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時務者為俊杰,來吧,柳大經理,我開新車帶你去兜風!”潘文遠看著楚楓一臉的嘚瑟。
“和我斗,你這是自尋死路!”楚楓面色一寒,似乎在醞釀著什么。
潘文遠剛想罵上兩句,卻見楚楓“啊嗚”一聲,朝著他吐了起來。
可怕?。∵@簡直是災難!
楚楓將吃的國術社免費晚餐完完整整地吐在了潘文遠的臉上、身上、車里。
不得不說他吃了不少.....混合了胃酸后,這頓晚餐在陽光下會散發出怎樣的惡臭完全無法想象。
“你....你....?。。?!”潘文遠的慘叫聲響徹在學校的上空。
楚楓吐干凈后掏出紙巾擦了擦嘴,非常舒暢地呼了口氣:
“啊.....果然是不吐不快,這人啦,如果看到惡心的東西,果然還是吐一吐比較舒服呢?!?
柳月徹底呆在了當場,她覺得自己都快昏倒了,看著楚楓一臉的洋洋自得,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他這么做....難道都是為了......我嗎?”
不管柳月此時怎么想,她的大腦要恢復運轉估計還需要一點時間,此時潘文遠卻已經是暴跳如雷。
他當即想從車窗伸出手去扯楚楓的領子,結果還沒碰到楚楓卻被他的表情嚇得一把縮了回去。
楚楓獰笑著,一臉腹黑的表情,又朝著潘文遠打了個飽嗝,仿佛在說:“你還想再試試嗎?”
“他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潘文遠心里驚恐萬分,他決定還是先跑為妙,待霸占紅樓道場后再和這小子秋后算賬!
一車的臭氣讓他幾乎都要吐了出來,現在啥都顧不上了,先去洗人洗車吧!
看著潘文遠走遠后,柳月有些嗔怪地對楚楓道:“干嘛呀你,眼看著就擺脫國術社了,多好的一個機會就被你給攪黃了?!?
楚楓呵呵一樂:“誰還不知道你在逗潘半城玩呢?!?
柳月白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想去跆拳道社啊,人家福利好,待遇高,工作又輕松....”
話還沒說完就被楚楓打斷了:“得了吧,你一翹屁股我就知道你放什么屁,還想去跆拳道社?柳大經理,你生是國術社的人,死是國術社的鬼,我已經蓋棺定論了,不接受任何反駁?!?
柳月頓時羞紅了臉,咬牙切齒著:“你這個下流胚!”
接著又咬著嘴唇用幾乎自己只能聽見的聲音嘀咕著:“永遠都是這么霸道?!?
罵歸罵,不過柳月心里卻是甜絲絲的。
“麻痹,有錢了不起啊,開布加迪很威風???”洪胖的一聲怒吼,將楚楓和柳月嚇了一跳。
剛才楚楓太過搶眼,誰也沒注意到,洪胖此刻已經怒火中燒。
“不就是錢么?楓子,柳月,你們等著,我這就去拉贊助弄錢!”說完,洪胖一溜煙似的消失個無影無蹤。
“誒?奇怪了,胖子怎么一下子積極性這么高?”柳月有些奇怪道。
“嘿嘿,可能剛才被潘半城氣到了,覺醒了某種富二代之魂吧?”楚楓很是肯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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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就是你拉來的贊助?”
“古天樂又綠了”的游戲廣告,榮記外賣,夜色情趣酒店,這些還算正常,哪怕是麗晶洗浴會所都忍了,可一個療程就變大的藥丸又是什么意思?
不用問,這些肯定都是洪胖的關系戶!
楚楓強忍著將洪胖暴打成翔的沖動,而柳月更是不忍直視,直到洪胖將一摞小錢錢甩在了兩人的臉上。
“不多不少正好十萬,你們數數?!焙榕肿诔鲗俚睦蠣斠紊希N著二郎腿,嘴里叼著煙,樣子很是不可一世。
看在錢的面子上,楚楓決定原諒洪胖的囂張。
報名費四萬,洪胖很大方,剩余的六萬讓楚楓和柳月一人一半,這讓家里快掀不開鍋整天被黑寡婦鄙視的楚楓熱淚盈眶,看著洪胖的樣子,一顰一笑都充滿了人民幣的魅力。
等著柳月帶著錢報名去了后,洪胖一個鯉魚打挺從老爺椅上彈了起來,湊到楚楓耳邊道:
“楓子,到時候記得穿著贊助商廣告的戰服比賽啊?!?
“靠,這也太羞恥了吧!”楚楓一萬個不愿意,人家的贊助商不是阿迪就是耐克,最次也是土逼藍波灣,怎么到自己這里就全是什么情趣酒店大力丸了?
“嘿嘿,贊助商都說了,只要你穿著廣告戰服取得冠軍,獎金他們分文不要,另外再支付咱們五十萬的廣告費!”
“哦?”楚楓眼睛一亮。
洪胖道:“當初不是買你輸,結果輸慘了么,這不給咱倆找補點損失么。”
楚楓想了想:“那就三七開吧。”
“好兄弟,夠義氣,知道哥哥我拉贊助辛苦,這么體貼哥哥,哥哥決定多分你一成,你四我六。”
楚楓勃然大怒:“滾犢砸,我七你三,再啰嗦就我八你二了!”
...............
楚楓很高興,因為有錢了,終于不用再和寡姐過清湯寡水的日子了。
有人高興,自然就有人悲傷,禿驢張此時就很悲傷,而且還很憤怒,他此時在家和老婆吵得不可開交!
“賤人!”禿驢張罵道。
“禿驢!”禿驢張的老婆回敬道。
“SAO貨!”
“王八!”
“BIAO子!”
“傻B!”
“臭BIAO子!”
“大傻B!”
...........
一旁的朋友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勸道:“你們倆都少說兩句吧。”
“呸!”禿驢張一口唾沫啐到朋友臉上,惡狠狠地道:“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你特么先把衣服穿上,等下再找你算賬!”
“不是保證和他斷了么?不是承諾再也不見了么?不是說不再聯系了么?你說啊,你到是說啊,為什么又和這個混蛋搞在一起?”禿驢張指著女人發出一連串暴風驟雨般的追問。
“你特么在外面養小的,家里現成的又不用,我告訴你,老娘的東西,想給誰用就給誰用!”女人也毫不示弱地回懟。
“你,你,你,哼,離婚!”禿驢張已經語無倫次。
“你敢和老娘離婚?然后再去娶小的?我呸,想得美,老娘和你拼了!”女人光著腚就撲了上去。
場面很熱鬧,很喧嘩,雞飛狗跳,一地雞毛,禿驢張一度冷清的家再次熱鬧起來,成功為街坊鄰居的飯后談資增添了不少素材。
.................
男人,果然是不能忍受老婆通宵做頭發的,而且還是在自家做頭發!
禿驢張怒氣沖沖地奪門而出,老婆做頭發的理由很扎心——他的家伙比你大,活還比你好!
此時來電話了,禿驢張很是厭惡地看了一眼,不過還是接聽起來:
“喂,老張,一起大寶劍?”
“不去!”
“我請客。”
“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