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二九果真雪飛翠羽;吉時,紅衣,三背影,倆你。
我翻開這本散文的第一集,初見傾心,氤氳,壓抑。
到路的盡頭左轉,依舊驚艷。他瞥了我的車幾眼,甚是喜歡。
我后悔卻慶幸沒有當堂叫喊,也曉得自己還能寫詩;三針科興后舊年如昨。
貝加爾湖臆測戰火,摩爾多瓦合掌春光。
然而故事不長,酒杯見底,說走即散。
如今我肉身臨枯,見不得紅妝鋪路,又見不得你眼底無福。
王抗美罵我矯揉虛偽,對著彎月叫囂。
可這樣的夜,宜惆悵宜瘋狂,他豈會不知。
他豈會不知?
當年枉死于心的玫瑰今又葳蕤,是該焚香老祠堂,輕沾三昧水。
“這個冬月還有最后一天。”
我說完,雪兒簌簌。
你發梢邊緣,來了一把十年前的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