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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找死

  • 權傾容亭
  • 君逸..
  • 3101字
  • 2019-04-02 22:44:24

“賜教。”沒有太多的禮數(shù),兩人便各持劍相比了起來,既沒有第一場那樣的劣勢,也沒有第二場的迅速,先是僵持了一會后,兩人手中的劍才碰撞在一起,但劍卻負荷不了如此大的力道,兩把劍都斷成了一半。

“既然這劍沒有辦法承受這樣的力道,我們不如就以自己的劍來比吧!”說著,他抽出侍衛(wèi)的劍,雖然不是上好的劍,但和剛剛那把破劍比好多了。

對方聞言,原先是想要拿自己剛剛解下的劍,但看見權容亭用侍衛(wèi)的劍,他也跟著抽了一把:“若是我用了自己的劍,就是勝之不武,既然要切磋,就得條件相同。”

權容亭點點頭,同意對方的話,不過這些劍都稍微動了手腳,正確來說,這是荊國不成文的規(guī)定,他自然是有帶著自己的劍來,為了以防對方不是那種擁有傳統(tǒng)劍士心態(tài)的人。

權容光自然知道權容亭如此的用意,不禁莞爾,不過對方也不是傻子,他正看著手里的劍,總覺得有個地方不太對勁,權容亭自然不會給他思考的機會,那樣一來,自己就會被發(fā)現(xiàn)是在作弊了。

他微吐出一口氣,而后一蹬腳沖向男子,這劍的重量比大劍輕上許多,在他可支撐的范圍內(nèi),所以,他必須搶奪先攻權,以便讓對手使不出招來,更讓他沒機會去細想劍上的怪異。

男子以劍相抗,奇怪的是,男子很快就立于下風,被權容亭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雖然表面上看來,權容亭打的非常輕松,但他不斷地變換姿勢,以求更快的速度,這樣的行為,讓他的手有些吃不消,劍甚至有隱隱要飛出去的意思。

當然,男子途中也有想要反攻的意思,但是劍卻難以聽從他的使喚,他無法做到像平常一樣,把劍當做自己的手臂使用那般流利,讓他有種自己從未碰過見的錯覺。

權容亭的招勢讓他完全無法思考,只能拼命地防御,而做為旁觀者之一的徐燕安卻不禁瞇起了眼,當然,不只一個人發(fā)現(xiàn)權容亭劍法的怪異處,荊風和荊凌暗暗交換了個眼神,從彼此的眼神看見疑惑后,他們重新將焦點放回權容亭身上。

突然,權容亭的攻擊出現(xiàn)了一個破綻,但很快就被補上,男子見了之后,眼神從慌亂轉為冷靜,只要他攻擊到那個破綻,他就能贏了,只要再等他使出一次。

他在心中默默數(shù)著破綻出現(xiàn)的時機,而后在第三次時,他立刻就往破綻攻去,但對方這次卻沒有如他所想的露出一樣的破綻,而是在這里補上一劍,讓他的劍被打了出去,權容亭沒放過這個機會,立刻將劍橫在他的脖子前。

“多謝賜教。”經(jīng)過了男子方才的抵抗,他發(fā)現(xiàn)自己若是跟他正正當當?shù)乇龋欢〞敚沂莾扇说牧鐾耆催^來,自己會被他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能贏的原因全歸功于這些侍衛(wèi)的劍,因為朝廷上不可帶劍,除了特殊的時候,所以一般他們身上配戴的劍都是表演用的,重心有特別設計過,改成容易脫手,完全為了表演而準備,拿來實戰(zhàn)的話,就會像男子剛才一樣飛出去,但是先若是知道,便可稍微防范。

雖然這一場他一直占在上風,但要一邊維持快速地攻擊,又要讓劍不飛出去,耗費他許多的體力,剛剛快速恢復體力的那招也不能連續(xù)使用,他只能祈求接下來兩位的水準比較低,但可能性很低,能跟前三人站在一起這件事就說明了他們的實力。

正當權容亭要挑選第四場的武器時,荊凌突然站了起來:“我想尚書也累了吧?連挑三人,體力怕是沒勝多少了,畢竟尚書只是文職,體力不是很好,可能會讓接下來兩位將軍打的不盡興,不如接下來就由御前侍衛(wèi)替他上場,本相想他一挑二沒有問題。”沒有詢問,就代表徐燕安不能回拒,后者點點頭,表示他沒有意見。

他看出權容亭剛剛那計,也知道他下一場很可能會輸在這,便替他說了句話,只是他這個行為讓荊風不怎么高興,會造成如此結果,也是因為權容亭不能將那些人收來自己這一派,還把關系搞的更差。

“可以,換人就換人。”其中一人站出來,徐燕安看了眼荊風,詢問他的意見,后者微微頷首,他便提著自己的劍走了下去,看向那人:“武器你們決定。”

語畢,他想了想:“不對,你們五個一起上好了,我怕我會失手把你們打死。”他的神情非常認真,方才和權容亭比大劍的人深深看了他一眼。

當使節(jié)準備反駁他的話時,男子提前開口,用宏亮的音量打斷他的話:“可以,但你若是輸給我們五人,就得放棄你現(xiàn)在的職位,永遠隱居。”有了權容亭的先例,他們都不敢認為他們是在說大話。

那使節(jié)原本想說的話被他這句堵在嘴邊,他只得閉上嘴,他看過那些武將之間的戰(zhàn)斗,一挑三就是奇跡了,更不用說一挑五,而且,這五人可是四、五品之中的菁英,在離國之前,他們還被嚴格訓練過,不可能會輸給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

“好!等你們挑完武器,就立刻開始。”那五人都回到各自的座位,將他們隨身帶著的武器拿起,依照剛剛和權容亭比武的順序,第一位是拿狼牙棒第二位和第三位都是拿劍,后者持劍的方式明顯比前者更強,后兩者則是持弓。

“為了保證皇上的安全,我們到演武場上吧!”權容光提議后,眾人便移至演武場,由接帶使節(jié)的權容光為裁判,他確認雙方的狀況,五名將軍已經(jīng)擺好了陣型,做好戰(zhàn)斗的準備,而徐燕安則是將手放在劍上,眼里隱隱帶著興奮。

沒有問題后,他便道:“開始。”

嗡!徐燕安的劍一出鞘,立刻散發(fā)出一股至陽的氣息,讓在場的侍女都感到有些不舒服,但對方并未因此遲疑,馬上利用優(yōu)勢將徐燕安包圍住,以三角形圍住他進攻,而后面兩者則以弓箭輔助。

他們五人默契配合地很好,若權容亭遇的是這個狀況,他只能躲避,而且越躲還會越將自己陷入困境,但徐燕安卻霸道地打開三人的攻擊,并把后面兩人射來的箭打開,還能一邊以掌為武器,將其中一人打退。

被他擊中胸口的那人立刻吐出了一口血,他的雙腳在地上留下兩條凹痕,他甚至無法承受這個力道,往后跌坐在地,徐燕安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迅速地打開身邊兩人的阻擋,一劍砍向那人的腦袋。

“我們認輸!”男子馬上喊了出來,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都無法確定自己能不能活下來,對方冰冷的眼神仿佛讓他看見了地獄,就算他活了下來,那雙眼睛依舊會成為他的夢魘,不斷折騰著自己。

徐燕安蹙起濃眉,費了點勁才停下來,但劍還是碰到那人的咽喉,劃破一條血痕,所幸的是對方喊的及時,不然他可能就成為徐燕安的劍下亡魂。

“就這點膽量也敢稱自己為將軍?你們根本配不起你們身上的傷痕,也對不起那些曾經(jīng)擋在你們身前的同胞。”徐燕安拋下這句話后便回到荊風身邊站著,表情也恢復平靜,依舊是平時那副正義凜然的模樣。

見徐燕安干脆地回去,也不留些面子給對方,讓權容光有些無語,只好親自去說些話,轉移眾人的注意力:“各位切磋也累了,第一場都用了全力,今日的交流便到此為止,各位就先回去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救場有沒有用,但說了總比沒說好,可那使節(jié)明顯不想就此算了,提起他高亢、令人不悅的聲音道:“剛剛那場你們肯定作弊了,若他不是一品武官,怎么可能這么輕松就把我國的武將給打敗?一定是你們違反規(guī)則!”

他這樣說不禁讓權容亭想笑,真正的作弊他沒看出,反倒是靠自己實力的被說作弊。

荊風看了荊凌一眼,用眼神告訴他,自己去解決這件事,畢竟是他闖下的禍,當然得由他來收拾。

后者帶笑站了起來,他既然敢讓徐燕安上場,自然是有了解決的方法,道:“使節(jié)也知道我大荊的一品武官有年齡的條件,若是使節(jié)不信,可以對他做個檢查,徐燕安,你過來。”

“好!讓他把盔甲脫掉,讓本使好好檢查他的身體。”聽到這樣的理由,徐燕安忍不住握起拳頭,準備往他臉上打去,還沒離開的荊凌則拍了拍他的后背,讓他消消火氣。

徐燕安瞪了對方一眼后,利落地脫下盔甲,露出精壯的身材,站在他身旁的荊凌由此看見了他后頸下有個太極的印記,一般都被衣服遮住,現(xiàn)在雖然有頭發(fā)遮擋,但對于就在他旁邊的荊凌而言,有擋跟沒擋一樣。

他的身子沒有任何的傷痕,連那種淡淡的傷疤也沒有,這也證明了他未上過戰(zhàn)場。

使節(jié)看著點點頭,下一秒,他將手伸入徐燕安的褲襠里,想要證明什么,讓后者頓時垮下臉來,剛剛嘗過徐燕安可怕的五人更是倒吸一口氣,這根本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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