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五百年后,花開未央,午后的陽光還是那天的暖,窗外的戲曲咿咿呀呀,一只貓,懶懶地在被子上……
師傅叫我起來,指向遙遙的西方,佛祖在我的拈指間,搭起高臺,高臺尤萬丈,上頭烈火,焚著蘭花香。
手腕的血,還是淌了,生疼的很,像頭上的緊箍,勒住了這大地蒼天,叫佛祖佛祖不應,且鬧天宮,披風拭去英雄淚,風里沙里我前頭走,莫問鬢上霜!
我背誦過楚辭,背誦過三國,像很小的時候,用心地用紙皮做了小屋子,里面裝了很多夢,活了多年,天水間,沅有芷兮澧有蘭,思公子兮未敢言。
屈膝跪師,師無言,他亦愴然。
因王謝堂前燕,撲火自燃。
因天竺路遠,且住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