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偌站在了老酋長的面前,這也是這么久來,他們真正意義之上的第一次見面,老人看了看面前的這些健壯的小伙子們,感受著他們每一個人的朝氣,然后從自己的身后拖出了一個小女孩。
“風偌,華胥需要見識見識外面的世界,我就把她交給你了,記得照顧好她。”老人盯著他的眼睛說到。
“這是以酋長的身份命令我,還是以父親的身份請求我?”風偌身體前傾,說著只有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話語。
“都有,你帶她出去吧!記得,你要照顧好她。”老人說完話就離開了。
整個隊伍一下子都變得安靜了,每個人都在猜測風偌究竟會如何做。
“你確定要跟著我們出去?”風偌蹲下了身子,眼神直直的盯著小華胥的眼睛,似乎想要將她的每一點細微的表情變化都看得清清楚楚。
“是呀!偌叔叔,我好不容易讓爺爺答應我,讓我跟你們一起出去的,你可不能不答應我呀!我都想出去好久了,只是爺爺一直說我還小,不讓我出去!”華胥越說越覺得委屈,她并不覺得外面會有多大的危險,她曾經自己偷偷的溜出了族群的外面,哪里似乎也沒有可怕了,哪里的野獸也都很好玩,在樹枝上一蹦一蹦的,可好玩了,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鳥,嘰嘰喳喳的叫著,聲音可好聽了。
“你就不怕哪種能夠野獸都咬成兩截的野獸嗎?那可是很可怕的呀!”風偌繼續問道,他是實在不想帶著這么個孩子出去的。
“不怕呀,有偌叔叔保護我,我什么都不怕。”華胥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風偌。
風偌知道華胥自己不會改變主意了,老酋長又直接把人給送了過來,他只怕是只有帶著這個孩子一起出去了。
“骨力,華胥就交給你了,你帶著她,一路上多交交她吧,別讓她給我們添亂。”風偌說完話就站在了身子,直接向著樹林的深處走了去。
骨力看了看眼前的小人兒,心里是要多不愿意就有多不愿意了,不過一想到是老酋長親自送過來的人,也就不得不將這個孩子拉在了手中。
“華胥呀!你要記得多看,少說,不做。”骨力似乎記得自己第一次出去狩獵的時候,老酋長還有自己的父親都是給自己說的這句話,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將這句話交給別人,似乎,一下子,自己就變成了哪個人了。
老人看了看跟在骨力身邊的華胥漸漸的遠去,直到被樹林掩映了她的身體,他才緩緩的將目光轉移到了別處,嘴里卻在說到: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命,我相信你,既然她說過,那么這點點的小困難對你來說應該沒什么問題,唉!”老人說完話又嘆了口氣,接著又像是在繼續和別人說著話。
“該做的都為你做了,其余的就只有看你的命運了。”
薩科看著哪個跟在骨力身邊一直左右環顧的孩子,不由的想著父親的哪句話。
“我知道,你認為,風偌才是最大的敵人,可是,你沒有見過哪個女子,你不知道她當年究竟有多厲害。
你記著,如果有一天真的下定決心了,就一定要想法子除掉老酋長帶回來的哪個孩子,她才是你未來道路上最大的敵人。”
薩科還記得哪個時候自己的心情與現在的心情并沒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她并沒有多大的特別,她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什么會如此的害怕這個孩子,似乎在他的眼里,風偌其實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這個孩子,可是,他一點都不理解,他并沒有看出她的不同。
“骨力叔叔,哪個我們去哪里呀!”華胥拉著骨力的獸皮邊緣問道。
“我們要去樹林的深處,我們要去找尋足夠大的獵物,只有找到了獵物,你的吃食里面才會有肉呀!”
“骨力,你就不會交交她,狩獵的時候,要保持安靜,否則會驚擾到我們的獵物。”風偌冷冰冰的聲音傳來,骨力立刻就閉上了嘴巴,同時又輕輕的摸了摸華胥的頭發,給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華胥聽到風偌的話,也就沒有在說話了,只是,兩個小眼睛依舊滴溜滴溜的到處亂轉,看著一切自己不知名的植物或者是野獸。
整個隊伍的周圍一下子就變得安靜了,除了每個人腳踩枯樹枝枯樹葉的聲音,就只剩下了一些很細微的呼吸聲了。
不知走了多遠,華胥慢慢的就聽到了水流的聲音,她不由的想到,哪應該就是爺爺所說的起源于昆侖山的哪條河流了,對了,據說,哪里有一種最兇猛的野獸,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看見了。
整個隊伍都陷入一種死寂的狀態之下,骨力輕輕的拉了拉華胥,對她又坐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同時,又將的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低下腦袋,附在華胥的耳邊對她說到:
“從這下起,你就跟緊我,不要松手,不要害怕,不要說話。”華胥抿了抿嘴唇,然后使勁的點著腦袋。
風偌每一步走的都很慢,每走一步,他都會仔細的觀察周圍的情況,直到發現周圍沒什么危險,才會向后面的人招手,讓他們繼續前行。
華胥突然覺得這里的環境有些死寂,周圍除了風吹樹葉的聲音,就只有不遠處的河水拍打兩岸的聲音了。
風偌停下了腳步,后面的人也跟著停了下來,骨力拉著華胥蹲了下來,然后向外慢慢的伸出了腦袋,觀察了好一會兒,才看了看身邊的華胥,然后指了指外面,華胥根據流水聲判斷,骨力指的方向應該是河流所在的方向。
華胥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她突然之間覺得有些害怕了,在不遠處的河灘之上,一只又一只的野獸趴在了哪里睡覺,華胥能夠看見他們鋒利的牙齒在陽光之下反射的太陽的光芒。
不過想象之中的野獸一下子就被咬成兩截的場面并沒有出現,風偌看著一臉好奇的華胥,心底里也覺得有趣,只是嘴上卻怎么也說不出一句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