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老頭
- 日向家的寧次
- 潤滑尤
- 2007字
- 2019-03-17 22:22:13
“年輕人你可有跟你的隊友好好告別?”
背著口鐵鍋的丸星古介說道。
日向寧次苦笑著,“我們做了一個關于半年后的約定。只是分開一段時間,算不上告別。”
古介笑著放下背上的鐵鍋,準備就著夕陽做晚餐。
“下忍班的日子,過一天少一天。木葉算上特上也就十來二十個上忍,又不是年年都帶下忍班。指導下忍班的時間也不會特別長一般就1~2年時間吧。
你們又不是豬鹿蝶,他們是即便成為了中忍,也依然在一起執行任務。
你還是應該跟你的同伴好好道別的,年輕人。”
日向寧次又何嘗不知道,
“不完美的告別是為了下一次完美的重逢。這是我們年輕人的浪漫,老頭子你不懂。”
“我倒是很少聽忍者談浪漫這兩個字,”古介將食材放入鐵鍋中并用水遁召喚出了些水開始燉煮,“別后悔就好了。”
一個希望進步的忍者,要么更尋一位非常適合并愿意教授自己的老師。要么選擇高難度的任務,在戰斗中尋求突破。
前者太吃背景家族,而后者對跟他一起的另外兩名同伴而言是一種殘酷的考驗。
因為不是所有人都做好了能力晉升的準備。原本視作磨刀石的任務,有可能會起反作用,甚至將你這把刀給磨壞。
這又不是只分高下的同村忍者之間的較量,這是既分高下又分生死的戰斗。
像每一代豬鹿蝶一般下忍班三人都能安然度過自己的少年青年時期,成為木葉中流砥柱是非常罕見的。
大部分木葉的上忍都會像卡卡西一樣,經歷下忍班里同伴中的傷亡。
運氣好一些的就像卡卡西一個下人班雖然死去了兩名同伴,但還是有一人活了下來并出人頭地,最起碼逢年過節的時候,還有一個人來慰靈碑前祭拜。
至于為什么說卡卡西這樣的都算運氣好的呢,因為更多的人,你連他的名字都不會聽見。
甚至在一番瀕臨生死的戰斗后,他也尋求不到突破還付出了兩名同伴的傷亡。終身只能靠資歷成為中忍,然后活在無窮無盡的悔恨之中,就跟古介自己一樣。
大部分的人不會像日向寧次選擇改變自己,來尋求突破。大部分人會連帶自己整個下忍班一起作出選擇。
你可以解讀為是深厚的同伴之情無法割舍,你也可以解讀為在危險的任務中,沒有比身邊是熟悉的同伴能增加更多的安全感。
無論如何主觀客觀,一個實力高出兩名隊友而并不滿足于現狀的下忍,才是對自己隊友最大的危險。
最少對古介而言,日向寧次這樣的做法挺符合他的心意。
最起碼不會落到跟他一樣的境地。
畢竟有的時候最痛苦的是活下來的人,而不是逝者。
“老頭子,這次的任務是什么?”
日向寧次往火堆里加著柴薪問道。
“我的任務常年走南闖北,不會在村子里多逗留了,你跟著我平時會很辛苦的。
三代大人覺得我年事已高,也不太愿意發一些特別危險的任務給我,我又一再堅持,所以只能做一些村子拿來償還人情的任務。畢竟沒什么人相信兩人名下忍就能完成他的托付。”
日向寧次聽古介絮絮叨叨了半天,然而并沒有聽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所以到底是什么任務呢?”
“不是說了嗎,村子還人情的任務啊,放心我也幫你挑撿了一番,會是年輕男孩喜歡的。”
古介有些咸濕的笑了起來,讓日向寧次想起來了在女湯附近看到的三代大人。
木葉村里日向一家族地中,日向秀平罕見的在夜晚獨自一人來拜見日向日足。
“族長大人,這可和我曾經與你商定的并不一樣。”
日向秀平這一次沒有選擇坐下,而是直愣愣的站在會客廳里對日向日足的說道。
“我完整的教授完了八卦空掌的要訣,他也記下來了。
有哪一點不符合我們之間的約定?”
日向日足回答道。
他也不傻,哪有長時間的把一個人困在族里不給出去的。
本來就是家族里難得出的天才,雖然之前關系并不好,但之后并不是沒有補救的機會,沒必要如此拉仇恨。
況且日向日足之前,是想看看自己的大女兒跟寧次來不來電,如果有一方有興趣的話,那么他便會推上一手。
只是可惜無論是自己的女兒還是日向寧次,似乎都對彼此沒什么興趣。
總不能強行問寧次對自己的小女兒才6歲多的日向花火有沒有興趣吧……那實在是突破了日向日足作為一個父親的下線。
“我聽聞之前團藏欲對他不利,你這樣放寧次出去還是跟一個萬年下忍組隊,是何居心?”
日向秀平很憤怒,日向日足完全改變了他的計劃。
更多是他憤怒于日足的失信。之前若不是向日足的向他保證,會把日向寧次關在家族里,至少關到今年夏天中忍考試。
他也不會在之前的家族會議里對他俯首稱臣。
對雛田和花火的特例不聞不問。
如今日向日足卻如此回報于他,又怎么能讓人不憤怒呢?
“那名下忍情況特殊,絕對有上忍的實力。而且他算還是二代大人的半個弟子,與三代大人相交甚深。
沒有比跟他在一起更安全的地方了。”
日向日足回答道。
“你就不擔心明年雛田被打上籠中鳥嗎?”
日向秀平終于撕破臉皮的說道。
“是啊,明年還有一次家族會議,但我唯一能肯定的是,在明年的家族會議上代表分家的不會是你。”
在日向秀平之后,日向日足主要面對的是下一個被分家激進派推舉出來的人物,而不是這個已經對他俯首帖耳了一次,之后注定不會被其他人信任的日向秀平。
政治人物違背了自己的政治基礎,是注定不能繼續存活下去的,他也無需對這樣的人物負責。
政治這種東西只有你有實力,別人說的話才會算數。
諾言又是什么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