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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那個湖(一)

  • 擺脫冥王
  • 黃綠律
  • 3293字
  • 2019-03-10 09:20:20

當清晨的光打在茗菲的臉上時,還只是五點多。

一個穿著休閑服的男人,他順著光站立著,由于堅持鍛煉,所以能夠看出他身上的肌肉撐起了寬松的衛(wèi)衣外套。他站的筆直,雙腳與肩同寬,這么多年過去了,依舊能夠看出他曾經(jīng)經(jīng)過專業(yè)的站姿訓練。從前的他總是留著平頭,不過現(xiàn)在這樣也好看。

感覺到身后的目光,尚然轉(zhuǎn)過身來看茗菲。

茗菲立馬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他應(yīng)該沒有發(fā)現(xiàn)她在看他吧。

“出來吧。”尚然敲敲車窗。

茗菲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與衣服,又搓了搓眼睛,這才下車。

“這里是?”茗菲看著眼前的景色。

橘色的天空中摻著一點白色,太陽初升,周圍還有金色光暈。清爽的湖風讓人睡意全無,就連空氣也變得活躍,猶如從琴鍵上跳過的音符。耳邊有海鳥的叫聲,許是在此棲息,之后是遠方的鳴笛聲,湖通海,看不到湖的盡頭,卻能感受到海就在某個方向。水面很平靜,就像地中海一樣……

“這是我為你建的'圖恩湖'啊!”尚然看著茗菲的側(cè)顏。

“圖恩湖?”瑞士的那個圖恩湖?

“回到樊市后總覺得樊市少了些什么,后來發(fā)現(xiàn)是少了你與一個承諾。”

茗菲轉(zhuǎn)頭去看尚然。他的瞳仁在陽光下顏色變淺,卻異常清澈。

“不過,現(xiàn)在都實現(xiàn)了。”尚然笑。

“你……為什么要做這些?”茗菲問,心里想著:拜托拜托,你別笑,我受不了。

“因為喜歡你。”

茗菲雙唇微啟。喜歡她?可是……他……“你……你不是結(jié)婚了嗎?你……你不是一直把我……當朋友,當妹妹嗎?你……我……”

“誰跟你說我結(jié)婚了?”尚然笑出聲。

“網(wǎng)上啊,說你跟崔氏的崔瞳結(jié)婚了,不,不是結(jié)婚,但也是訂婚了,你們不是……”

尚然伸手放在茗菲的頭上:“傻瓜。”

茗菲眨眼,那些介紹,都是假的?

“那都是瞎傳的,為了熱度而已,也是公司營銷的一種手段,我沒有訂婚,更沒有結(jié)婚。”

光在尚然與茗菲身邊旋轉(zhuǎn),最后落在他的話上:“我,一直都在等你。”尚然拍拍菲的肩。

“那我……我……我沒有結(jié)婚,也沒有生孩子,我……”茗菲不知道自己的腦子里面到底裝了什么,她就想解釋一下,可是卻不知道怎么解釋。

尚然右手勾住茗菲的肩將她推入他的懷中,輕輕的哄著:“我知道,我知道。”

“撲通……撲通……”是心臟跳動的聲音。

太陽完全升起,滿世界的金色。

影子被拉得長長的,是兩個依偎在一起的人。

她能聞到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她伸手悄悄抓住他的衣角,但是卻小心翼翼的呼吸著。

尚然的手放在茗菲背后輕拍,嘴角是消不掉的笑。

真好!

茗菲雖然活了這么多年,但卻沒談過戀愛,她起先以為談戀愛無非就是一起經(jīng)歷一些瑣事,卻沒發(fā)現(xiàn),原來喜歡一個人,會讓她變得這么拘謹又羞澀。

風起。

“哥,我……”冥天看著窗外被風揚起的旗。

“你昨天為什么不救茗菲?她差點就被龍王鯨吃了你知道不知道。”冥夜有些生氣。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為什么不救她?”

“我不是生氣嘛。”冥天摳著手指甲。昨天他看見一個男人親茗菲了,畢竟茗菲現(xiàn)在是冥天的妻,這個女人,竟然當著冥天的面親了其他男人!

“生氣?就因為生氣?那是一條人命,要是換成月月,你還會這樣嗎?”

“我……”冥天的神情變得落寞。

冥夜干咳一聲:“總之,既然茗菲現(xiàn)在與你是夫妻,那么你就得對她負責,知道了嗎?”

“知道了。”

冥夜嘆了口氣:“小天啊,我們,一起找月月吧。”

冥天抬頭看向冥夜:“哥,你也信月月還在世?”

冥夜點頭:“信,我信。月月,不會丟下我們的。”冥夜笑。

“是。”冥天也點頭:“是,月月妹妹不會丟下咱們的。”

……

“你就不能當心點?”沙莎幫白少換藥。

“嘶,你輕點。”昨天被龍王鯨傷到了,幸好只是皮肉傷,冥天也沒事。

“你不就是帶著小冥同學去衛(wèi)生間了嗎?怎么就弄成這樣了?”沙莎追問。

“就不小心摔了一跤。”白少不看沙莎。

“上個廁所就能摔成這樣?說,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沙莎將棉簽用力壓在白少的傷口上。

“啊~疼啊。”白少收回手:“我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還會干那種拉低我身份的事,你想多了。”

“不過,小冥同學和冥夜是什么關(guān)系?這么想來他們倆是同姓啊,不會是親戚吧。”沙莎問。

白少不知如何回答。

“問你話呢,發(fā)什么呆。”沙莎拍白少。

“哎呀,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啦。”白少起身。

“你急什么。”沙莎一臉嫌棄的看著白少。

“我尿急。”

“怎么了?”黑少從廚房里走出來。

“懶人屎尿多。”沙莎收起藥箱。

“昨天發(fā)生了什么?我剛才好像聽到你說‘冥夜’了。”黑少將菜放在桌上。

“是啊,昨天晚上冥夜讓小冥同學到他家過夜,我想著小冥同學是不是和冥夜有什么關(guān)系。”

“冥夜是冥天的遠房表哥。”黑少回答。

“表哥?怪不得。”沙莎走到飯桌前:“今天為什么煮的這么素?”沙莎看著桌上的蔬菜,居然沒有一點葷腥。

“因為今天開始到未來一共七天,是吃素的日子。”黑少說。

“為什么要吃素?”沙莎疑惑。

“沒有為什么,反正就是這樣規(guī)定的。”

“我是無所謂,反正我天天都在減肥。”沙莎聳肩,“只是白少可能不樂意。”

“不會的,老白不會不樂意的。”

“他那人,會吃素?”沙莎不相信。

“我樂意啊,怎么不樂意。”白少將手上的水放在褲子上擦了擦。

“跟你說了多少次,上完廁所洗完手拿紙巾擦手,不要放在身上擦。”沙莎想要去打白少,白少一下躲到黑少身后,說:“這有什么關(guān)系。”

黑少無奈?_?`,說:“我還是去叫簡易吃飯吧。”

“你不用去叫他了。”沙莎說。

“怎么了?他不在家嗎?”黑少問。

“不是,這段時間以來我發(fā)現(xiàn)簡易只在茗菲在的時候吃飯,我覺得他不是人,他就像是個神仙。”沙莎坐到凳上說。

黑少脫下圍裙:“是嗎?我都不知道這件事。”

“你呢?你也不知道這件事?簡易可是你的表弟。”沙莎問白少。

“我……我當然知道了。”白少坐到沙莎身旁幫沙莎夾了一些蔬菜沙拉。

“簡易不會是在減肥吧?他現(xiàn)在還小,不適合減肥的。”沙莎結(jié)果蔬菜沙拉。

“不會,他健康著呢,從小就這樣,吃的少。”白少解釋。

“真的是這樣嗎?不是因為茗菲的原因?”沙莎才不信白少的話。

“你是不是想多了。”白少拿起水杯喝了口水。這樣想來,他似乎都不知道這個簡易的來歷。是茗菲把簡易帶到這里的,雖然他喜歡簡易適合當模特的個人素質(zhì),可是,他一點也不了解簡易。并且,簡易給他的感覺,也不簡單。他給簡易買了一份超大拼圖,多多少少也有幾千片,況且那副拼圖上面的畫是貝爾特·莫里索的作品。貝爾特·莫里索是十九世紀印象畫派的女畫家,她的作品給人充滿一種充滿夢幻,甚至是眩暈的感覺。能用一個禮拜就把拼圖拼好的人,即使不吃不喝,也不可能啊。

“那簡易都在閣樓上干嘛?”黑少問。

“我給他買了顆粒積木,應(yīng)該夠他搗成一段時間。”白少說。

沙莎搖搖頭:“你倒是帶他出去透透氣啊,整天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憋屈嗎?”

“是,等我這段時間工作忙完了,就帶他出去透透氣,我們一起。”白少回答。

簡易坐在窗戶的高臺上看著窗外,在他的床上擺放著那份拼好的拼圖。拼圖上是長在墻角的畫花,正中間有三、四朵開的正艷的紅玫瑰,整幅畫的主調(diào)是綠,白色從中間穿過,就像夏天的味道。而桌上則擺放著拼好的顆粒積木。積木拼好后是一系列的古堡,他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但他喜歡這些大房子。他想要給茗菲看看他的成就,可是茗菲昨晚沒有回來。

“茗菲……”簡易摸著脖上的項繩。

項繩是茗菲的發(fā),那日他割下她的發(fā),握住她的發(fā),編好她的發(fā)……

“你為什么要騙我?”電視中的女人說。

“我不是真心騙你,而是因為愛你。”電腦中的男人抱住女人的頭吻然后了女人的唇。

沙莎咬著手中的蘋果,感覺到脖子后面有呼吸聲,轉(zhuǎn)頭看去,是簡易放大的臉。

“哇!”沙莎嚇了一跳,“你什么時候下來的。”

簡易剛才只是想聞聞蘋果的味道,之后他又雙眼盯向電腦。

沙莎看著簡易的舉動。

簡易蹲到電腦前看著屏幕中親吻的一對男女,歪著頭用手指碰了碰電腦。

“你不會沒見過電腦吧?”沙莎微驚,“你是從鄉(xiāng)下來的?不對,你可能是大山的孩子。”

簡易不做聲,換了個姿勢坐在電腦前看著電視劇。

“你這樣就擋到我了。”沙莎抓抓頭。

簡易不動。

“嚯……”沙莎咬住蘋果站起身走進白少的房間。

電腦中的男人問女人:“你愛我嗎?”

女人回答:“那你愛我嗎?”

“真的是,一個大男人的房間比女人的還亂。”沙莎的手中多了一個iPad,“喂,這個給你。”

簡易看著沙莎手中的白色東西。

“我教你怎么用。”沙莎的手指靈活的滑動著,“你沒有手機吧,白少也真是,有那么多錢怎么都不給你買個手機。”

簡易的雙眼發(f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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