慕連卿對到府中妾室每月的用度時,她不禁轉念問了郝管家一個非常八卦的問題,“我聽說沈氏是當初為了給將軍沖喜所以才娶進門的是么?”
“夫人說的沒錯,不過若說是娶過門的也不盡然,當初她也就是穿了一身紅衣被人抬進房里而已,就連堂她也沒有拜過。”
“那她就一點怨言都沒有么,尋常女子,若是被這般對待,定不會高興才是。”
“她自然是鬧過的,不過那時候將軍已經出征了,等將軍回來的時候,她見將軍對她依然不為所動,也曾大鬧過,一直到最近半年,她忽然就變得安分了起來,或許她也是鬧夠了吧。”
“聽郝管家這么說,那她之前應是一位官家女子吧。”
“是啊,她是清陵城轄區下面一個縣長的女兒,老夫人也是在參加一次宴會的時候恰巧看見的,見她生的模樣還不錯,所以這才帶了回來。”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