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讓我開除你,你做夢,哼!”
趙韻恨得牙齒癢癢。
開除王羽,她還怎么報仇雪恨,還怎么找王羽的麻煩。
只有把王羽留在眼皮底下,她才能想到辦法,收拾王羽。
開除,是絕不可能的!
氣呼呼的冷哼一聲,趙韻跺了跺軍靴,在胸口山峰驚心動魄顫抖之下,扭身離去。
她心中發(fā)了狠,這一次不能奈何王羽,還有下次,下下次,絕不氣餒。
王羽看著趙韻離去的背影,淡然一笑,回頭對著崗?fù)?nèi)的保安說道:“你們好好執(zhí)勤,如果別墅區(qū)有什么麻煩,給我打電話即可。”
話罷,王羽走進皓龍灣。
隨著王羽身影消失,崗?fù)ぶ畠?nèi),立刻炸開了鍋。
“大家看到了嗎,看到了嗎?這王羽對待物業(yè)經(jīng)理的態(tài)度,比之吳德有過之而不及啊!”
“奶奶的,吳德要是敢這樣說話,物業(yè)經(jīng)理巴不得把他開除了呢,可是王羽這小子,竟然沒事兒。”
“這才幾天啊,王羽這小子大變樣,我們還是好好執(zhí)勤,沒事兒千萬別招惹他,否則鬼才知道是什么樣的后果。”
……
崗?fù)?nèi)的保安,看到王羽對待趙韻的態(tài)度,那是一陣唏噓,敬畏的無以復(fù)加。
四個字,牛逼人吶!
在別墅區(qū)一處草坪上,練習(xí)滅神槍法七式到下班時間,王羽離開別墅區(qū),前往紅山大學(xué),每天與李靜茹雷打不動的膩咕時間。
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剛剛坐定,他口袋里的老舊諾基亞手機,便是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李靜茹的電話,沒有多想,便是接通。
“王羽你不要過來……閉嘴,手機拿過來,你是王羽吧,限你十分鐘來到紅山大學(xué)小樹林,若是不能準(zhǔn)時到達,后果自負。”
手機里傳來一片吵鬧聲音。
明顯,李靜茹剛說出一句話,便是被別人奪了手機。
“你是誰?”
王羽眸中猛地噴出寒光,沉聲問道。
有人敢對李靜茹動手,找死!
他絕不會放過。
“少廢話,滾過來。”
電話對面那人,很囂張,冷哼一聲,直接掛斷電話。
王羽看著掛斷后的手機屏幕,一股寒冷殺意,不自覺從體內(nèi)散溢而出。
這人在找死。
“小伙子,你要去哪?”
出租車司機不知道為何,突然感覺到一股徹骨的寒意在車內(nèi)憑空而生,身體不由一抖,看向剛剛上車,坐在副駕駛位置的王羽,開口問道。
“師傅,五分鐘到達紅山大學(xué),能辦到嗎?”
王羽扭頭,問道。
“五分鐘,開什么玩笑,十分鐘也不可能,你知道距離多遠嗎,如果五分鐘能到紅山大學(xué),那得把車開的飛起,還要闖不少的紅燈。”
出租車司機驚呼。
他感覺王羽瘋了。
這可是市區(qū),雖然可以繞近路,可也不是五分鐘能到的。
“五分鐘到紅山大學(xué),這些錢都是你的。”
沒有廢話,掏出錢包,把里面所有的鈔票一股腦拿了出來,拍在出租車司機的面前,足足四五千,紅丫丫的一片,刺目之極。
“六分鐘,撐死了六分鐘。”
看著滿目猩紅的鈔票,出租車司機被刺激到,咬了咬牙,說道。
這是他能力的極限了。
“好,成交。”王羽快速決斷。
對他來說,分秒必爭。
早點確定李靜茹安全才是最重要。
聽到此話,出租車司機獰聲一笑,一腳油門轟下,出租車瘋了一般,化作一股狂風(fēng),飚射出去。
四五千塊錢,足以讓他瘋一把,還有的賺。
不過最終,也沒能六分鐘到達。
第八分鐘,出租車才如同累死的老牛,出現(xiàn)在紅山大學(xué)門口。
王羽一言不發(fā),推開車門,快速下車,朝著紅山大學(xué)校門入口,狂奔起來。
他的速度,遠遠超出百米短跑的極限速度,所過之處,就是一陣狂風(fēng)。
“臥靠,剛才過去的是誰?這是什么速度啊!”
王羽從兩名學(xué)生身邊跑過,立刻引起其中一名學(xué)生的驚呼,他竟然沒能看清跑過去的是誰?
這速度,太過分了吧!
“可能是體育學(xué)院那邊的短跑特長生吧,有什么奇怪的。”
另一名學(xué)生撇了撇嘴,不在意的說道。
“你能不能不要瞎說,剛才的速度,你讓體育學(xué)院特長生打激素跑死,也不可能達到,我敢說,就剛剛過去的那人速度,甚至比短跑世界紀(jì)錄都快,因為我都還沒有看清他的臉,人就消失了。”
先開口的那名學(xué)生鄙視道。
……
……
第九分鐘,王羽出現(xiàn)在紅山大學(xué)小樹林邊上。
哪怕這小樹林是刀山火海,他都沒有絲毫猶豫,一步邁出,踏入進去。
小樹林中心,幾道身影顯露出來。
“果然有幾分能耐,不到十分鐘,就是到了。”
二十五歲左右,穿著一身休閑裝的青年,背靠著一塊碩大的觀賞石,隨意的站著。
他的胸口處,別著一枚“紅山武術(shù)學(xué)院”的胸牌,十分顯眼。
看到王羽出現(xiàn)后,他不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開口說道。
而在旁邊不遠處,鼻青臉腫的金世豪靠著一棵樹站著,還有兩個保安模樣的中年男子,護衛(wèi)在他的左右,看起來都是有備而來。
李靜茹在另一邊獨自站著,并沒有被挾持,也沒有被欺負,但是看樣子,被限制在這里,不允許離開。
看到王羽到來,她焦急而又擔(dān)心:“王羽快走,他們不敢把我怎么樣的。”
到現(xiàn)在,她還在為王羽著想。
王羽笑了笑,給了李靜茹一個放心的眼神。
然后偏轉(zhuǎn)腦袋。
“你挾持靜茹,威脅我過來,難道不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嗎?”
王羽目光落在這名二十五歲左右青年的身上,眼神凌厲,冷哼道。
從聲音上,他基本確定,打電話的就是此人。
那么等待此人的,就是雷霆之怒。
“呵呵,后果?恐怕你還不知道老子是誰吧?”
青年不屑冷笑,手指指了指胸前的紅山武術(shù)學(xué)院胸牌,驕傲說道:
“老子是紅山武術(shù)學(xué)院三年級學(xué)生薛丹,雄風(fēng)武道社戰(zhàn)力排行第四,你可知道意味著什么?”
王羽懶得附和。
此人的實力還沒有劉伯高,但是姿態(tài)卻是囂張到天上去了。
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人物了。
“這就意味著,你在老子面前,就是一個垃圾,廢掉你,只是分分鐘的事情。可笑你到現(xiàn)在猶不自知,還不趕快跪在老子面前自抽耳光,為你的錯誤賠罪。”
薛丹猛地站直身體,陰狠喝道。
一個小小保安,如何能與高貴的紅山武術(shù)學(xué)院學(xué)生相提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