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彩玲：你會一直愛我嗎？

黃四寶：你怎么扯到這個問題上來了呢？我從來都沒有往這方面想過，我想你是誤會了。

王彩玲：難道你從來都沒有對我動過心？哪怕是一點點，一瞬間都沒有？

黃四寶：你怎么往這方面想呢？我一直都把你當哥們的。

王彩玲：你是因為我丑才把我當哥們的吧？我覺得我不丑，我只是有點古怪。

黃四寶：難道男女之間的感情只能用愛情來表達嗎？

王彩玲：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最深的感情只能是愛情！

黃四寶：我沒那么高的境界，我挺庸俗的。

……

王彩玲：我寧愿吃一口鮮桃，也不吃一筐爛杏。

——摘自《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