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翻墻躍入院內,站在空曠曠的院內,突然臉色變幻,沉聲道:“朋友,既然來了就出來吧!我已經發現你了。”
“不用了。”一個嘶啞的聲音響起,“既然我們身為同行,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同行?你偷進了主人家里,居然和主人說是同行?”
蘇青勃然大怒。
“呵呵!”一絲笑聲響起,“既然主人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蘇青冷笑,朗聲道:“這里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狂妄無知!既然如此,正好拿你人頭祭奠。”嘶啞聲音一聲怒喝,突然一道刀光從天而降,這一刀速度極快,力道極大,還被他的呼和聲隱藏聲響。
蘇青感知敏銳,身體向后飛退,同時拔劍出鞘。
噗!
長刀落在地上,刀未至,刀風已經將落葉吹散兩邊,砍在磚石鋪就的地面上,青磚碎裂。
只見一人持刀站立,那人是一中年漢子,一身薄薄青衫,身材矯健,腰間掛著一個羅盤,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
蘇青眼睛一瞇,這人如此恐怖的實力,絕對不會是盜賊。
這人二話不說,持刀而進,揮舞一刀向蘇青砍來。
蘇青臉色憤怒,這人不僅鬼鬼祟祟偷去他家,而且還恬不知恥的要殺死自己。
他揮舞清輝長劍抵擋。
“錚”
刀劍相交,氣浪翻滾,落葉紛飛。
蘇青被震退了一步,這人的力量與他不相上下,一身修為早已經達到煉血境巔峰。
“你來我家干什么?”蘇青握劍警惕,一雙眼睛不停上下掃視搜尋這人破綻。
“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
這人陰陰怪笑一聲,又是一刀向他劈來。
一道凌冽清光,如一道閃電流光直取他的脖頸。
蘇青緊握劍柄青筋爆出,腰部緊繃,手臂肌肉暴漲,全身氣血都凝聚在劍尖一點。
鏘!鏘!鏘!……
長劍連續清鳴震顫,和長刀連續撞擊在一起。
從蘇青翻越進去院內,察覺到有人隱藏在附近,兩人短短時間已經交手數次不分勝負。
“好好好!果然有點本事。”這人抬頭看見握刀胳膊殘破的袖子,面上臉色一青。
他握刀的手臂有著酸麻,可以感受到對方強勁的力道,手臂衣服已經被凌冽的劍芒帶來的強風撕裂。
“難怪口出狂言,原來真有點本事。只是這點本事遠遠不夠!”蘇青望著自己同樣破碎的衣袖,咧嘴說道。
這人眼睛一瞇,知道必須動用壓箱底的功夫了。他抬刀而起,周圍隱隱有異象浮現,一聲虎嘯,刀化銀光,如猛虎下山,朝蘇青的腦袋劈去。
“黑虎刀法,給我死!”
他一聲怒吼。
蘇青運起落花流水劍抵擋,長劍如同流水一樣連綿不絕,但他錯估了這一刀。
嘭!
刀上的勁力一層一層來回震蕩,單單這一刀,竟包含十幾層震蕩,通過長劍震的蘇青手臂發麻,長劍差點脫手而出。
長刀幾乎貼著蘇青的胸前過去,他前面的衣衫立刻破爛不堪。
蘇青此刻意識到自己的不足,他會的武技還是太少,尤其缺少一門招式簡單,威力巨大的武學。
面對這人威力極大的黑虎刀法,他的落花流水劍的用處極為有限,當然如果他占據先機,依照落花流水劍的連綿不絕,會交交對手怎么做人!
嘭!
長刀擊碎地板青磚,這人得勢不饒人,長刀立刻邪向上撩,大聲嘶吼:“給我死!死!死!死!”
啊啊啊啊……
“紫焰焚心灼魂掌!”蘇青怒吼放開長劍,手掌泛起蒙蒙的紫色,好像涂了一層紫色的涂料,拍了過去。
此刻他也動用了底牌,全力施展紫焰焚心灼魂掌!
他在養傷期間可不止修煉先天一元功,還修煉了紫焰焚心灼魂掌,他本想修煉斬魂劍,但斬魂劍最低也要后天才能修煉。
嘭嘭嘭!
連續三掌拍在刀側上,長刀上突然傳來一陣震顫,震的他連續后退數步,臉色有些發白!
長刀被拍偏到一旁,那人的臉色也不好看,一股紫色勁氣順著長刀鉆進他的體內,一陣鉆心疼痛,連忙運轉丹田里的內力驅逐出紫色勁氣。
吐出一口紫色鮮血,紫色氣勁已經全部祛除體外。
“如此詭異的掌法!”這人贊嘆一句,神態謹慎,胳膊擦拭掉嘴唇上的紫色鮮血。
“可惜……”
突然,這人面上臉色紅暈,肌肉膨脹收縮,迅速取出腰間的羅盤,紅彤彤臉上閃過一絲肉痛之色,一咬牙在上面噴了一口鮮血。
羅盤迅速吸收這人的鮮血,出現一條條裂紋,化為片片木塊碎片跌落在地上,一個八卦突然一閃浮現在這人身上。
“陣法!”
蘇青駭然,不料這人居然有有陣法這種寶貴的東西。
嗖嗖嗖!
這人腳步變得飄渺,一步踏出就是十米開外。
“這是縮地成寸陣符!”蘇青警惕的望著望著周圍,怪笑道:“你居然舍得用這么珍貴的陣符來對付我!
嘖嘖嘖……這枚陣符恐怕價值數十紫金,我能值得回?你注定要做賠本買賣。”
笑聲未落。
一柄長刀突然從遠處劈來,十米開外這人頓時出現在蘇青眼前。
嘭!
蘇青一掌拍在刀背上,紫光一閃,立刻棲身再拍一掌。
卻拍了個空。
這人已經出現在十米開外持刀而立。
“他娘!作弊。”蘇青爆了一句粗口,只能被動挨打真是憋屈。
唰!
一道長刀突然劈向他的后背,蘇青來不及反應過來,長刀已經劈向他的后背。
他連滾帶爬勉強躲開這一刀,臉色潮紅,雙臂青筋爆出,掄起院子里的石磨向后面揮舞,高速向這人砸去。
嘭!嘭!嘭!
石磨落在地上,外出一個巨大的石坑,地面開裂。
這人面色難看,那突然飛來的石磨顯然不那么好躲過!
蘇青尚未來的有下一步的動作。
唰!
這人驟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銀白匹煉刀光向蘇青劈來。
蘇青甚至來不及出掌,腳步瞬間輕移,銀白長刀貼著他的皮膚而過,留下一道血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