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以前念書有動力，現在好像沒那沖勁了。”后面這句話，莫芷凡眨了眨眼睛說道，說得有幾分心虛，說到最后像蚊子叫似的。

“念書是本分，還需要什么動力？”對他而言念書就是例行公事，哪還需要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君寒哥哥，你知道嗎？自從你離開之后，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了？我每天除了去你可能去過的地方找你之外，就只剩下做你做過的事情。其實你做過的事情對我來說都很有難度的，畫畫我根本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