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沈天那迷茫的審問，天才摸了摸鼻子，他總是不習慣直接越過前言而說出重點：因為并不是每一個重點都可以忽略前提條件單獨成立、或是單獨被局外人所聽懂的。

對于沈天這個肌肉或許長在了腦子里，腦子長在了肌肉的反應神經里的家伙，當天才為沈天解釋一些關于‘理念與意志’這類的事情時，天才就必須把前言說的完完整整。

不然沈天是真的聽不懂。

但沈天很明顯也不樂意聽，幸運的是天才很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