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畫堂將沈銷扔出來的大漢一一殺盡，此時坦然而立，與杜曲正好面面相對，見他嘴巴張得跟死魚一般，手中毛筆一抖，中鋒四五根沾著墨水的毫毛擰成一撮悄無聲息地射出，正中杜曲舌根。

杜曲咽喉刺癢，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液，那幾根筆豪順勢滑進他的腹中。

沈銷一擺手，杜曲砰一聲摔倒在地。

杜曲用盡全力屈肘撐起右臂，上半截身體還未抬到一半便再次躺下，雙手不停地從喉結往腹部上下摩捋，似乎五臟六腑極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