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村雨會長拿出了他的智能手機,將屏幕調(diào)到了圖片界面,把現(xiàn)代化農(nóng)業(yè)的農(nóng)產(chǎn)品相關的圖片展示給我們看。
相比于農(nóng)業(yè)社產(chǎn)出的農(nóng)產(chǎn)品,現(xiàn)代化農(nóng)業(yè)的農(nóng)產(chǎn)品從肉眼可見的無論是色澤還是形狀都遠遠超出。
“要是我的話,在市場上遇見這兩種產(chǎn)品,一種光是從外形就覺得讓人垂涎欲滴,另一種卻普普通通,我絕對會選外形更讓人舒適的。”
“只是幾張展示圖,肯定當不得真,要我說我們也去拍幾張,沒準比這還好些。”龍崎學長嗤笑道。
“那么這幾張呢?”
村雨會長用他的細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劃了幾下,屏幕上出現(xiàn)的是幾張市場里攤販的圖,而擺在其中一個攤鋪上的農(nóng)產(chǎn)品明顯不同于周圍攤鋪的農(nóng)產(chǎn)品。
“我們當?shù)氐氖袌鲆呀?jīng)少量出現(xiàn)出售現(xiàn)代化農(nóng)產(chǎn)品的攤販了,你們是多久沒有去做市場調(diào)研了?”村雨會長皺了皺眉。
“那個,最近事情,那個,比較多。”
秋月學長在圓桌的另一邊發(fā)出了唯唯弱弱的聲音,畢竟他是負責農(nóng)業(yè)社銷售方面的工作,如果沒有進行市場調(diào)研,那么他是難逃其咎的。
“秋月,這件事大家都有責任。”
風見學長拍了拍秋月學長的肩安慰道。
“因為煩心事是真的有些多嘛。”
佐藤學姐也是如此說道。
“希望你們能放在心上,如果直接被市場淘汰掉的話,那只能是你們自身的原因了。”
說完,村雨會長起來欠了欠身,拉著鈴科美和子往門關走去。
“鈴科同學一定要常來玩哦。”
佐藤學姐和惠向鈴科同學揮手。
“下次老娘會自己來的。”
“說我。”
村雨會長用手敲了敲鈴科同學的頭。
于是鈴科同學一手捂著自己的頭,一手牽著村雨會長的手朝我們說道:“下次我會自己來的。”
兩人便互相拉拉扯扯踉踉蹌蹌地走出了春日莊。
“那么大家,校園祭后我們就去市場調(diào)研吧。”
過了中午午飯的時間,春日莊外來來往往的人流又逐漸多了起來,農(nóng)業(yè)社的眾人紛紛出去當起了人們的向導,留下了我和惠以及白在春日莊。
“下午有小安她的社團的活動哦。”
惠拿著一張節(jié)目單在那么掃著,接著把節(jié)目單遞給了湊在她的身旁使勁伸著脖子瞅著的白。
“在這兒哦,小安的社團下午有場劍道表演比賽。”
白在惠的指點下看到了小安社團的節(jié)目以及開始時間。
“某人,別在那邊呆著了,我們出發(fā)。”
白馬上將游戲機放在了一旁,從地上站了起來。
能和惠一起走在校園里的機會不多,就算是有白在,我理應在這段路上趁機發(fā)展我和惠之間的關系,我對于白的提議自然是滿口應下。
今天的縣立田茂高中依舊是處于人員爆滿的狀態(tài),在每個活動點都有許多人,而我們則是走在了去往體育館的路上。
體育館離操場不遠,自然也就離春日莊不遠,饒是如此,我們依舊花了些許時間,才到達了小安的社團所在地。
“那扇鐵絲網(wǎng)平時就我們幾個進出的時候還沒什么,現(xiàn)在人一多起來,連進出都要等一段時間,什么時候能改大一些?”
我對鐵絲門的大小很是不滿,當然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但這并不會阻止我的抱怨。
“小安最近還在參加社團活動嗎?”
惠無視了我的抱怨,反而是問我關于小安的問題。
“是啊。”
最近放學后都是小安陪著我走到操場,然后她反身走向操場另一邊的體育館。
“有什么事嗎?”
“沒事,多運動挺好的。”
惠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惠同學是和小安很早之前就認識了嗎?”
我回想起夢里的內(nèi)容,對此感到一絲好奇。
“也不是很早,但也不算太晚。”
這個回答模棱兩可的好像并沒有告訴我什么,不過總歸是以前認識。
“那能告訴我小安星期六天都在干什么嗎?”
由于以前的星期六天我都是去打游戲了,并不知曉小安在做什么,到后來,小安也養(yǎng)成了星期六天不來打擾我的習慣。
“怎么?這是你的占有欲嗎?”
白也在旁邊用蔑視性質(zhì)的眼光看著我。
“不,不,并不是,只是我的一時好奇。”
我訕笑道。
“那就別問關于一個女孩子的個人隱私問題。”
說道這個,我還是想問一下惠她是不是以前和我一起打過游戲的了,也許和她打一次游戲就能分辨出來了吧,我突然后悔起中午急著做飯,沒有和惠打一場KOF。
“惠也很擅長打游戲嗎?”
“惠姐姐可比某人厲害多了,學習好,運動也好,打游戲也好厲害。”
白直接說道。
白什么時候知道這么多了?不過前面兩個都是事實,但說到打游戲,那我肯定是報以否定態(tài)度。
“白,你哥哥現(xiàn)在就能告訴你,你哥哥打游戲是春日莊無敵的。”
這話自然沒說錯,因為我已經(jīng)把風見學長他們打趴下了。
白還是用蔑視的眼光看著我,也是重要的是前面兩項,如果本身就是學霸,打游戲又打得好,那么自然讓我等學渣連值得自傲的地方都沒有了。所以說游戲才能只是錦上添花之類的東西嗎?
“晚上要打一下嗎?”
惠向我提出了邀請。
“那正合我意,白,你好好看著,哥哥的英姿雄風。”
如果能打一場,我或許就能看出惠是不是以前和我進行過競爭的人了,畢竟如果是我的對手的話,我對他們的情報都還是記得一清二楚。
“體育館到了,我們?nèi)Φ郎绲木毩晥龅匕伞!?
此時劍道社的練習場地看臺上已是人滿為患,一聲聲大喝聲從場地上傳來,顯然表演比賽已經(jīng)開始。
我們?nèi)嗽诳磁_上站著尋找小安的身影,然而臺下的選手們都已經(jīng)是身披甲胄,頭戴防護性的面罩,分不清誰和誰。
“看到了嗎?那個是小安。”
惠點了下她口中的那個人。
‘這么厲害的嗎?為什么我這個青梅竹馬都沒看出來,你先看出來了?’我頓時吃了一驚,朝那個人看去。
也許小安也知道我們來了,轉頭朝我們這邊看了看,很快就從人群中找到了我們,朝我們又是蹦又是跳地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