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商業與病毒(中)
- 他改變了浣熊市
- 無限流沙
- 2156字
- 2019-04-12 23:27:56
而霍華德要做的,就是在這場黑色危機中瘋狂抄底!
他腦中浮現出了一個個令他魂牽夢繞的名字,這些名字在后世都是他做夢都不敢想,需要仰望的存在.....而在此時的1987年,它們大多數都只是個小企業,有的甚至還沒出生,縱然有一些發展勢頭良好的,也會在今年八月那場大危機中損失慘重,不過它們的潛力卻是不容置疑的。
霍華德早就想好了,他只投資,盡可能的將股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做最大的股東,而在技術與運營上不做任何干涉,盡可能的減少他這只小蝴蝶翅膀扇動的頻率。
就這樣一邊美滋滋的想著,一邊瀏覽者網頁,不時還用鉛筆在紙上寫著什么,一下午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
...............
同樣有些昏黃的陽光下,這座城市的另一端卻是別樣的情形。
阿爾伯特.威斯克站在天臺上,任憑樓頂的風吹動著他黑色長款風衣的下擺。
他被降職了,半個月前的事情。
原因很簡單,邁克爾.沃倫假死的事情被保護傘公司發現了,不僅如此,據從可靠的渠道發回的消息,某個東方古國開始了跟保護傘公司一樣的研究,而且進展程度很快。
明眼人都能看出,這跟邁克爾.沃倫的假死脫逃有很大的關系。
“中國人真是會把握時機....”他想著:
“怪不得能夠在這個殘酷的世界叢林里屹立幾千年不倒。”
其實某種程度上這倒也不怪他,邁克尓.沃倫作為一個老手政客,政治斗爭經驗豐富,直到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能相信別人,也知道無論什么時候都給自己留條后路,以他的身份和能力,保護傘公司的一些研究資料泄露到他手里倒也不是什么太過稀奇的事。
唯一令威斯克感到稀奇的是,他竟然會選擇那個東方古國而不是蘇聯。
不過沒選擇蘇聯也是正確的,畢竟作為山姆大叔的主要敵對國,境內的高級間諜少不了,除非邁克爾能瞬移到克里姆林宮,否則這一道上,那些人有幾千幾百種方法能夠讓他開不了口。
而且他到那邊的價值也是個問題,據他所知,蘇聯人也在差不多的研究,某些方面的進展甚至比保護傘公司還先進,畢竟他們的人體樣本比較多嘛。一想到這里,威斯克便覺得某些人罵他們是納粹再生倒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了。
要論起殘忍程度來,蘇聯人在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也不比納粹差上半分,那些人又何必揪著保護傘公司不放呢?
人類這種生物,在對待同類上往往是最缺乏同情心的。
話說回來,邁克尓倒是很會挑,挑中了一個保護傘公司的手怎么都伸不進去的地方,想表忠心都沒法表。
要知道,作為一家國際性大企業,保護傘公司幾乎在全球都設立有基地,也基本上跟世界上的幾個主要國家的軍方都有合作,只不過深淺程度不一而已。
不過也有幾個國家,保護傘公司出于種種考慮并沒有選擇與之合作;不光是意識形態的問題,眼下正值冷戰的高峰,美國軍方對此看的很緊,盡管資本沒有國界,但資本家的家人可有。
威斯克敢發誓,如果保護傘公司的那幾個高層真的敢把這種技術賣給共產主義陣營,幾小時內大批cia就會以危害國家安全罪將保護傘公司在美國境內的一切產業統統查封,然后用導彈與軍隊毀滅一切證據。
這個世界上敢對抗山姆大叔的,恐怕半只手就能數過來,很可惜,保護傘公司并不在其列。
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雪茄,威斯克點燃了它卻并不急著降之放在嘴里,而是想起了更多的事。
確認邁克爾.沃倫不但沒死反而逃到中國后,公司里的一小批人都消失了,據說是軍方那邊給了很多的壓力,威斯克就欣賞這一點,公司從來都賞罰分明,獎勵豐厚,懲罰也絕對無情,據他所知,某個負責這件事的小主管還是某位公司大佬的女兒,也一樣被抓進了蜂巢。
而事情落在他身上卻有些奇怪,作為下決定處置邁克爾.沃倫命令的主要發起者之一,他并沒有被抓進蜂巢,只是簡單的“受刑”之后便放了出來,同時剝奪他浣熊市方面情報主管的身份,編為C級人員。
看上去很重,但比起他的莫名失蹤的同僚,這點處罰幾乎都可以忽略不計了,甚至一度讓威斯克懷疑自己是不是某位真正大佬的私生子什么的。
緩緩掀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遍布其上的無數個三角形傷口,威斯克不由得想起了他“受刑”那天的場景。
幾乎是噩夢一般的景象,密密麻麻的實驗體螞蝗趴伏在他身上,貪婪的吸食著他的血液,這些變異種除了擁有更大更鋒利的口器之外還有著特別尖銳堅硬的頭部,這讓他在“受刑”之后的處理頗費了一番支周折,不少口器已經深深的陷入了他的皮膚,不得不用外科手術刀將之挑出來。
事后面色蒼白的他躺在病床上,無力地看著穿著白色大褂的醫務人員給他輸血、同時記錄各種實驗數據,據某位跟他交清甚好的醫生所言,這次“受刑”不過出動了三只母體而已,威斯克之所以會感覺跟多,是因為這種螞蝗母體具有快速繁殖的功能,在有充足血液的給養下,一小時一只母體螞蝗能夠繁育出十五到二十只小螞蝗,且這種螞蝗雌雄同體,無需受精。
小螞蝗大概有母體的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那么大,同樣繁育很快,并且由于經過了變異的關系,吻部得到了十足的強化,甚至能夠鉆透厚厚的防護服,這點已經在威斯克的身上得到了證實,他在有血袋供養的情況下只堅持了不倒十五分鐘。
唯一不太讓這些研究人員滿意的,是小螞蝗中母體繁育率比較低,大概二十只中才會出現一只的樣子,這無異限制了這種螞蝗在生物兵器上的應用。
不過這場“受刑”帶給威斯克的后遺癥是很明顯的,都快過去了一個月,每每午夜夢回之時,他仍然能感覺自己體內似乎有東西在蠕動,某些器官傳來了被吮吸以及咬噬的痛感,他發了瘋似的不停求那些白大褂給自己檢查,確認體內再也沒有任何一只實驗體后才放下心來,那種感覺才慢慢消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