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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比武招親 三

  • 滄海俠骨情
  • 龍小尤
  • 3417字
  • 2019-03-03 13:10:15

“他愛上了她!”何不謂沉聲道,“女子叫鳳心藍,是藥殿殿主的女兒。”

聽到這里,洛飛帆“啊”的一聲,旁邊的人都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何不謂聲音又響了起來,他努力豎起耳朵,只怕聽漏一個字,這女子可是師父讓找的人。

“鳳心藍是世上最柔美善良的女子!她醫術高超,懸壺濟世,從不收診金!當地人都稱她女菩薩。”

何不謂突然轉換地語氣讓人懷疑他是否認識那個鳳心藍。

臺上的打斗已經停止,只剩呂施張在臺上,他已經連贏了四、五場了。

寧嘯坤讓人搬來椅子示意他稍作休息,他雖奇怪也毫不客氣就坐了下來。

“前輩!你可是認識那叫鳳心藍的女子?”正是洛飛帆的聲音,他怕何不謂不理會他,這話是運著內力說地,聲音不大,卻讓每個人都能聽清楚。

眾人只覺心頭一震,一陣心慌意亂。這也是洛飛帆沒傷人意,他本意是問話,加上他初入江湖,不懂分寸,這樣做是很不尊重人的,易遭到人報復地。

寧嘯坤皺了皺眉,暗運內力道:“這位小哥可是跟那女子鳳心藍有瓜葛?”

他的那股內力只針對洛飛帆,其他人聽來只是一個普通的問話。

洛飛帆毫無防備,毫無經驗下只覺心口一震,喉嚨一腥,差點一口鮮血噴涌而出,他趕忙咽下,幸好無人察覺。

子樂見他神色有異,用眼神詢問,飛帆怕他亂來,嘴角扯出笑容,搖頭示意沒事。

他沒有反擊回去,看其他人若無其事,他知道寧嘯坤這一手很高明,今天這個啞巴虧,他只能吃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過,經此一事,寧嘯坤在他心中的好感又降低了幾分。

洛飛帆調整好氣息,笑道:“晚輩跟她并不相識,只是聽何前輩說得那女子只應天上有,好奇而已,因而一問,不知何前輩可否解疑?”

何不謂見他執著于此,道:“我父親曾是她藥園的管理人,而我也是她推薦去的巫山派,可以說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她給的機會!我很感激她!”

他嘆口氣道:“說來不怕你們笑話,我父親像任何一個正常男人一樣喜歡她,但卻從不敢僭越,只是每天在藥園默默看著她就心滿意足。”

洛飛帆心想:“原來師父愛上的是這樣一個女子!”

何不謂接下來的話卻又讓他疑惑:“盡管世間見過她的男人都愛上她,可她卻只愛一人!為他至今沒嫁!”

聽到這里,洛飛帆只覺心跳厲害,多想何不謂說出那個名字,又怕他說出別人的名字,他都不知道,如果何不謂說出別人的名字,他是不是要跳上臺讓他把那個名字咽下去!

“她愛上了當時武林第一人,外號‘天殘子’!”何不謂終于說出來了。

“是他?那個孤傲崛起,挑戰了整個武林,后突然銷聲匿跡的天殘子?”眾人覺得不可思議。

聽著眾人議論,洛飛帆摸摸背后師父的骨灰,想大哭一場:“師父!要是你此刻在這里,你聽到這話,你可高興!”

楊子樂拍拍飛帆的肩,他了解飛帆此刻的心情,道:“飛帆,我們會完成師父的遺愿的!”

飛帆點點頭,他突然有種一飛沖天的愿望。

何不謂嘆口氣道:“天殘子前輩武功之高強,為多少俠士景仰,他跟鳳心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們每天研究藥草,閑時武劍戲耍,父親常見鳳心藍臉上掛著幸福滿足的笑容,有次父親見到天殘子給鳳心藍描眉,情到深處,眷侶神仙也不過于此啊。可在她們相處不到半年,天殘子突然就消失了。”

“后來,姓呂的殺手出現了!”

他啰嗦回憶,卻沒有人打斷他,都為這段前輩愛情故事感動了,就連朝鳳仙子也都收斂起冷漠的眼神變得柔和了起來。

洛飛帆恨不得立馬找到鳳心藍,告訴她,師父一直想念著她。

“那殺手本是來刺殺鳳心藍地,卻在見到她的容貌后,下不去手,反對鳳心藍一見鐘情!這是他殺手生涯中唯一一次失手!”

坐在場邊的呂施張這時開口,眾人心生疑惑,右邊末位一魁梧漢子問到:“你也姓呂,使鞭,你跟殺手有什么關系?”

呂施張站起身來,團團抱拳行禮道:“那殺手叫呂名揚,是我父親!”

這無疑在人群中點了根炮竹,頓時炸開了鍋。人們紛紛議論,盯著呂施張的眼神都古怪起來,但這是極樂幫的地盤,寧幫主沒發話,大家都沒說什么,齊向寧嘯坤瞧去,只見他面無表情,沉吟不語,看不清心里在想什么。

他身后一青年人突然開口道:“你就不要再參與打擂比武了,你不會做我妹夫的,父輩的事暫且不究,等此間事了后,你留下來,我父親要細細詢問,好給武林同道一個交代!”

聽口氣他應該就是寧嘯坤的兒子寧云亭,也是寧娉婷的哥哥。

洛飛帆悄聲對子樂說:“這人好不虛偽,既說父輩的事既往不究了,又要把人留下,說得這么冠冕堂皇,莫不是對人家的蛇靈五金鞭生出了想法?待會我們見機行事,給呂施張提個醒。”

楊子樂答應著,看向臺上的呂施張。

呂施張道:“我要去找鳳心藍。我父親當年殺的大多都是該殺之人,后來遇到鳳心藍,鳳心藍彼時愛著天殘子,雖然天殘子此時已離開藥園。

我父親在藥園外苦守了她兩年,她絲毫不為所動,到第三個年頭時,她終于把他叫進藥園,給他提了兩個條件:一是讓父親安頓每一個被他殺死之人的家眷,給了他們足夠的錢物以保衣食無憂,二是讓父親回蛇島,她要等天殘子。父親很傷心,后來他曾悄悄地打探過天殘子的消息,一無所獲,探得的最后消息就是天殘子跟天星和尚一戰后就銷聲匿跡,從此人間蒸發一樣。”

眾人感嘆:鳳心藍癡情于此,殺手呂名揚更是癡情郎!只是天殘子到底去了哪呢?他的師門不至于這樣神秘吧?

寧嘯坤道:“江湖之大,存在很多我們無法知道的事情,隱世門派之多,也不是你我能探知。”

何不謂指著呂施張問道:“誰讓呂明揚來殺鳳心藍的?”

呂施張道:“不知道。”眾人也奇怪,鳳心藍這樣善良一女子,到底有誰要殺她呢?

“我父親回家后心如灰死,從此不問江湖事,下令島上之人不準踏入江湖一步!我這次是偷偷跑出來的!”說完他不好意思撓撓頭,道:“諸位前輩、大俠,父親犯下的罪過,小子我在這里陪罪了!如有需要我做的,萬死不辭!”說完他向四周彎腰作揖。

如此一來,雖有父債子償之說,見他如此誠懇,尊重他們,眾人倒不好指責什么了,再者,他父親就此事也作出了慚悔解決!

呂施張見無人再說什么,準備下臺離去,他雖沒涉世事,但卻不傻,遲則生變,他還是知道的。今天他也不是真想搶這擂臺,只是一朝自由了,想籍此機會,一試身手。

一女子的嬌呵聲卻在此時響起:“嘅,那個小子,站住!攪了本姑娘的擂臺,現在想輕松走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一道火紅色的身影飄落臺上,正是寧娉婷。

只見她剛一落地,手中蛇紋軟鞭一抖,迎著疾風之聲,如蜿蜒起伏的游蛇纏向呂施張的小腿。

楊子樂掩飾住笑意對洛飛帆道:“這丫頭起了好勝之心,想跟人比鞭法。”

洛飛帆曖昧盯著楊子樂,戲謔道:“樂子,你不會真被一巴掌打傻了吧?”

楊子樂臉一紅,辯解道:“你傻!我只是就事論事!”

兩人說話間,呂施張跟寧娉婷已纏斗在一起。兩人使的都是軟鞭,不適合近距離拼斗,寧娉婷緊逼不舍,呂施張秉著不跟女斗的原則,處處避讓,一追一趕,呂施張吃虧不小,手背上挨了鞭梢一下,頓時腫起,手中鞭差點掉在地上。

呂施張大怒,他也不過十二三歲年紀,還是半大個小孩,在島上可都是別人讓著他,眼前這個女孩逼人太甚。

只見他右腳點地,飛身而起,身子在半空一扭轉,如游蛇般靈活,寧娉婷軟鞭本是襲向他后腰,現在他人在半空中,變成了襲向他小腿。

電光石火間,他左腳點向對方鞭梢,右長手鞭下拍,拍在寧娉婷握鞭的右手手背上,寧娉婷吃痛,手中長鞭掉在地上。呂施張長鞭鞭梢上彈,堪堪從寧娉婷耳邊發際拂過。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呂施張飄落在地上,見寧娉婷已跑回父親身邊,頭埋下,雙肩一抽一抽,似是在哭泣。旁邊歐陽明雙眼蔑視著他,要不是自持身份,恐怕早就持簫大戰了!

呂施張頓時傻眼,他從來沒跟女孩子打過交道,難道他下手太重了?不會呀,力道他把握得很好的。

他拾起地上軟鞭,來到寧娉婷面前,道:“寧小姐,可還好?”

寧娉婷抬起頭,手一揚“啪”一個耳光扇在呂施張臉上,動作之快,不僅其他人,就是呂施張也沒反應過來。

他臉色通紅,不知是憤怒還是被打的,“你......你......”半天沒說出來話。

他本非不擅言辭之人,只是初出江湖,哪遇見過如此刁鉆的女子,一時不知如何處理。

寧娉婷道:“你問我好,現在我好了!”

寧嘯坤在旁斥:“婷兒,你太任性,平時讓你好好練習,你偷懶,現在知道技不如人了吧?快向呂少俠道謙!”

寧娉婷嘴倔:“我哪技不如人了?”

寧云亭在旁道:“婷妹,你摸摸你的右耳。”

寧娉婷依言伸手,發現自己右邊耳環不見了,氣急一跺腳,向呂施張一伸手,道:“拿來!”

呂施張伸手攤開,一只紅色的寶石項鏈靜靜地在手心。

寧娉婷奪過耳環扔在地上,一腳踏下,耳環壞了,她邊踩邊喊:“誰還稀罕!”

呂施張莫名,女孩子都如此善變嗎?

寧嘯坤哈哈一笑道:“你這丫頭!”他向著呂施張道:“呂少俠見笑了!請下去稍作休息吧!”

到此,呂施張的插曲就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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